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郑冲两父子在机场聊的上劲时,封萍从车上走了下来,将电报递给郑冲,对郑冲说道:“郑主任,这是苏联转过来的电报,苏联方面的专家在托洛斯基的带领下已经从莫斯科出发,飞机三天之后,装备半个月左右到迪化”。
“好的,辛苦了,漂亮的封副官,”郑冲调侃封萍道;
“今天舌头抹了蜜了,那就麻烦你,你赶紧把你的大舅子弄回南京去,一天天的尽添乱,麻烦了郑长官,给条活路吧,”封萍没有好气的白了郑冲几眼。
“给你找个帮手,不要客气,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不能白吃饭撒,放心吧,人都会变化的嘛,永祥过两天就回来,可以帮你分担些,”郑冲笑着说道;
“哼,那师座我先去忙了哈,”说完了,封萍便驱车离开,封萍走后。
郑冲笑着对冯天逵说道:“爸,我们也该走了,走,我们去看一下杨彪那小子,”。
一溜烟的功夫,就来到集训营,一群人预计数量上百人,被门口的哨兵挡在门外,
只见一个上尉在哪里嚷嚷道:“你个瓜娃子,我给你怎么跟你说不通呀,你们杨营长请老子们来的....”。
“我没有接到命令,不能放你们进去,退到警戒线,”哨兵说完,就把这群人往外面赶,
“住手,”郑冲扒开人群,看见郑冲到了,哨兵向郑冲敬了一个军礼,刚准备说话,被郑冲制止了,在一个哨兵耳边耳语了一番,卫兵便快步跑向营区。
“你们谁是头,”郑冲话音刚落,众人看见一个穿着中央军上校军服的军官走了过来,顿时石化了。
“报告,长官,奉二十集团军杨军长命令带队集训营受训,应到一百二十人,实到一百二十人,带队133团上尉连长张抗。”这个上尉报告道;
“这才像一群军人嘛,记住军人不是土匪和泼妇,血性只有用在敌人身上,”郑冲对着一百多号人说道;
“哨兵放行,你们跟我进去,”说完,郑冲便带着这一百多号人进了营房,冯天逵只是远远地看着,有郑冲在,该吃瓜的时候,只能就吃瓜。
不一会,杨彪带着老马、阎王迎面走出过来,全新的作训服和全套的苏式装备,把众人看得眼花缭乱,突如其来的爆炸声,让新来的,如临大敌,
郑冲对杨彪说道“二十军的兄弟们来了,不提前打声招呼,让兄弟在外面忍饥挨饿,你小子,赶紧把这群菜鸟带下去,要不,等会就有人尿裤子。
一听说称为他们是菜鸟,众人炸锅,这时,老马和阎王走过来,将一百多带到了营房。
冯天逵这时走了过来,杨彪带着郑冲和冯天逵走过一个又一个场地,看得冯天逵心惊肉跳,不过,郑冲确一脸的波澜不惊在战术训练场,在低桩网训练场,郑冲看见两个机枪位没有布置机枪手,便停住脚步,郑冲让哈雷布置好两挺机枪,当听见,拉动枪栓的时候,众人一下都炸锅了,这时候,哈雷走上前对郑冲说道:“天狼,今天就上机枪吗?这帮菜鸟会炸锅的,”,
“练为战,不是看,哈雷留两个机枪手,苗狼、小蜜蜂,我们三一起给这帮菜鸟做个示范,”郑冲说完,换了一身作训服,站了低桩网入口,杨彪一把拉住郑冲说道:“上也是,我上,你没有经过这方面训练,那个敢让你上场,”听到这些,苗狼偷偷地笑了,郑冲说了那就一起吧,众人准备好后,郑冲示意哈雷可以开火,直接来,子弹贴在底桩网上方交叉穿梭着,子弹头在低桩网上擦过火星,听到机枪声的冯天逵赶了过来,扒开众人,只见,郑冲快如闪电,从枪林弹雨一窜而过,顷刻间就到了终点,不一会,苗狼和小蜜蜂也爬了出来,当杨彪也爬出来后,众人悬着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接下来,参训的士兵终于鼓起勇气一个接着一个通过,郑冲对杨彪说道:“不好意思,杨营长,砸你场子”。
“是不是,要老子夸你两句,不过,我挺纳闷的,你们特务处,也进行这种训练,不过,你小子还真让人佩服,这集训营你才老大,”杨彪对郑冲竖起大拇指说道;
郑冲、跟杨彪一起走到冯天逵身边郑冲主动说道:“看来,这里的兵还需要练呀,一群生瓜胆子,”。
“这样练行吗,”冯天逵纳闷道;
“训练较真,才能达到训练效果,听惯了枪声,上战场才不尿裤子,彪子要加大训练力度,养了快一个月的膘,该他们让他们减肥,告诉老马他们,不要怕消耗弹药,不怕要人员受伤,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郑冲笑着应答道;
一圈走了下来,冯天逵看着眼光缭乱,在车上,老冯开口了:“冲儿,你把你的训练方法整理一下交给家烈,”。
“爸,这里训练方法,恐怕暂时不能在全师推广,”郑冲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啥呢?说说理由,难道,怕老子的人把你集训营吃垮了,听说你们伙食很好,”冯天逵说完自己先笑了。
“那我就直说了,66师的老兵是油子,官兵大多数都经历的实战的洗礼,用我们的训练新兵方法他们直接会炸锅,不在对抗中把他们打服,他们是不会信服的,”郑冲耐心地解释道:
冯天逵心想郑冲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他也知道66师除了他没有人能够震的住,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回师部,冯天逵便召集罗家烈等人又是一通会议。
此时,远在延安的主席和老总却喜出望外,最近专家在根据地发现了好几个油矿还有一个大煤矿,主席对老总说“老总呀,你们那个小老乡,真是生财有道哈,小邓带回来他的意见,我觉得他的意见很好,既然,老大哥们都开了头,我们这样也不算违背原则嘛,”。
“我同意,要不,让老大哥帮帮忙忙,”老总笑着说道;
几天后,从莫斯科出发的苏联专家终于来到了保宁,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和黄皮刮廋的样子,让迎接的众人惊讶的哑口无言,郑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心说,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人员交接完毕后,托诺斯基就立马带着100万美金回到了莫斯科。
郑冲刚回办公室,身旁的电话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