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

我穿越了,貌似是在日本原始社会?还是平安时代啊,不太明白,但周围超级危险,我每天带着自己缩水的身体躲在他人的死尸下面,才避免了被疯子砍杀。

从第一天看到死人呕吐不止,到现在能无视尸臭,静悄悄躲避,我也是适应力顽强了,自己每天都得夸夸自己,不然会崩溃的,哈哈,也可能是这里的人死后,过了不久就会和游戏里面一样消失不见,化成光点。你问我怎么解决饥饿问题,好问题,答案是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一点也不饿,之前还想过要不要突破人类伦理底线来着,但很快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饥饿的感受,一度怀疑自己是到了阿鼻地狱,当然现在自己也对自己是否“活着”这点保有很大的疑问。

有一天,一个人贩子在尸体瓦解成灵子的时候,发现了我。在看清楚我的长相后,我被带离了这个地方,来到了比较文明的花街。被捆着绳子,送到了一个老婆婆家门前,用大约两块小拇指大小的银子将我卖了,事后妈妈说我的价格特别的贵。

当天那个老婆婆,哦,我应该说是静子妈妈就把我从里到外清理了一边,并给我取了新的名字樱子,和另一位一起被卖的小女孩分到了做了绫香的屋子里,成了她的秃。

绫香的脾气谦和,她希望我们都能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事情,从没有斥责,也没有争辩,但她像真丝一样柔软而坚韧,使整个茶屋都按着她认为正确的方向前进。

她不仅仅在教会我们一些规矩和技能,更是给我和另一位红子培养习惯,从正确用筷、进房间的姿态,到微笑的角度,低眉的姿态……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手把手地教,反复不断地练习,直到娴熟并养成习惯为止。

除了功课之外,周围人对我和红子的态度可以说的上是纵容,这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童年,让我对茶屋产生了依恋,也可能是缩水的身体影响了大脑。

大约我和红子长到10岁左右的样子,我们开始观摩姐姐招待客人的姿态,也开始陪着客人做一些小游戏。

然后啊,我就知道自己穿越到死神里面了,和姐姐们接待了一大群醉的东倒西歪的死神大人们,在他们的闲聊中确定了有静灵庭,有13番队,但现在队长的名字我都不太熟悉,也有可能是忘了,只记得主角叫黑崎草莓,我当然知道不是这个名字,可能是外号,我只记得外号了。

金色长发的队长搂着绫香的腰进了房间,他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队员被我和红子负责处理,其他的队长和死神大人还在继续喝,边喝遍说,五番队不行啊,这就趴下了,然后东倒西歪的搂在一起或者搂着不同的姐姐们进了房间。

在动漫世界头发颜色越鲜艳,约越有可能有各种戏份,为了安稳苟活,我挑了一个棕色戴眼镜,看起来老老实实的队员接手,留给红子一个红发死霸装还改了的弄潮儿。

我扶着这位眼镜仔进了房间,给他端来脸盆,按着我们茶屋培训的那样给客人进行清理,擦完手后,正准备给四眼仔摘眼镜,四眼仔突然醒来将我压在身下,他的手卡住了我的脖子,巨大的灵压点对点对我进行了压迫,他似乎醒了,又好像还醉着,从骨头渗透的痛苦,和在北80区获取的生存经验告诉我,现在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我艰难的忍痛,牙齿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顺着嘴角留下……

该死的四眼仔刚刚眼镜自动掉了,为了看清我,用手抚开我的刘海,向我靠近,近到棕色的头发已经触碰到我的锁骨,近到我以为自己遇到该死的ltp的时候,这个阴险四眼仔醒过来了,他和我礼貌道歉,并给了我5个银币。

我收下了钱币,然后问他还需不需要其他服务,并推销起其他的姐姐们。他表示不用,然后谢谢我的服务,就转身拉开移门离开了。

外面的月亮很大,我还记得,四眼仔的眼镜被反光的好像在发光,他临走之前还问了我的名字,不会是要找静子妈妈告状吧,可恶。

到了15.6的样子,我和红子都从秃毕业了,成为了新造(振袖新造不卖身,卖艺),各自改了名字,我叫清樱,她叫红椿。红椿三弦在整条街都是出类拔萃的,准备转职太鼓新造了,我不想接客(实在不喜欢伺候人),想接管厨房,在这个时代女性成为茶屋的主厨是非常出格的事情,必须拿出高于规格2.3倍以上的实力。

我当然没有高于规格2-3倍的实力,但在规格线上多个80分还是没问题的,静子和绫香疼我,同意如果我在「水扬」(初夜仪式)后,找到一个“旦那”后还不改其志向,她们就同意我的请求。

我感觉这和大学里面俱乐部的入会仪式一样,对于贞洁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执念,但也希望不要遇到怪兽,绫香表示绝对要好好挑一挑,她甚至想从自己的恩主内挑个温柔的递送给我,静子说那些人位高权重,我说话太直,万一说错了,小命怕就没了,不如选那些青年有为的死神,还能帮你的恩主拉拢拉拢关系。

就这样拉拉扯扯计划了大半个月,在樱花祭上,我和红椿的组合进行产品演示,我表演舞蹈,红椿负责弹奏,整条街的花票统计中,我和红椿拿到头筹,静子和绫香按投钱的多少将那些榜一大哥邀请过来,然后我就继续跳,红椿继续弹。在宴会上,我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脸,那个该死的四眼崽。

可能是我盯他的目光太明显了,让静子妈妈误会了,等我穿上红色的和服,梳妆打扮好,对着前来的脚步行礼问好,用我们的企业文化撒娇时,看到了一位熟悉的四眼仔,就是那个6年前那个酒量差,掐我的五番队队员……

“奴家向您问安了,可否知道您的尊名”我抬起袖子遮住了抽搐的嘴角,心里暗自安慰,至少脸蛋漂亮身材好,老老实实的,一看就很能榨出金币来,努力(话说5番队队员工资这样高吗,能入我的水杨?)!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就站在门口盯着我,眼睛里带着那一晚类似的猎食者气味。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以为小命就得送在这儿了,还不如听绫香姐的选择她的恩主。

男人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脸,他的手好像岩浆,滚烫的要命,又通着电,让我全身酥麻。我与他对视,心脏跳的飞快,难怪有人说恐惧和爱恋等同,我也分不清时害怕还是心动,被教养的习惯自然的流露而出,我挽上了他的脖子,向快要渴死的鱼一样,微张红唇,他将我掐进怀里,舔舐我口中的唾液,在唇齿缠绵之间,一个名字从中漏出:“蓝染惣右介”

春天用轻柔的小风唤醒冬眠的樱桃树,轻抚每一根枝桠,带来雨水湿润树皮。

那可爱的花苞被用心疼爱,春天用阳光将它含在嘴里,让绿色的血液开始在树中流动,前往生命萌芽的根系,温暖的雨水亲吻樱桃树的全身,促使在适当的地方含苞和打芽。

风吹动树,带来阵阵呻吟,初生的樱桃树啊,那娇嫩的花瓣从苞中绽放。最终春天拥有了满花的樱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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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死神当花魁
连载中爱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