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主人公深吸一口气,呼出悲伤的气息,弓着腰从床上起来,有气无力地走到早餐桌前。黄油和果酱泌人心脾的香气给面包来了双重奏,意面配红酒的芬芳也叫人垂涎三尺,可主人公食欲在哪里呢?主人公一口没吃,邹着眉头将什锦牛奶打碎了。
苦艾酒夹杂着伏特加的醇甜,时而香时而淡,它们“招呼”主人公过来一饮而尽。主人公抓着头发像清道夫一样把酒收拾干净了,白与黑只在一念之间,现在它们只能散发恶臭了。
酒乃少虚多过之物,适量饮酒,温阳、补肾、通经活络,过度饮酒,动脉硬化,神经病变。在江湖上酒的妙用是酒后吐真言,狐狸尾巴会从酒瓶下露出来。猛喝酒的是好汉,不喝酒的是君子,卖醉佯狂的是伪君子,老想灌醉人的是小人,滴酒不沾的是老实人,失意喝酒的是服不起的阿斗,说醉时不醉的是愁人。主人公属于哪种人?还真无从知晓。光凭言行举止辨认,能瞧出两字:醉汉,令求瞅出两字:病态,病入膏肓。
头一回见这样照镜子的人,又是抓耳挠腮把头梳,又是顿足搓手把脸洗。稀里糊涂地忙活完后主人公精神了吗?不,镜中的老头两鬓白发,面色苍白,双眼魂不守舍,头发蓬乱松散,皮唇又紫又红,嘴上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寸”,邋遢得一塌糊涂。不会魂飞魄散了吧,要么就是中邪了。
Gauguin“三顾茅庐”后终于踏进了主人公的家,他一撮胡子微微翘起,圆毡帽正中头中央,红灰相间的拜占庭服饰格外迷人。他热情地主人公,从前到后文质彬彬,这是法国绅士的标准。
主人公显然没有回礼,对Gauguin突如其来的拜访与其说是吃惊,倒不如说是焦虑,心中忐忑不安。Gauguin见他迟迟不肯说话,决心先揭露底盘“Are you still angry? You have to cheer up now.
”随手一挥,画板落地,一个回头,离开屋子,不再回来。
主人公六神无主地望着画板,现在只剩一个人了,就是主人公自己,寂寞吗?孤独吗?病由心生啊!只见镜中之人再次出现,手持“黑暗”与“绝望”之光,这光让会逼任何人退避三舍——那是一把刃如秋霜、吹毛刃断 、削铜剁铁 的……,住手啊!有人来阻止吗?现在家中只有主人公自己,谁去劝阻,主人公会自救吗?想也不可能
“咚”一声翻到在地上,婴儿蹒跚的动作在主人公发生了,接近画板时主人公伸出了细瘦的胳膊使出吃奶力气握住了画笔——那是未来之光,最后的希望。这场景好比在战场上倒趴下的军人,即便还剩一口气也要咬断敌人的喉咙。
七上八下,左左右右,主人公娴熟的画法回归了。过去的经历与未来的打算,要说会在哪里,全包涵在画里了。做到了,成功了,该为自己庆祝了,好吧,时候未到,愁云没有飘走,还在“刮风下雨”。镜子碎了一块,镜中之人被刷上了“黑漆”,黑色“大嘴”气吞虎烟啃下了整个人声——黑影。
大限到了,镜中黑人有持起了更为……“砰”。
光凭家里环境看出,主人公家貌似金玉满堂,现突然大厦将倾,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主人公好歹还有个“空架子”,好歹不畏疾病尽其所能,好歹撒哈拉沙漠的骆驼在荒芜人烟、水米无干之地还能硬撑前行。这绝对不是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
Gauguin灰头土脸地站在门前,他在自白,更像在自贡,他意识到刚才自己态度恶劣得有些极端,兴中已自演了一套道歉词。他缓缓推开门,惊恐万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大吃一惊、大惊失色……太混乱了,一时半会不见Gaiguin表情竟如此丰富。血流一地,黑影尸体上太阳穴部位有个显眼的伯赫提耶M1890□□弹孔,尸体边还有一只耳朵在洗血澡。
黑影尸体渐渐缩小,一个黑方块诞生了,画笔闪耀着金色时光——白方块降临了。这是希望还是绝望?Gauguin不清楚该干什么,但他唯一能干的是将两方块合并——主人公好像和Gaiguin心有灵犀一点通。
奇迹啊!黑白相间的光互相交错,刺眼的光在Gauguin面前气势咄咄逼人,不知过了多久光熄灭了,也不知是希望破灭还是绝望粉碎,两者皆不是,是的只是一幅大作——《漩涡》
备注:1888年Vincentvan Gogh因为工作压力患上了抑郁症,和法国印象派三大巨匠的Paul Gaugin争吵后一时冲动割了自己的左耳,再后来举枪自杀了,全世界人民为此哭泣,不过Gauguin在他死后发现了艺术精神——死前创下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