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老神仙,郑冲突然间脑子一片混乱,仿佛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想不起,这位老神仙姓啥名谁,但是,一张少年拜师的画面浮出脑海,越来越清晰;
便脱口而出、不由控制甩出一句:“师傅”,接下来行了一个礼,
没等郑冲说下一句,身旁的老神仙终于开口:
“徒儿,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为师刚带着你八个师弟和师妹到你的母亲坟前祭拜,”,
“有劳师尊,请上座,徐叔,把最新的毛尖茶给师傅泡上,有劳了,”郑冲话语间夹杂在有些呜咽,
“那圆天道长,少爷,你们聊,”说完,管家便退下,走出了房门。
“那师尊,诸位师弟、师妹们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们呢”郑冲接着圆天道长的话说下去。
圆天道长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和手上的拂尘,
对郑冲说道:“他们回道观去了处理一些琐事去了,为师要云游四方,过几天下山,你的师弟、师妹我交给你,将来你带着他们一起杀敌报国,打小鬼子给你娘报仇,”,
“好的,师傅,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师傅放心,”说完,郑冲看了身边的圆天道长,
“不过,这次我把玄琳给你带来了,进来吧,”说罢,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道:
“见过师尊,见过师兄,”
“你是玄林?女大十八变,我当年离开师门,你还这么点大,”郑冲话刚说完,还没有说下去,圆天道长咳了两声制止了郑冲继续说下去。
抢着说道:“玄林,你在门口站着,我要给你师兄疗伤,为师需要运功,三个时辰之内,”。
说完,玄林便退了出去,把门带了,
此时,在山城的冯天逵带着自己的参谋长罗家烈,刚从,山城行营的军需余部长那么碰了一笔灰,最终结果要提供两个师的粮饷也可以,但是,要抽一个师的油水,冯天逵气的转身离去,正气冲冲跨出山城行营的大门,这是,罗家列看见追来的贺国光,
对冯天逵说道:“师座,看西洋景的人又来了,真的讨厌,像苍蝇一样,”。
“家烈,打起精神,兄弟们还等着呢?听别人说几句不顺心的话,也不能不吃饭撒,跟我过去,看他说什么,”说完,冯天逵抖擞一下精神,挺着身,朝贺国光走了过去,
贺国光抢先开口问道:
“天逵怎么样,余部长怎么说的,能给解决多少,”
“这次,真是见世面了,还能这样操作,这是人视国家和民族为什么呀,”罗家烈愤愤喷道;
贺国光白了罗家烈一眼,不好气说道:“他又不归我管,罗参座,我有事跟冯师长单聊,”。
“好的,家烈你到车上等我,”听见,冯天魁这样一说,罗家烈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冯天魁的那辆奔弛车上。
罗家烈离开后,贺国光用余光扫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便问道;
“天逵,不要把什么都当作打仗,碰了一鼻子灰吧,这段时间真难为你了,”;
“我说老贺你酸个球哈,有事说事,我要到处找军费呢?抗日打鬼子,没枪没弹,没粮没饷怎么打,我头都大了”,
“哎,不要急嘛,你急有什么用,事一件件办,饭一口口吃,不过,你小子走狗屎运了,跟我去南京吧,孔部长邀请你,”
“什么,孔部长,我跟他没有什么联系呀,啥子事,”冯天逵懵了,吃惊地望着笑容满面的贺国光。
“傻愣着干什么,肯定是好事,天大的好事,收拾一下,跟我回南京,”贺国光不耐烦说道;
“行吧,老贺,你打什么哑谜,啥子好事,”
“放心吧,这事要成了,连兄弟都要看你眼色,”
“越说越玄,啥子事嘛,我好有所准备呀,”
“估计,跟郑冲和孔二小姐两个有一定关系,大好事,”说完,贺国光拍了拍冯天逵肩膀,
就这样,冯天逵跟罗家列简单地吩咐了几句,便跟着贺国光奔南京而去。
在冯府,圆天大师收气,对郑冲说道:“徒儿,为师已经将体内的真气输送给你,我帮你打通的任督六脉和天眼,能帮助你迅速恢复功力和激发体内的潜能,以后,多多运气调理。”。
“多谢师尊,”说完,郑冲起身,伸手搀扶着圆天大师,毕竟,快年逾耄耋之年老者,园天道长,此时,两眼之中充满了慈祥,望着搁在一旁的道袍,说道;
“徒儿,把道袍帮为师拿过来,”
接过道袍,在道袍的夹层中抽出一块布满笔迹的羊皮图,递交到了圆天道长手上;
“徒儿,快座,”,郑冲麻利的在圆天道长身旁座下,不解地问道:
圆天道长捋了捋胡须,整了整衣服,慢条斯理的说道;
“徒儿,这是翼王留下所有财宝的清单和地库的机关布置图,东西就在紫云观的地库里,我现在把他交给你,物归原主了,”说完,便将藏宝图交到郑冲的手上。
郑冲懵了,确实懵了,什么情况,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圆天道长,更加不解的看着圆天道人,这时,圆天道长,又直接发话道:
“徒儿,当年翼王兵败大渡河,他所率领的太平军全军覆灭,最后翼王和其子石定忠被清廷在成都凌迟处理,后其二子石定基和他儿子石鸿在光绪二十七年被揭发,后在顺庆府凌迟处理,但是,后人不知,死的不是真正石鸿,而是,当年一个保宁府知府冯远庆唯一的跟石鸿同岁相貌差不多的儿子,为师是翼王手下第一副将张遂谋,而真正的石鸿,就是你的父亲冯天逵,”。
“师傅你就是当年清廷悬赏黄金万两的第一勇将,那祖父为什么没有保下石定忠呢?”
“当时的少主,也就是你亲祖父被叛徒出卖当街被捕,这个案子是当时顺庆府办的,当你祖父当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你祖父的唯一儿子跟石鸿长的一模一样,你祖父潜入大牢,用他的儿子把石鸿换了出来,”
“那祖父的身份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不怕露馅吗,”
“你祖父和翼王是世交,孩子是哑巴,并且,换人的时候,已经服下了毒药,果不出所料,三天后,在押解顺庆的路上就气绝身亡,冯恩主用自己唯一的血脉换翼王血脉延续,宣统二年在他丰都去世,”此时,圆天道长已经老泪纵横,
此时,圆天道人便半跪下身下拜,嘴里喊道:
“末将,叩见新少主公,翼王,你交给末将的任务完成,清廷亡了,末将已老了,现将,所有的物件全部移交给新少主,”郑冲赶紧扶起圆天道人坐下,
“师傅,这我哪里受的起呀,这么多年,难为你了,不过,师傅,我父亲知道吗?”郑冲此时,热泪眼眶。
“他不知道,为了保住你父亲,你祖父将你父亲交给一个姓郑的故人,因你外公经常走南闯北,这几十年一直销声匿迹,前几日,才从尹昌施主口主知道你父亲就是冯天魁和才知道你外祖父的事情,知道了,父亲从一个小兵一步步成长为一个川军将领,也知道你就是翼王四代后人,同时背部的六颗环形痣也印证你的身份,”圆天道长说完,
郑冲直接说道:“是的,我从小也在外祖父家里长大的,我只知道我爷爷的名字,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父亲,烦劳师尊在府上歇息几日,我马上给父亲去个电话,只需五日”。
“既然,现在,我将这一切告诉你后,我们就不是师徒,而是主仆关系,把东西移交给你,我已经完成了翼王的遗命,完成遗命之后,我就可以荣归故里,”圆天道长长出一口气;便从包袱里掏出掏出一个黄绸包裹着奏折一样的东西和几本旧书。
郑冲打开一看,写着十个大字:“传四代之后人,即荣归之故里”。
“少主,既然,你看见这封书信,代表末将已经完成了翼王的遗命,我自从被翼王收留活一下之后,这就是我生活唯一的使命,现末将可以辞行后,我走后,玄通、玄吾、玄空、玄飞、玄光、玄峒、玄林他们都是原翼王手下剩下部将的后人中,继续守护你,他们都精通道门功夫,特别是玄林,我让她修炼的忍术,她已经突破结界,晋升为隐忍,”;
“师傅,你是?”郑冲忍不住说道;
“为师原名西乡鸿盛,张遂谋是到南京翼王给起的,当年日本发生了王政复古,整个德川家族的武士被大量清洗,几乎被屠戮殆尽,从东京逃到南京被你曾祖救下,我很高兴我这个身份,武士忠一事信一生,主人就是一切,你记住你的使命保家卫国,而我的祖国则需要浴火重生。”
圆天道长说完便对门外喊道;
说完,玄林便对郑冲和圆天道长,行礼答道:“师傅,少主,”。
圆天道人,望着郑冲和玄林说道:“玄林,以后少主安危就交给你们几个师兄妹,少主,我们当年金田起义是为了推翻清廷,现在,清廷已经推翻,倭寇横行,你们这一代的主要使命,保家卫国,强我中华,末将年迈,拜托了”说完,拱手行礼,转身欲离开。
“师傅,天色将暗,歇息几日,徒儿送你一城”郑冲连跨几步至圆天身前,躬身说道;
“少主勿劝,少主勿念,贫道即刻离开,云游四方,四海为家”说完,便转身离开,郑冲和玄林追随而至,在冯府门口,圆天道长示意郑冲两人回去,郑冲与玄林对视一眼,同声说道:“恭送师尊,”
望着圆天道人远去的身影,郑冲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十多分钟后,郑秀梅和徐管家便从冯府走了出来,郑秀梅开口问道:
“冲儿,道长这就走了,为什么休息两日再走,这是玄林吧,都这么大了,都亭亭玉立了。”
看见玄林一脸惊讶,郑冲笑着说道:“是的,这就是玄林,师傅把师弟、师妹全部留了下来,玄林他们以后就是的弟弟妹妹,玄林快叫小姨,。”
接下来,玄林一声小姨把郑秀梅心都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