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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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上,这里是绝对的金色,其他任何一种色调都无法介入其中。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生,也没有死……在最亮处,我看见了一双四芒星的眼睛,他行走于水面上……啊,他递给我一把刀,是呀,我……我将刀尖朝向自己,然后……可恶,去死吧,竟然蛊惑我自杀,我反手将刀刺向他,金色的血液顺着刀沾染了我的手,我看见远古的号角响起,千万万头不明的阴影以一种一模一样的姿势朝着祭坛跪拜,看见四芒星的主人被割断四肢,刨除内脏,看见……他在笑。

“口口口,你愿意吗”他在叫谁的名字,好熟悉啊,是我的名字吗,为什么我记不得,听不清呢,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我的来处,于是我重新向着他前进了一步,等我缓过神,被绑在祭坛上的人变成了我,尖锐的刀锋即将落下之际,我又重新见到那双眼睛……

“啊——”我被噩梦惊醒,感觉胸口有重物压着,掀起来一看是浮竹的右手,吓我一跳,我将他的手抬起,想丢到一边去,这时我看见他的掌心出现了一只四芒星的眼睛……

“啊——”

“清樱,怎么了,你怎么了,快醒醒”浮竹十四郎将床上的清樱抱进怀里,感受着清樱全身不停地颤抖,面色惨白如纸,冰冷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滴落,她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看着这样的清樱,浮竹突然笑了对着边上还在睡觉的春水说:“春水,我现在是坏了,我真的是坏了!”,然后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将清樱翻过身来,扯开里衣,不看她脸,不看她的眼睛,愣头闷脑的从后边……鲁莽让血水混杂着啪嗒啪嗒的滴落在洁白的被褥上,如雪中一朵朵开放的红梅,也不知道这是在怨恨着身下的这个女人,还是在痛恨自己和春水荒唐,又或者自己在无耻的怨恨无辜的蓝染……他瘫软在那里,深沉低缓的哀乐还在继续流泻,干脆就这样一起死在这里吧,清樱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她转过身体,撑起身体将像一坨烂泥的浮竹抱在怀里,像是哄着襁褓中的婴儿,浮竹病弱的脸色比往日更加惨白,却带着一种安乐的幸福的味道,清樱将他的头移到床上,眼神对上了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春水,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春水,温柔一笑。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廉耻,有没有道德,有没有怜悯……她不恐惧吗,连虚这种没有心生物都有恐惧的感情……她美丽的外表如同陷阱,真希望她的浅薄是真,希望她的喜新厌旧是真……春水几乎要忍不住拔刀了,清樱开口了,向着春水伸开了双手:“春水你快过来,十四郎他睡着了,现在只能你帮我处理月事了。”掀开被子露出惨烈的战场。

春水的眼神好似刀刃,顺着女人的玲珑而悬直的鼻梁一路向下,经过艳红如同吸取完血液的红唇,最后到达规律跳动的心脏……“清樱你对十四郎,还是温柔一点吧,唉。”春水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将清樱抱去清理。

静灵庭最高处的双极上空,还淡淡的残留晚霞的余晖。朽木家的小宴开始了,侍从们手里端着蜡烛跪在沿路为客人引路,朽木白哉和绯真、露琪亚一家三口穿着和服在门口迎客,时不时这对夫妻就会没有原由的相视一笑,绯真那双黑眼睛被爱情滋润的闪闪发光,恍如黑色的湖水,朽木白哉则是早就溺死在湖里的水鬼,而他的怨气全给二楼上准备舞蹈的我和门口迎客却吃狗粮吃到面无表情的露琪亚。

梳妆镜中黄昏的景色在后移,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模糊昏暗,蜡烛的光亮越来越大,镜子中的我脸上涂满了白粉,嘴巴点上朱红色的口脂,眼角的斜红像是丹顶鹤的红顶……比起活人更像是画片或者成了精怪的妖鬼,身体也好似透明,我将手按在胸口上,感受自己的心跳,差点死了,自己的剧本一下子从回家的诱惑变成血腥三级片,浮竹这个该死的家伙,我一定要想办法和他断掉,可恶!诡异的是我一想到浮竹的模样,嘴巴里却开始生出唾液,昨晚的噩梦也开始时有时无的闪现在眼前,那双四芒星的眼睛是谁啊,我有点害怕,有点……蠢蠢欲动。

“口口口”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呢,搁着演千与千寻呢,那我的白龙会是谁呢,谁能直接推翻这座浴场呢。

楼下的三弦已经开场,穿着白无垢的我踱步至舞台准备跳歌舞伎改编的《鹭娘》【现在现世刚刚兴起,我拿到手自己改了改动作和唱词,对现在的尸魂界同行是降维打击】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束光照在我身上,随着唱词我撑开伞慢慢向着观众走去,漫天飞雪渐积伞上,积雪易扫心绪难消,恋途太短寂寥太长……此心迷茫化涓流,此恨绵延无绝期……在衣摆的旋转中,众人的惊叹中我的的白衣换成了少女的红衣……在手里扯开的白纱中,我看到了场下端坐着的蓝染,他回来了,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场小宴会不再是女性死神协会的主场了,13番的各位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齐全……想想也知道是京乐春水干的好事,算了,这对露琪亚更好,我和绯真都是整,陪不了她多久,比起不可靠的朽木家,还是护庭13番更为有用呢。(找朋友这件事件,露琪亚在贵族少女的圈子中是混不进去的,与其强迫他人,不如让露琪亚直接从13番队入手。)

“不亏是尸魂界第一的清樱太夫……”

“这种美人,可惜可惜啊。”

“蓝染队长真是有艳福。”

……

真是恶臭的男人呢,相反女性死神协会的诸位就特别可爱了,好可爱啊八千流!听说她是79区草鹿区出来的,好羡慕啊。舞蹈结束,绯真和露琪亚在结束最基本的介绍环节后,直接混进了女子死神协会的座席,带着露琪亚郑重的介绍给了会长八千流,八千流非常严肃的表示会一直罩着露琪亚的(上供金平糖),朽木家也比原著提前100年变成了女性死神协会的巢穴。

而我则坐在蓝染和浮竹中间,听着这两个人互相说些奇怪的话题,边上京乐还时不时插嘴,可恶啊,他们是想把流言蜚语做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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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死神当花魁
连载中爱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