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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是违背神恩的叛逆,死亡是肤浅的懦弱,我要孤零零的活着,把一切病垢当良药吞下……别指责我的偏差,我已经将病遮盖起来了,你有点眼色,就该当一切如常。
喵呜喵呜,记得前世看过一本书里写到,老虎满嘴胡须,其中有一根最长的,是宝贝。谁要是得了这根宝须,就能看见人的本相,前世的僵尸片也说,用牛眼泪加柚子叶擦眼能看清分辨人和鬼。那天若是我得了这两样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看着世间,就没有人了,我身上这个畜生估计是个饕餮,是把狗腰子缝在身上了,心肝是豺狼丢了不要的捡来,舌头是从狐狸那里借来的,牙齿是毒蛇处抢来的……还有把枸橼酸西地那非当零食的爱好。
月光从天上洒下金银细沙,飒飒的照在快被榨成小猫干的我的身上,怎么办呢,为了活命只能开始说好话了。
“我的亲亲……我的心肝……啊……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快要把你想死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人家看你一眼就爱上,三生三世也难忘,日日夜夜把你想,口水流的像河淌。啥时节搂着树干死劲儿晃,摇不下桃来我就把树上……”
滚烫的情话被我用猫腔的痴情调子反复吟唱,加上眼睛含情脉脉勾着蓝染,这种混账的亲热话,那是日本人能说出口,听得到得的,那畜生泄了身子,终于休了,人皮马上披上,还没从我身下下来呢,惺惺作态的君子模样就装上了。
他温柔细语,将我扶起,从背后的橱柜里将我的药拿出来,用灵力加至微烫,“小心点,别急着喝,烫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调子倒是甜的很,再甜也抵不上这药苦。
“太苦了,人家不要!”含进去一口,苦到我天灵盖了,忙将药碗推开,蓝染马山来哄:“乖,不喝药,哪能好呀,我还准备了金平糖,一会你一口喝下,我马上丢你嘴里,保证不让你受一点苦”
作的差不多了,我也顺杆子往下滑,喝了着药,吃下那糖,向后吻住蓝染,把这苦直接诉给他尝。
“清樱,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要克制,要注意你的身体”这呆子将我从他身上撕开,正人君子的脸又长起来了,无趣啊
“我要在你这破宿舍住多久,小小的,窄窄的,连床榻我也睡不舒适,刚刚着动静估计都能让人听见。”我开始发作脾气,到处挑剔。
“有结界呢,病理方面还是卯之花队长有经验,我们听她的,住段时间,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这的设施换个新。”蓝染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己的祖宗。
我得了他的轻声细语,连忙开始撒娇转话题:“旦那~你这宿舍周围可有家眷需要我去拜访,或者有那些应酬我要去做的,我总不能丢你的面子吧,今晚你好好和我说说”
“你呀,我除你之外并无家眷,周边是我五番队的10席以上队员住所但明日估计会有几张贵族和其他番队的拜帖……”
那个曾经逼迫茶屋的贵族原来已经被蓝染控制了呀,那样大的贵族啊,我平息了心中的狂风巨浪,然后更加贴近背后的男人,滚烫的皮肤传给我的是阵阵寒意,克制啊,不能流露出任何害怕的情绪,我要爱他,我要继续撒娇。
“人家不要听这种无聊的话题啊,明天有拜帖,我们赶紧睡觉啦,明天你有空回来陪我练字哦”我挽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回床榻,小鸟般的鸣啼,悦耳动听,蓝染感觉自己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粟,脑子里也开了一条缝隙……真是妖精!
笑了笑,抱住佳人睡觉,月已上中霄,三更棒槌已响。
另一边的静灵庭,8番队队长拉着13番队长彻夜欢腾,在自己的私宅,叫了现在最有名,最艳的花魁,轻歌曼舞。
酒液不停下肚,身边的美人却一下不碰,春水闻着自己千年前的同窗,千年的好友浮竹:“啊呀,难道是美人不够美吗,可惜清樱被赎身的太早”声调阴阳怪气,就是等着看好友出丑。
“春水,够了。”浮竹放下酒杯,认真看着春水,害怕他继续说出一些让他羞愧难当的事情。
“真的那样喜欢吗”春水低头看酒杯中晶莹的酒液,给浮竹十四郎一点仅剩的面子。
“我……我不知道。”浮竹感觉心儿堵住了喉咙,呼吸为之窒息,他已经说不出在自己心中翻腾的究竟是爱还是恨,是怨还是冤,只感觉自己的胸膛就要爆炸了,他艰难的用手拽紧胸口的衣服,开始不停的咳嗽,似乎这样就能将爱清樱的心咳出来。
“好了,你别说了,来人上茶”春水瞬步到浮竹身旁,拍了拍他的背脊,试图将他的气顺下,下人端来茶水,春水马上亲手递给浮竹。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继续弹”京乐春水叹了口气,抬了下手,立方上的歌舞,就继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