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柯雨看着写满的答题卡总算松了口气,她看了一眼窗外,听说今天是日半食,不知道这么特殊的日子可不可以保佑她事事顺心呢。
″ta们终于考完了,累死爷了。″晏归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说道。
″龟叔,易老师和喻姐姐好像比你更累吧,光是接送迟到考生易老师就跑了十三趟,喻姐姐安慰人也花了不少功夫啊。"一明坐在高台上晃着腿说道。
晏归:″小子,我的能力是外科治疗,ta们考个试总不可能把自己腿搞断吧?″
一夙把刚刚从考场上没收的手机整理好后送给了主要负责人,听到二人谈话后无奈的说道:″行了,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喜欢斗嘴。″
晏归别过头:“切,我才不跟小屁孩一般计较呢。唉,喻小姐也回来了,那小司主……″
喻初文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色旗袍,原是想着为考生加油助威,但她本就是个美人,穿上这一套就太过耀眼了,免不了有许多人上前搭讪。
(一明os:"喻姐姐这身真好看,等我攒攒钱,也给姐姐买一套,不过话说………易老师呢?″)
(晏归os:"奇怪,按小司主那种护犊子的心性……怎么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喻姐姐!″柯雨一见到喻初文立马抛下还在激动的柯晴,直奔她而去。
(柯晴os:"……到底谁才是你亲姐?″)
几人上前寒暄了几句后,柯晴眼尖地发现没有易听的身影,便出声询问道其去向。
喻初文:“易听说她去教育局那边交接一下,很快就回来,小雨,感觉如何?″
柯雨:″emm……虽然有几道题我是蒙的,不过我会做的全都做完了。″
喻初文点头赞同道:"尽力就是对自己的付出最好的表达,你已经很棒了。″
″初文。″易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来啦,你怎么还换了套衣服?路上没遇到危险吧?″喻初文看着套着卡奇色风衣的易听,心安的同时不免的有些失落,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说实话,她还挺喜欢这人穿正装的样子。
″路上遇到了点事耽误了,抱歉,让你担心了。″易听说完就拉过喻初文,低下头,亲点了一下她的唇,以示安慰。
呆若木鸡这个词用在此刻的众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柯晴:"小司主你为什么……″她话还没接完,就被柯雨一阵推搡打断。
晏归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默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小司主,你够虎的啊。″
一明只是稍愣了下,而后转头问道:″什么时候吃饭啊?我好饿。″
一夙有些手足无措的把一明转了个方向,背对喻初文她们:″这……姐姐也不知道,看她们安排吧。″
喻初文一脸状况外的看着易听,易听用食指刮了一下喻初文鼻尖说道:″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嘶,这声撒娇……绝对是被夺舍了,绝对!
柯晴:"小司主你这……虽然你们是朋友,但这样……也不太好吧?″
易听皱眉耸肩道:"我跟我妻子接吻有什么不太好的?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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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妈咪啊?”小女孩穿着公主裙,肩上还披着一套西服,一脸天真的问道满脸郁闷的易听。
易听头痛道:“小朋友,话可不能乱说,我刚刚只是帮你把那几只恶狗打跑了,什么时候就成你妈了?”
结果小女孩瞬间苦着个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妈妈是骗子,你就是不想带我玩。”
易听:“停,打住,再哭我就把你喂给帝江。”
没嘴的帝江此刻若听到易听这般污蔑自己,恐怕就算不能吃人,也不会让这家伙好看。
小女孩虽不哭了,但撇着嘴很是委屈。
易听:“你说一下你的具体情况,我一会儿会把你送到公安局里。”
小女孩泪眼婆娑:“妈妈,你是不是在赶我走?”
易听按了按太阳穴:“我说了我不是你妈。”
“易珺……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真让妈咪一通好找。”身穿白色衣裙的喻初文跑了过来。
“初文?”易听在听到对方是这小女孩的妈咪时,脑子瞬间死机。
她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和谁的?等会儿,刚刚那小孩好像叫我……
易珺:“妈咪,妈妈不仅不带我玩,还把弟弟搞丢了。”
“你……还有一个弟弟?”易听感觉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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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可戴着一顶鸭舌帽,背着小双肩包,抱着牛奶,默默的跟在穿着风衣的易听身后。
“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易听。”喻初文秀眉皱成八字,很是不解。
“妈咪,你是还没睡醒吗?”喻可一脸懵懂地看着喻初文。
"龟叔,你突然掐人中干嘛?″一明抱手问道晏归。
晏归:“没什么,只是以为自己还梦着呢。″
天爷啊,这世界是背着他开了倍速吗?
易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喻初文还想究其原因时,突然听到了一声:“阿听。”仔细辩认一下好像还是………自己的声音。
穿着风衣的易听回到牵着易珺的喻初文身旁,手上拿着西装外套的易听走到了穿着红色旗袍的喻初文面前,喻可看了一会后,也奔着穿风衣的易听方向去了。
晏归:″什么玩意儿?你俩裂开啦?″
两个易听同一时间一巴掌拍到晏归的后脑勺说:″是时空重叠,你当我草履虫呢,还裂开?你才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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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摩挲着白瓷酒杯,长叹了一口气。
“已枯半树风烟古,才放一花天地香。”他吟的明明是《梅花》,却是在桂花树下饮酒,心不在焉。
﹤十五岁的易听:“爸爸,你肝不好,少喝点酒。”
木离被酒精蒙蔽了大脑,看着易听,眼睛酸痛,肝火上涌。
明明长得那么像他的小公主,却不是她,那为什么还要顶着一模一样的脸!
“爸爸,我给你做了醒酒汤,你……咳咳咳咳。”易听话还未说完就被木离一手按在养有血红龙的鱼缸里,易听刚一冒头又被他摁在水里。
“别…我…咳咳,救……求你……”
如此反复,一直等到他气消了,冷静下来了,才没继续他的所为,可易听也没有多少气力再往上游了。
“汪!汪!”一只德牧叼着易听的衣领,吃力的把她从鱼缸里拖上来。木离像一座优雅的雕塑一般,静静的看着它的动作,没有让救也没有让它不救,如果这完美的雕塑有名的话,那它可能叫做-无辜的旁观者吧。
次日
木离:“小听,爸爸昨天酒喝多了,做了错事,抱歉啊,没吓到你吧。”
易听点了点头:“没事,我理解,那我先去上课了,爸爸再见。”
可就在易听刚要出门的一瞬间,脖颈突然被人用条状物死死勒住。
木离不喜欢听她喊自己[爸爸],他想听她狡辩,想听她认错,想看她反抗,但他又怕看到对方的那张脸……不然会让他有种在掐自己女儿脖子的错觉。
可易听这次却冷静的出奇,"您…是又喝醉了吗?″门已经被她打开了,如果她此时倒下的话……真好奇外面的路人见到这一幕,会是个什么表情。
"领带忘系了,下次注意。″他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易听将那条差点让她去阎王爷那里签到的红黑条纹领带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将其缠在了右手腕的纱布上。
木离注意到她这小动作,又联想到她刚才给自己找的台阶,不由地嗤笑出声。
易听兴许不能代替时雨成为他心目中的小公主,但她至少能成为一个好工具。
而她明显也深知这点。
自这以后,他再也没耍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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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是平行世界的我们,对吗?”喻初文向对面俩人确认道。
镜像易听挠了挠自己的眉毛说:“可以这么说,不过本质上我们是一体的,只不过各自的选择是不同的。”
易听双手抱前,冲对方问道:“你什么意思?”
镜像喻初文单手拄着下巴,对易听比了一个wink后说道:“意思就是说,如果把我们的人生比作一场游戏的话,我和阿听已经达到了he的结局,而结局有好也有坏,不可能都是一样的,不然那就太没意思了,也就是说你们………”
喻初文:“不可能和你们的he结局一样,对吧?”
镜像易听:“初文真聪明,真是一点就透。”话刚说完就被易听一枪指在了脑门上。
“知足吧,至少你们现在还好好活着,不是吗?”镜像喻初文把易听的枪按下,耸肩说道。
喻初文:“你们怎么会来到我们的时空里。”
镜像易听:“看到今天的日半食了吗?那就是羲和搞的破事,也是我们两个时空重叠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羲和,太阳与时厉的女神,居在天台山,传言其与帝俊生了十个太阳。
我只能保证情感上的结局是he,至于其他的我不敢保证。
“已枯半树风烟古,才放一花天地香。”出自张道洽的《梅花》
意思是说,已经枯萎的树木它的一半身躯已经化作了烟尘被风吹走了,然后在上面插上一支鲜花,它的香气铺满了整个天地。
这句诗的意思有点重要,后期会考的。
忍(乖巧ing) 忍卒,死因:被人群殴致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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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可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