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上演员这条道路吗?阿球对上谢宁那是看似随意但却不掩真挚的注视。
一个‘想’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但随后又被理智死死的关在嘴里。
他年少成名,何曾不在逃出那个虚情假意的家里后对重新踏上追逐梦想的旅程而满怀希冀。
但一次次讽刺但现实的打击将他的一腔热血给浇灭。
阿球立刻抬手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冰水敲打着胃壁,刺冷的感觉在打消着他不切实际的念头。
阿球放下水杯后说道:“害,我现在只想着好好的直播,趁年轻点多赚点。”
谢宁咂咂嘴,明显看出了阿球的嘴硬,“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露出了一个嘴角向下的笑。”
阿球尴尬的用手指将嘴角推起,目光对上谢宁似乎在说:“现在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谢宁叹了口气,无奈道:“嘴是遮住了,可眼泪怎么办”
阿球长叹口气:哈……,他这该死的易泪体质!
沉默几秒后,他依旧选择了嘴硬,说道:“那是我发光的眼屎。”
谢宁继续好言相劝:“我感觉谭导的电影里正缺少的就是会发光的眼屎。”
这时候,
端菜回来的谭翰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他将东西放置妥当后,掏出一副眼睛戴上。
在仔细认真的审视了阿球的五官后,他也点头同意道:“其实小伙子,小谢说得很有道理,我看有几分星相的,我这有个角色你要不要来试试。”
阿球再一次低头陷入犹豫。
就在这时,
他兜里的电话响起。
“喂,”他走到窗边,楼下的街道挤满了和他一样在这冰冷的钢铁丛林中迷茫的小人物。
“我可以同意你将他带走,但是必须的给我们一千万。”电话里传出的是嗓音尖锐的女人。
“不用一次性给清,可以每年两百万,现在吃播那么火,这点钱我想你是能拿出来的。”
阿球耷拉着眉眼,闪过浓浓的厌恶,“你们是真不怕撑死。”
对面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在意地笑道:“我和你爸年纪大了,只有钱才能让人心安。”
“再说了,谁让你是一位好哥哥呢,你弟现在一个月能替我赚小十万,在长大几岁进入演艺圈,挣得那可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接完电话后
谢宁用余光瞥到阿球打完电话后走到了谭翰的面前,显然是已经下定决心。
“谭导,我想试一试。”
***
萨麦尔一回到卧室 ,便瞧见谢宁趴在床上,下巴垫着枕头,双手拿着手机指尖飞快的在屏幕上来回飞舞。
“又在玩游戏呢?”他轻笑一声,便径直压下身去,右手塞进谢宁的小腹处,迫使人紧紧的贴向自己。
谢宁似乎太过入迷,在萨麦尔靠近瞬间,冷不丁的抖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
谢宁将手机甩在一边,两手将贴在脖颈间,故意呼气弄得他很痒的脑袋抬起,水亮的瞳仁上下扫了萨麦尔好几眼。
他揉捏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逼问道:“我屁股翘吗?”
萨麦尔:???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谢宁见男人不回答,用力拉扯着发起小脾气,“嗯?翘吗?”
萨麦尔只好一脸疑惑的肯定道:“很翘。”
“腰细吗?”
“很细。”
“很?为什么不是最?你除了我还摸过谁的屁股,掐过谁的妖?”
“当然只有……”
萨麦尔不懂两人的对话为何突然歪到这上头去,刚要解释,谢宁就像只不愿给主人吸得猫一样,手脚并用的在他怀抱里挣扎着。
谢宁皱巴着小脸,“哼,反正你和我不过是你情我愿的包养关系,厌倦什么的,早晚的事。”
只是他嘴上这样说着,但却意有所指的释放着暧昧信号。。
反应过来的萨麦尔瞥眼瞧见谢宁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前一秒浏览的页面还没来得及退出。
是那种有益于成年人身心健康以及伴侣和谐的网站。
而谢宁这时还主动小声提醒,“呀!你要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表情夸张,动作滑稽,是一定能上今年演技嘲笑榜的地步。
全靠一张脸撑着 !
萨麦尔不禁嘴角扬起,开始了配合。
他趁着谢宁话音刚落,手上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的将整个人翻转过去,结实用力的大腿跪在他的两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小爱人。
不给谢宁反应的机会,下一秒便将谢宁双手举到头顶,牢牢固定住。
而另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地拉扯着领带,领带松开,隐隐约约的肌肉令谢宁的喉结上下滚动。
谢宁抬眸,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萨麦尔此刻暗沉却充满**的凝视。
目光化作烈火,在高温下洁白饱满的贝壳被撬开,萨麦尔的声音化作森林里低沉的夜风,让燃烧的热意更加猛烈。
萨麦尔恶趣味的凑到他本就敏感的耳垂出,喷出的气息暖着因为冬季而冰冷的耳垂肉,过于羞耻的姿势使得谢宁害羞的缩进怀里。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金丝雀。”
突然不能掌控事情发展方向的谢小鸟:叽~
谢宁神志清醒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翌日。
昨日半夜里,气温骤降使得他唯一暴露在外的鼻尖,猛地泛酸。
“阿嚏!”他寻着暖意将脸了进去,打算在眯一会儿。
突然
谢宁酣睡的双眸猛然打开,倒映着睫毛的瞳孔不现半分困意。
“符破人离?!”他一把掀开被子,不顾半裸的疾步到窗边。
“怎么了?!”萨麦尔见状也追随上来,并将带着余温的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谢宁身上。
卷云像是压在太阳上的黑色旌旗,弥散的雾气将这座隔绝了光芒的城市笼罩。
“我要回观里一趟。”沉寂许久,谢宁嗓子沙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