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神当花魁3
渴望一场没有预谋,比死亡更厚的大雪,它要突如其来,要如倾如注,把所有的仇恨都往下砸。
平稳日子没过多久,不幸就发生了,平子队长涉嫌反叛静灵庭,谋害了大半番队的队长副队,瘫痪了13番一半以上的武力,六十四室的大人物们不太在乎人命,只在乎如何利用这次事情和武斗派争权夺利,他们想将所有罪名都堆在平民出生,文书后勤部队的平子真子身上,说他勾结12番副队猿柿日世里,背着12番队长浦原喜助做虚化实验。
这种实验一看就是12番队嫌疑更大,但公卿贵族怎么会让脏水沾到自己的衣袖,平子真子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他的副队也对他进行了举报,现在就差“枕边人”的供词。
绫香姐姐被他们带走,静子妈妈说绫香会懂事的,会懂事的,不停的念叨,我和红椿抱着她,轻声安慰,努力维持茶屋的日常。
我也一改之前避世策略,开始在各个宴会里面徘徊,用眼,用唇,用手,用露出的脖颈……一切来挑动他人的心脏。
静子妈妈说我越来越有名妓的风范了,8月祭典,我在花街进行第一次游街,霓虹的灯光漂浮着,我用他们的**,用他们的渴望,开出了最艳丽的花,这次后,我成了花街价位最高的花魁。
9月,绫香在牢笼里面自杀了,她一直不肯做伪证,在得知幕后黑手浦原喜助带走了平子真子后,就在牢笼里用平子队长给她的发簪自杀了,无情的离开了我们,静子妈妈知道后,整个人就一瞬间垮了,她开始缠绵病榻,又因为绫香的自杀,惹怒了诸位公卿,店也被查封了。
平时打点好的地头蛇们也开始乘机打劫,其他茶屋的妈妈们不停给我和红椿递帖子,静子妈妈也劝我们赶快离开……我穿越来,拥有的东西很少,真不想再失去了,可能是一直苟且,导致触底反弹,我积极的上下打点,干着茶屋女将的活……
好恨啊,我真的好恨!
上辈子不是说实在不行就结婚吗,我被蓝染赎身了,店的事情他一手处理,红椿变成了茶屋的新女将,而我成了新任五番队队长的妾室。
被束缚的我,变得更加无所下限,反正这个地方我出不去,外人进不来,我常年穿着清凉的真丝单衣,在院子里面乱逛,时不时玩一玩蓝染给我竖的秋千。
我站在木板上,双手抓住绳子,屁股向下沉,腿向下弯曲,重心向后压,身体向前一送,秋千就荡起来了。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越荡越陡峭,动静越大,嘎啦啦,嘎啦啦……紧绷的绳子和风作响,我好像背上长出了翅膀,羽毛生长的声音悉悉索索。
我的身体仰了起来,脸碰到飞翔着过来看热闹的小鸟肚皮,嘴唇咬住了越墙的红杏,整个人都好像在秋风和果香编制的垫子上。
我双眼勾着隔壁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浮竹十四郎,我很明白这种眼神,也期待着。哈哈哈哈哈,可能我已经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这里,是发现静灵庭的好好先生脸下的恶魔长相,还是那位好好先生想要反叛静灵庭的阴谋被发现马脚了。
我不管他,继续荡着秋千,让大坝决堤,让潮水退落,浪头拖着浪头,水花扯着水花,大鱼拉着小鱼,小鱼拽着小虾啦啦啦……就这样飞出去吧,我松开了手,身体顺着惯性飘出。
然后被男人抱在怀里,熟悉的香味,是蓝染,真是无趣极了。
看着这两个队长相互道好,各自寒暄,不约而同颇有默契的忽视我的存在,我就忍不住有了坏心,我将手伸进蓝染白色的羽织内,隔着死霸装在他胸口打转……
哈哈,对话停止了,浮竹闭上了眼,就像一只羽毛洁白的白鹭收拢了羽翼,和蓝染告别,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等人走后,蓝染正人君子的脸就懒得装了,他将我按在秋千上,像摆弄一个玩具一样摆弄我,等他发泄好,我也变得破破烂烂。
这个男人有好为人师的习惯,也特别喜欢装像,在做了那事后,他还不忘之前答应我的授课,一幅好老师的模样,从背后帮我控笔,规规矩矩,细心教导,其中你去勾引他,他也装聋作哑,不进油盐,任凭我把一队香瓜还要软绵可口的颠得上串下跳,任凭下面浪得水漫金山,他就是不动,继续一本正经上课,定力好的像是金山寺的秃驴。
他陪了我几日,我就安分了一段时间。
后续
皎洁的满月高高地悬在中天,宛若一位□□地美人,三更地棒锣刚刚敲过,周围一片寂静。秋夜的风是温良的,携带着果香和草木虫鱼的气息,如缀满珠花的无边无际的轻纱,铺天盖地而来。**裸的月光照在同样**裸的清樱身上,上下辉映。月光如水她就是一条银色的大鱼。
这是一朵盛到将倾的花,是熟到快烂的果子,从头到脚催促着人赶快摘下。
清脆的笛声在墙外响起,在这个蓝染不在的晚上,清樱随手将塌边的手鞠丢了出去,:“请问您能帮奴家把心爱的手鞠捡一下吗”笛声停止,男人如玉石相撞的声音响起:“夫人,可否需要我亲手送进来”
“那真的是感谢您了”
夜访制度可是日本的老传统了,浮竹十四郎打开结界,爬过高墙,像一只白鹭一样飞了进来,以手鞠为借口,两人步入了室内,他们相互看着对方,一动不动,好像过了一千年。
庭院中饲养的白鹭,在月光下翩翩起舞……雌鸟将头搭在雄鸟的背上,雄鸟弯过头,注视着雌鸟的眼睛。它们是一队相对无言,静静地安享柔情蜜意地恋人。忽然间,就如同暴雨降临,两只大鸟伸直了脖颈,展开夹杂黑羽地白翅,大声的、呕心泣血般地鸣叫起来。随着狂乱地叫唤,他们将两条柔软如蛇地长颈纠缠在一起,你绕着我,我缠着你纽结成感情地绳索。绕啊绕,缠啊缠……似乎永远都缠不够,似乎永远不停止。
东边地日头出了一点尖,终于分开了,两只鸟儿伸出嘴巴,快速而又温柔地梳理彼此地羽毛。他们脉脉含情,他们磨磨蹭蹭,从头到尾,连一根羽毛都不放过。
欢愉浸湿了床榻,渗进了榻榻米,最后滴入泥土,心脏顶着泥土跳动,沉默一言不发,然后开始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