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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万人嫌,但是白月光 穿成宗门废柴后凭内卷逆袭了 下堂妻靠美食暴富(穿书)
《下堂妻靠美食暴富(穿书)》精彩片段
五月盛夏,火云如烧,绿叶尖上被晒的蔫黄,空气燥燥的,人也无精打采。虽多数人在家乘凉打盹,却也有人家忙得焦头烂额。黎家两年前刚送走了黎母赵氏,而前几日黎老爷又突发心疾而去。唯一的独女黎月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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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盛夏,火云如烧,绿叶尖上被晒的蔫黄,空气燥燥的,人也无精打采。
虽多数人在家乘凉打盹,却也有人家忙得焦头烂额。
黎家两年前刚送走了黎母赵氏,而前几日黎老爷又突发心疾而去。
唯一的独女黎月明只得操持丧事,已经累得好几夜没休息好,幸而有丈夫苏贤安伴着多加慰藉,如此才不至于哭伤身子。
至今日黎老爷的棺椁终于入土为安,可刚安好坟,黎家的宗族便齐齐到黎家,叫嚷着黎家女儿已然出嫁,黎老爷便是无后,自该将家产分给黎月明的叔伯家,否则她便是不孝不义。
黎月明本已伤心入骨,而今泪还没流干就有亲戚来索要钱物,只觉得人心叵测,两眼发黑。
她一个女子只得弱弱望向丈夫。
苏贤安不急不缓道:“谁说月明嫁出去了。”
当初苏贤安娶黎月明是名副其实的高攀,他只是一介穷酸秀才,会念几首酸诗,由此才得了黎月明的心。
黎家只有独女,本不该出嫁,何况是下嫁,奈何黎月明宁可把两位老人气出病也要嫁给苏贤安,这才如愿。
苏贤安以前为读书当去田地,家里的祖屋也破败了,黎家二老不忍心让黎月明去乡下吃苦,所以便叫苏贤安与老母田氏住在府内。
二老对苏贤安虽颇为看不上,却也算厚道,即便如此,也未对外称女婿吃软饭,只不得已说爱惜女婿人品才将女儿许配,也算成全个不趋炎附势的名声。
如今黎月明嫁与苏贤安已经三年,连她都不明白苏贤安为何说她并没嫁出去。
苏贤安勾勾嘴角,而后在一众宗族之人面前去宗祠拿出族谱,高举道:
“我苏某人是有自知之明的,既然在岳丈家里住下,按理说就是入赘。当初岳丈觉得我毕竟中了秀才,以后前途未知,为不影响我的仕途才应我娶妻之礼。其实我早就改了姓,是黎家的赘婿,也是黎月明的夫君,若是大家还有异议,便到公堂去对簿一番。”
黎月明不知苏贤安何时变的姓,竟然连她也没有告诉,却在族谱上清清楚楚看到赘婿黎贤安的名字,不得不心道苏贤安有远见。
果然是她看上的男人,如此有手段。
当朝律例规定,出嫁女无继承父母财产之权利,但女子招婿便可继承家中全部财产。
铁律如山,几位叔叔伯伯见状也只得悻悻离去。
偌大的家产落在黎月明一介女子手上,她反倒有些惶恐,自己从未学过经商,算盘都不会打,这事情只得交给最信任的人,苏贤安变成了黎家家业的掌管者。
她则是像寻常女子一样藏于深闺,丈夫在外处事基本不问,只每日等着丈夫回来,专心备孕,为黎家开枝散叶。
岂料这天,苏贤安生意应酬醉酒回来,黎月明竟在他身上闻到女人的脂粉气。
刚想问一句,却被苏贤安推开,她只当苏贤安醉酒才行为放肆,周到地迎上去替他脱掉外衫,道:
“怎的总喝这么多酒回来,这生意应酬酒非得去酒馆子吗?当心喝伤了身子。”
苏贤安反瞪黎月明一眼,那眼神夹杂着嫌弃和厌恶,是黎月明从来没看见过的眼神,她有些不安,只轻声问:
“怎么了。”
苏贤安看着黎月明,她脖颈修长,鹅蛋脸、眉眼清秀,肤色白皙,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只是天天面对这么张脸也有腻了的一天。
何况黎氏蠢笨,从小居于深闺,不懂讨好丈夫,也没什么闺房乐趣,日子久了难免会枯燥乏味。
面对这个蠢笨,毫无乐趣的妇人,苏贤安着实懒得理睬,东倒西歪地往卧房走,一路上想若是黎月明给自己生个儿子,大可以对这个正房妻子敬重几分,可她三年都不下蛋。
三年无所出,放别人家早就休了,再不济妾室也好几房了,偏偏黎月明什么表示都没有。
当日他称自己为赘婿只是为了夺家产,并不想黎月明真的把他当赘婿,就算吃穿不愁也够丢人的。
进了卧房,苏贤安没脱鞋就躺床上,黎月明体贴地给他脱了鞋,去给他倒醒酒茶。
他看着黎月明的背影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情不自禁地笑了。
黎家二老都死了,黎家的产业已经换成银票和自己名字的田产,只要账本营造亏本的样子,那些黎家的宗族也拿他没办法。
可到底背着赘婿的名头,这些钱始终不能供自己和母亲挥霍,除非黎月明死了。
这时,黎月明端着茶水过来,苏贤安看着她就像眼中钉一般,摆摆手道:
“行了,我不喝茶。你出去,让我自己休息会!”
黎月明不明白丈夫怎么会这么冷淡,明明前几天还与她浓情蜜意,可这些日子在外打理生意,一回来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她想起了苏贤安身上的脂粉气,突然觉得找到了苏贤安嫌弃她的理由,但张张口什么都没说。生意人应酬是要逢场作戏,就算不是,她也不介意给苏贤安塞几个通房妾室。
她与苏贤安在一起那么久经久未孕,叔伯家里都看着她的笑话,有个孩子总归是好,谁生的有何不同。
见黎月明还没走,苏贤安不耐地瞥过去,借着酒劲道:
“我让你出去就出去!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现在家里处处都是我在管,没有我,这府上上上下下吃什么穿什么!”
黎月明深受打击,突然觉得丈夫变了一个面孔,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碍于一开始寄人篱下才没表露出来,
“夫君,若是没有黎家的那些铺子营生,你如何能…你说这话实在是没良心。”
说罢,黎月明忍不住拿帕子擦起眼泪来。
自己从十五岁就嫁给苏贤安,这些年从未仗着自己出身比他好便欺压他,就连父母对他不悦也会出来替他说话,没想到父母一去,除了那些唯利是图的亲戚欺负她,自己的丈夫也见风使舵来欺负她。
“哭哭哭,就知道哭!出嫁从夫的道理你不懂吗?当初就知道你那些叔伯不会放着这么多家产不争,所以才为了保全家产专程改了姓说自己入赘,你还真以为我是个看你脸色的赘婿?别忘了,是你死气白赖非要嫁给我,你委屈什么呀!我还没委屈这些年在你家受得那些白眼呢。”
黎月明哑口无言,苏贤安这是诡辩。
明明无人以赘婿待他,而他也不必侍奉老人,不用迎合她的意思便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当初住在黎家也是因为黎家生活更优渥,如今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实在滑稽。
“还有,你三年都没给我生半个子儿出来,你有没有尽到为人妇的责任?你家绝后便罢了,还要让我家绝后吗!”
黎月明连退好几步,苏贤安怎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实在让她大为震撼。
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以前的端庄温柔更像是演出来一样。
她本想张口与他争吵,可又想着他们夫妻之间何至于如此,苏贤安应该是念旧情的,此刻只是喝醉酒想倾诉而已,酒醒后就一切都会像从前一样。她近乎讨好地说:
“子嗣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纳妾、通房我都可以给你,有她们也可以为你绵延子嗣。”
苏贤安讥讽地笑笑:
“有子嗣又如何,不是我老苏家的姓,我娘得气死。罢了罢了,我现在只想休息。”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进入梦乡。
黎月明嘴唇颤抖着,明明自己占理,是苏贤安不讲道理,怎么自己反倒胸闷难受,对方那般轻飘飘的。
她抹抹眼泪出了屋子,一出去就看见婆婆田氏端着在厨房煨好的鸡汤往自己屋里走。
因被苏贤安说了一通,她自是没心情与婆母打招呼,准备从婆母身边过去时,田氏说话了:
“见着长辈不知道问安吗?果真是小姐的脾气,压着我儿子就算了,对我这个老婆子都敢不敬。”
“我没有!”
黎月明解释道。
她对婆母田氏一直如对亲娘般,只懂得孝顺迁就,从来没有不敬过。
怎的突然之间,丈夫和田氏双双变脸,如果一个是醉酒胡言,另一个只能是仗着她父母过世要在此刻立威。
“不敢对婆婆不敬。”
黎月明福身敷衍,然后便快步走过去。
田氏因被鸡汤的锅耳烫到,倒也没拦,也快步去了书房。
黎月明深觉委屈,如坠深渊般地无力,她趴在书房的桌上,抽泣着没了声音,她因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古朴的书房,浓墨的香味,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瞬间冲击了自己的大脑。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纷沓而来,她记起自己为了爱情下嫁穷书生,父母逝去后被对方卸磨杀驴,冷眼以对。
她还记得这是自己看过的一本小说中的情节,在小说中女配的丈夫根本就是狼心狗肺的小人,她的父亲被丈夫算计而死,而家里的家产也在丈夫的运作下全部归于他的名下。
故事最后,女配被丈夫谋杀,丈夫拿着她的钱肆意挥霍,另娶她人,日子美满,寿终正寝。
黎月明心道: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延千年。
这本小说三观尤其不正,把一个“赘婿”靠吃绝户发家致富的故事演绎得活灵活现,甚至以“励志”自居,实在让人恶心至极。
黎月明讥讽地笑了一声,在现代她是黎家大酒店的创始人,没成想被同样是大股东的丈夫算计,被对方推下悬崖。
后来她的丈夫应该掌管公司,把真爱接到了他的身边。
她跟文中的女配本质上是相同的境遇,何况她们还有同样的名字。
这一切都像是上天的指引,要她用女配的身份重新活一次。
上一世她太过强势,对枕边人发起的攻击一一还击,虽然保全利益,但最终也让对方起了杀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能莽撞,对方已经起了杀心,而她绝对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与其傻呵呵地挑破反被倒打一耙,不如先和离换个风平浪静,再做打算。
想清楚之后,她摊开纸张、沾上墨水在上面写上“和离书”几个字,只道她与苏贤安貌合神离,夫妻不睦,加上三年无子、感情破裂,自愿与苏贤安和离,从此各自嫁娶,永不再见。
她认真审视一番,而后拿着和离书直奔苏贤安所在的房中去。
苏贤安还在睡梦中,她一刻都不想容忍苏贤安,便动手把他叫醒。
苏贤安骂道:
“睡觉也不得安宁,迟早换了你!”
黎月明知道这是苏贤安的真心话,只是借着酒意说了出来,她把和离书摊开给苏贤安看,苏贤安顿时清醒,两眼发光。
“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贤安虽然已经将所有家产变为自己的,但并无立刻换了黎月明的想法,只想着欺压她一段时日,再想办法杀了她,顺理成章成为家里的主人。
若是黎月明能生个儿子,到时候再让她难产而亡,就更是顺理成章了。
可没想到,自己只是借酒意骂了黎月明一通,对方竟直接拿出和离书。
黎月明从来都是懦弱无能的,何时这般不肯受一点委屈了?
“你既然改了姓,便是我家的赘婿,我便是休你也是理所应当,而今给你一封和离书,你且自去,也算保全双方脸面。”
黎月明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