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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离椽 修仙下岗后我成了第一姑姑
《修仙下岗后我成了第一姑姑》精彩片段
晨曦微微,洒落在秘境的万物之上。露珠静谧,吐出新鲜的味道。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蜜甜气息。如果没有时刻可能出现的危险,此刻真可算是一幅美丽的画。虞真穿一身普普通通的长明宗弟子服,洁白的衣摆已有些许脏污,
修仙下岗后我成了第一姑姑全文免费阅读_修仙下岗后我成了第一姑姑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晨曦微微,洒落在秘境的万物之上。露珠静谧,吐出新鲜的味道。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蜜甜气息。如果没有时刻可能出现的危险,此刻真可算是一幅美丽的画。
虞真穿一身普普通通的长明宗弟子服,洁白的衣摆已有些许脏污,紧绷的身体静默地弓着,鲜妍的薄唇不自觉的抿起,大而冷静的双眼直盯着前方不远处。
就是现在!
一袭白衣如疾风飘过矮树丛,朝青冥兽击的头部击去。
经过一天多入定般的观察,虞真知道这种兽类四肢均极耐攻击,唯独头部的眼睛周围留有破绽。且此兽反应灵敏,全然放松的休息时间非常短暂,想要成功,唯有短招制胜。这一击,虞真足用了七成功力。
果然,这头强壮的兽在休憩中猛地被击中,被动地在地上拖行了几米远。
但没过一息,吼声震天。漆黑的兽瞳冒出危险的光,暴起的兽身向虞真扑来,锋利的爪甚至割断了几缕青丝!
腾挪辗转的白色身影在空中划出轻灵却急促的笔画,虞真并不正面对敌,只运转起身法,吸引青冥朝更远的边缘移动。
兽者,其名青冥,喜食青冥花之果。果之稀罕,耗三十年开花,三十年结实,一朝成熟,孕香果一枚。仙门弟子食之可萃灵根,青冥兽食之可助其兽威。兽在果成熟前必日夜守护。
眼看着缠斗间已将青冥兽引开了一段距离,虞真心道是时候了,迅速从储物戒扯出一圆环状法器,口中默念口诀,大喝一声“收”!
圆环瞬时金光大盛,将那青冥兽束缚了起来。猛兽突然被束,怔愣了片刻,随后被激得奋力挣扎,兽瞳直瞪,发出阵阵怒吼。
而此时虞真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小心翼翼地掠近那株晶莹剔透的植物,将特制的玉盒摆在地上,再拿出一枚小铲刀,轻柔地攀上果和枝之间。
枝条很难斩断,唯有枝和果之间有六处连接可被切断,需得果子完好剥离才能保留其功效。
砰……砰……砰……
虞真听到自己的心跳,那么快,像是要离开胸膛,那么清晰,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声音。
指尖下的香果刚刚好成熟,一颤一颤。运转小铲刀的手腕,细白有力,缓慢而坚定。
很好,已经铲断了三个点。虞真的眼神专注又真挚,此时只映出那润泽的果实。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青冥兽的吼声伴随着细微的一声“叮”,那是它挣脱乾坤环发出的声音!
就在青冥果马上就要收入囊中时,庞大的兽身竟反扑过来。
明明父亲将乾坤环交给自己时,信誓旦旦,此物可困青冥兽一刻钟时间,那时青冥果怎不是唾手可得。没想到,竟只撑了不到三分之一刻。早知如此,便该直接吃了这果子!
显然世上没有早知道。
虞真采果时的专注、自信给青冥兽这一扑制造了绝好时机,利爪简直险险擦过那莹白的脸庞!
快速滚地逃窜,虞真心里暗骂糟糕。之前那一击引兽出动已经压上了大部分力气,又经过一番缠斗,恐怕此刻只得全力出击才能换一丝生机。
兽爪呼啸叠来,虞真只能一边躲闪一边聚力,弟子服从上到下都已脏污不堪,手脸都是细细的划痕。
不管了!再耗下去只会越来越弱势。虞真双手以平生最快速度结势,用尽全身所有灵力对准兽头暴击,并立刻捏爆了自己唯一一张疾飞符,整个人像只箭一样弹射出去。
砰……砰……砰……心跳还在,但却那么不真实。
回头望,仿佛厉兽凶爪仍在眼珠前方一寸停着,冷汗不知不觉爬满了后背。
虞真感谢自己还藏了一张疾飞符。直到用尽它最后一丝作用,踉跄停住,虞真这才好像逃出生天一般,稳住气息。但终究,还是在最后关头生受了些爪风余力,内息不稳,伤了经脉。
今日是不能在这儿逗留了,身无抵抗之力,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危险,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寻天秘境对长明宗的弟子们来说并不陌生,大家相当默契地把这块秘境分成了两个部分。大部分弟子所熟悉的部分在秘境外围,这里相对来说更安全。当然,在安全区的收获总是没那么丰盛。
而危险区,并没有多少人对那里感兴趣。弟子们能用来保命的储藏并不多,很少有人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博取一些不可预知和衡量的东西。
虞真今天的经历就发生在安全区和危险区的混杂地带,平日里这儿她是不会来的。昨日在安全区采完灵草,想起父亲嘱托自己到混杂地摘青冥果,才一直逗留。
自己的修炼水平是如何日日辛苦、勤奋才得来的,虞真清楚无比,更珍惜得紧。
走在通往出口的路上,虞真打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药瓶,吞下一枚淡粉色的回春丸,并给自己施了个除尘诀,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回春丸虽然只是一级疗伤药,但对于普通弟子而言,也十分珍贵了。
这会儿看起来,确实又恢复成平常的虞真了。除了身上还有一些擦伤,冷清的目光和平稳的步伐依旧。而那经脉的伤,在外表是看不大出的。
“虞师姐!”
这时迎面而来几个穿着同样制式衣服的弟子,显然是刚进秘境来的,说话的是一个圆脸姑娘。
“凌师妹”,虞真回答:“今日又来采天星草?”
“是呀,最近几个月我已经领了好几次采天星草的任务了。”圆脸姑娘笑道:“这次打算多采一些回去呢。师姐,已经要回宗了吗?我还想和师姐搭个伴儿呢。”
“下次一定。”虞真嘴里回答着和那姑娘道了别,心里却突然升起一点不合时宜的怪异感。
天星草是长在安全区的一种灵草,虽然长得忒细小,有些难以辨认,采摘起来很费眼力和时间,但这种任务其实并不太难。
虞真想,如果没记错,这种草对普通弟子貌似并没有任何效用。这还是她有一次在某个会医术的女修那里略听过一嘴,这天星草若单用无用,若是配合其他几样天材地宝倒是对人经脉有益,能使之强韧、宽阔。
宗里为何频频收这天星草?真是怪哉。许是自己小弟子不懂大事吧。哦,对了,不仅这样,最近挂出的任务需要弟子们来秘境的次数也比前十年都密集许多。
这些仅在虞真脑中转了一圈儿,就打漩儿飘向了天边。她白着一张小脸想,目下总是要先回洞府疗伤,这才是正事。
秘境的出入口只有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圆洞。虞真拿出自己的弟子牌,贴了贴洞口,透明的结界立刻荡漾起水波,容纳人往出走。
因这秘境当初是长明宗和沉水宗一起发现的,便做了这统一入口,两宗的弟子均可凭信物进出。但四大宗之间,仍是没什么交情可说的,谁的实力强,谁的资源多,全靠自己努力。毕竟如今灵气稀薄,远远比不上一千年前。甚至在三百年前,那时的修炼环境也比现在强得多。
突然,后肩处传来拉扯力道!虞真心一跳,反射性地做出抵御姿态。
“真真,是我。”男子穿着的是沉水宗的衣袍,质地润泽,泛着淡淡蓝色。他的个子不算很高,肤色也并不贴近时下追捧的仙玉雪白,是微微带着些暗,只拿他那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盯住虞真。
“顾渊师兄,怎么是你?”虞真又好气又好笑地松了一口气,忙扯了他往僻静处走,小声道:“这儿不时有人出入,你怎可这么不小心?让人看见怎么好?”
“真真,我这也是因为……”顾渊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一些:“实在太想你了……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蓝长老这段时间尽是差使我。怎么,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没有。”虞真虽然惯常冷着脸,但心却是有那么一丝软的。他们两个能在一起,起先是因着顾渊在秘境中曾对虞真施以援手,后来,顾渊又辗转多次表白心迹。
虞真的朋友不多,也从来没有谁像他这样追求过自己,虽然两宗之间存着些剑拔弩张,却也答应了顾渊。不过很多时候,是不敢叫人知道他们在一起的。
“下次我会小心的,真真。”他说着,拉住虞真的手撒娇一样摇了一摇,道:“原谅我这次吧,好不好?”
虞真突然被牵住,有一丝丝不习惯,刚经历过一轮险境的苍白脸上,也不禁有些微微泛红,她轻轻别了下头:“也不是怪你,下次注意就好。”
“真真,你知道吗?昨夜我做了一个梦……”顾渊的语调带着活泼和兴奋:“梦中,层层云端之上的仙宫中,霞光为路,百花为配,一位神女正背对着我翩然起舞!她的舞姿,轻灵又婉约,就像……就像你用剑时那样。看着她跳舞,我竟似看得醉了似的。可惜曲收舞尽,也没能看到她的脸庞。”
顾渊说着,期盼地看着虞真:“要是真真今日为我舞一曲,定然与那神女可比。”
虞真听着这番话,看着这期盼的眼神,难以将自己心内的感受一一分明。可能有三分不愿,毕竟自己并不擅舞,从不曾跳舞;可能有三分不悦,毕竟自己才刚死里逃生,顾渊竟没注意到任何异样,还叫自己跳舞;可能有三分恼怒,毕竟跳舞这种事,在修真弟子之中,实在不算什么好事,甚至让人很有些羞耻。可能还有一分,虞真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也许,顾渊师兄只是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吧。也许,他也并不是有意的。
冷静了一瞬,虞真听到自己说出来:“我并不擅舞,今日更是受了些伤,恐怕不能如师兄所愿了。”在对方那样祈求盼望的目光中说出这话,对虞真来讲并不容易,她总是很难拒绝这样的神态。
“这样啊……”拉长的尾音像是含了委屈,“真真你受了伤?现在感觉可好?”顾渊说着掏出一个青瓷小瓶:“这是我新得的伤药,你拿着,一些基本的伤都能好得快些。”
虞真哪会要他的,这药瓶看起来就并非凡品,当即把瓶推回他手里:“我无碍的,已吃过伤药了,师兄留着吧。”
“真的?”
“真的。”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顾渊的语气仍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虞真知道恐怕他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只好岔开话题:“对了,顾渊师兄,你说你最近在蓝长老那儿很忙,想来也是受他的器重,能者多劳。他可有说,何时升你为副使?”
女孩子对未来,总是担忧得更多。两宗之间不流行互通,且修炼资源等各自均有划分,更别说在另一宗生存要看多少眼色,要忍多少敌意了。虽然现在还没到时候,可也不能不往这方面去想。不论是否在一起,生存和修炼,本就是两件必须的事。顾渊师兄若不能在沉水宗有自主的能力和权势,虞真以后怕是难有什么保障。
“真真,好不容易才能见一次面,咱们不说那些恼人心情的,好吗?”不知顾渊是全然不操心,还是并不想解决这个问题,他只道:“何况,你还不相信我吗?只要你我有情,任何问题总是可以解决的。”他说着从怀中找出一卷泛黄的纸来:“你看,我查到,两宗之间在很久之前,是有嫁娶记载的。”
虞真接过来看,心头还是有顾虑萦绕着。他们两个的想法,也许,不太一样。
这些问题如果有那么容易解决,也不会近两百年来,各宗间都没有过婚姻互通了。
虞真突然感觉到很累,经历了秘境的险境和突然的谈话之后,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抚平自己的身体和心,也懒得再想下去,犯了头疼。
“抱歉,顾渊师兄,宗里有急事召唤,我得先走了。”虞真很少说谎,但这次说了谎。
顾渊看着虞真脸色疲惫地匆匆离去,有些许失望。同时他也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