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番外]

伽兰心里不是滋味,直接打电话给旬阳,说叫沈长亭滚到我面前来。旬阳顶着满屋子浓稠的信息素,被压的满身冷汗,快要崩溃了,再看沈长亭身边落了的七八支抑制剂,果然一听到伽兰的声音,沈长亭眼光骤沉,聚起了风暴。他看见沈长亭喘息着给自己扎了两针,然后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衣领,平静到让旬阳都觉得恐怖。他这种对自己下得去手,又豁出去的恨意,简直是已经很疯的行为了。让一个易感期的A去见喜欢的O,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或许会直接把O弄到怀孕也说不定。但是旬阳知道沈长亭不会这样做,因为对面的人是伽兰元帅,所以他只能压住自己的易感期反应,体面地去见伽兰,只要他此时此刻有一丝冒犯,旬阳可以预料到,他将再也没有机会靠近伽兰。所以旬阳觉得这个时候去见伽兰,沈长亭真的是疯了。他怀疑伽兰在训狗。

沈长亭来见伽兰的时候,一切跟往常无异,只是沈长亭的眼睛超乎寻常的黑,信息素只是比往常浓了一点而已,只要伽兰靠近,信息素就会自发把伽兰裹得密不透风,像一双双手急切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但是伽兰戴好了阻隔贴,就等着沈长亭靠近。沈长亭压着占有欲给伽兰泡咖啡,看着伽兰喝咖啡咽口水,伽兰突然轻笑,任由他走上前,伽兰坐在椅子上往后退,抬手解开衣襟,就像是一个开始的暗示,沈长亭终于忍不住,挤在桌子与座椅的空隙前,抓住了伽兰。易感期是在书房渡过,A的易感期长达三天,因为抑制剂打多了,所以当可以不用再控制信息素和野兽本能的时候,沈长亭的反应就会格外严重,伽兰被炒得几乎起不来身,感慨A的战斗力真的是可怕。但是沈长亭觉得不够,俯在伽兰身后一点点亲吻他,然后被伽兰冷漠地拍开。伽兰抖着手把衣服穿好走出去,身上带着的信息素浓郁到让佣人都觉得震惊。

伽兰回到房间,发现床头多出来了信纸,上面写着:我的伽兰,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A的味道,那股低劣的气味让我作呕,请记得把自己清洗干净。你属于纯白、光明的世界,阴沟里臭虫的靠近会让我发疯。伽兰静静感受自己的身体反应,反而有一种把自己弄脏了的快感。何况沈长亭并不是低等级的A,相反,他的信息素比伽兰见过的所有A都更有攻击性,他不逊色于军中的任何人。伽兰发现自己对军中的事情有一点印象了。伽兰漫不经心烧掉了信纸。沈长亭追进来求欢,伽兰没有拒绝。沈长亭察觉到屋子里有其他A的气息,情绪非常不稳定,伽兰调侃府邸里都是你的人,是你自己的人把别人放进了我的房间,沈长亭咬住伽兰的后颈,直接失控,做了一个很深的临时标记,差点进入伽兰的腔体。

旬阳亲自守在二人房门口,闻到里面浓郁的信息素,觉得实在是折磨,可是现在这种时候,他只能亲自来守着,如果再让人混进来,大家都得死。

沈长亭顺利渡过易感期,伽兰的腺体快要被咬废掉,因为他易感期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沈长亭给伽兰穿衣服的时候,伽兰捂着后颈,抬脚搭在沈长亭的膝盖上,问你是狗吗?沈长亭一本正经回答,易感期是A进化出来的兽.性。伽兰吃了瘪,没想到在易感期会受尽苦头,于是碾了沈长亭一下,自己进了浴室。

伽兰看着沈长亭当着自己的面排查府邸里的人,但是查不出来信纸是谁放进去的,沈长亭疯了一样地想知道信纸内容,伽兰却跟逗狗一样不肯告诉他。沈长亭索性把家里所有人都换了。

敌国皇帝纽西通过国会递上拜帖,想要访问联盟,文书到了沈长亭手里,直接被按下不表。伽兰收到萨昂议员的求见,萨昂表示这是联盟与帝国建交的大好机会,可以打开贸易互惠巴拉巴拉,伽兰听得满脸懵逼,问所以你现在要代表联盟去谈判吗?撒昂很惊讶伽兰竟然不知道纽西想来访问的事情。伽兰想明白之后,直接去找沈长亭,却被告知沈长亭不在。伽兰在书房找到被放进抽屉的文书,同时找到了一只钢笔,那只钢笔很熟悉,伽兰记得是两年前就不见了,没想到是放进抽屉里忘记了。伽兰轻笑,沈长亭有意思,连文书都敢扣住了。

沈长亭正在审问当初联系管家的人,那人被严刑拷打,却矢口否认自己是大主教派来的人,沈长亭冷笑,他当然知道不是大主教派来的人,伽兰是大主教一力推举上位,大主教不会对伽兰做基因检测,除非教会疯了想要推翻他,虽然教会离疯了也不远了。那人说家里不止管家一个被收买的,还有很多,具体名单谁也不知道。沈长亭很暴戾,难怪总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伽兰送信。就在这个时候,沈长亭接到了电话,得知后天纽西来访事情。旬阳看他脸色很沉,愣着不敢说话。

伽兰在家中等沈长亭回来,就是为了审问,谁知苦等不至,索性自己跑去睡了。他又梦到自己在枪林弹雨中醒过来,从荒野中艰难求生,子弹差一点就射穿他的脖颈,可是他死里逃生回来后,却只见到沃尔曼过得潇洒,沃尔曼享受着上流社会带来的光明,而伽兰却连影子都要小心隐藏。那一刻从未有过的怨气充斥了伽兰的胸腔,凭什么他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这么多,而他九死一生,却多余得像是一只虫子。伽兰一觉醒来,发现沈长亭跪在他身边,轻轻轻吻他的手背,表情虔诚。伽兰调侃沈长亭就算是这样道歉,他也不会原谅,国家大事不是儿戏。沈长亭忍气,告诉他纽西不是好人,像是打秋风的穷亲戚,他上次来访问,带走了很多值钱东西。沈长亭自嘲,说元帅从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所以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垃圾星球人民的斤斤计较的。伽兰一愣,突然说了句,我知道。沈长亭没有听懂,但是伽兰不愿意再说了。

过了几日,纽西前来访问,他提出要伽兰亲自来接,被伽兰拒绝了。沈长亭提议自己亲自来接,伽兰看不懂沈长亭在高兴什么。纽西见到沈长亭脸色很不好,冷言问为什么你在伽兰身边,沈长亭笑而不语。纽西嘲讽沈长亭,虽然我也不喜欢汉森那个大黑熊,但是比起你,汉森都让我看顺眼了。沈长亭反唇相讥,双方在镜头前友好握手,演绎友谊的勋章。

伽兰看了报道,问旬阳,沈长亭牙都要咬碎了吧,旬阳不敢搭话。

纽西在外务酒店住下,当晚找了首都星的O来服侍,对手下说,他还是喜欢首都星的小O,养的细腻讨人喜欢,不像帝国的O,都被风沙吹糙了脸皮。第二日纽西在外务酒店的开销单就被送上了伽兰的书桌,伽兰很不爽,吐槽纽西是来首都星招.嫖的?沈长亭笑而不语。伽兰说帝国民风开放,又想起纽西说首都星小O的手掌细腻光滑,不由看向自己的手掌,手心里有枪茧,沈长亭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腺体上轻轻摩挲,枪茧擦过腺体,会有细麻的痒,沈长亭将亲吻印在伽兰手心,用这种方式安抚伽兰。

纽西在首都星好吃好喝,沈长亭不着痕迹给他送各种小O,纽西来者不拒,以为是元帅在考验他的能力,于是颇为得意。结果伽兰却拒绝接见他,只让沈长亭处理,因为伽兰觉得他身上混着的O的脂粉味太浓,政治是很冰冷的事情,他不想弄得如此不庄重。沈长亭在背后给纽西小鞋穿,被萨昂发现,萨昂斥责沈长亭为一己之私怠慢贵客,沈长亭装绿茶,说纽西很喜欢他的礼物。

沈长亭接见完纽西后回到家,被伽兰闻到了身上混杂的气味,被伽兰嫌弃,于是洗完澡就主动去缠伽兰,请求伽兰给他一个标记,让他浑身上下都带有伽兰的气味。伽兰被他推到,无语道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于是沈长亭拐着弯索求伽兰的信息素安抚。

与此同时,纽西见到送来的十八个年轻小O满脸懵逼,问元帅有这么猛吗?可是一想元帅是个A,所以索求多一点很正常,于是卖力表现,成功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伽兰得知纽西被送进医院的消息满脸懵逼,前往医院探望。沈长亭当着伽兰的面询问纽西的病情,得知纽西是过于荒荡,导致体虚,需要养半个月,伽兰气得要去质问纽西是不是只会发.情,结果被沈长亭拦住了。沈长亭说,这些腌臜事就不要插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处理好,不要脏了手。伽兰一愣,突然就笑了。(自嘲原来沈长亭还以为他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纽西痛诉沈长亭故意设计坑害他,那些小O根本不是伽兰送来的,沈长亭反问可是你照单全收了不是吗?纽西被气的半死,突然意味深长地笑。

伽兰寻思着要找借口把纽西送回帝国,他在酒店夜御十八O的消息传出去,不少名门贵O都跃跃欲试,觉得他很强,搞得首都星风气很坏。沈长亭建议不如直接说他马上风,要回国救治,伽兰觉得太损。伽兰无意中看到书柜里的相框,相框里面有一张伽兰与人的合照,伽兰穿得一身黑,神情很冷漠,而旁边那个人笑得满脸无畏,伽兰呢喃“沃尔曼”。

伽兰又做起了梦,梦到自己开门,捡起地上的衣服去找沃尔曼,沃尔曼光.裸着身体要伽兰服侍他穿衣服。衣服价值连城,却被随意丢弃,沃尔曼看向伽兰漂亮的脸蛋,可惜伽兰只是beta,伽兰大松一口气,从房间离开,然后突然被抓住后颈,沃尔曼说:“就算是个beta,长这么漂亮,我也能勉强享用。”

伽兰突然惊醒,睡不着,去到了医疗室,医生正在对着伽兰的检查报告发呆,见伽兰进来忙把检查报告收进去,伽兰却眼尖看到了基因两个字,不动声色按住医生的肩膀,警告:这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晓,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医生表示自己的嘴巴跟死人一样紧。伽兰问医生,之前自己找他做电击疗法是在干什么,医生说您想要记起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就是在电击疗法期间发生了车祸,所以才会暂时失去记忆。伽兰询问失去记忆的时间是多久,并询问医生能否使用电击疗法。在做下决定之前,伽兰想到了沈长亭,警告医生这件事不能告诉沈长亭。

电击疗法让伽兰想起了很多痛苦的经历,比如被扔进野狼堆,从一群小孩子的搏斗中取乐,被沃尔曼侮辱辱骂的日子。伽兰非常难受,但还是想不起来着十年发生了什么,只得作罢。

第二天伽兰脸色非常差,但是纽西一定要求见,伽兰在他身上闻到了菲茨的信息素,询问之后得知是菲茨与纽西一夜,情。伽兰头疼不已。纽西向伽兰表明自己与伽兰有百分之85的匹配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两个A会有这么高的匹配度,但他确实是收到了大主教的邀请,来联盟提亲的,伽兰懵逼。沈长亭及时赶到,训斥纽西胡言乱语,纽西却拿出来大主教的信函,表示伽兰可以尝试与纽西交往看看。伽兰直言,自己对于烂。交的人没有好感,你赶紧滚蛋吧,纽西要解释,被沈长亭请人带出去了。

伽兰无奈解释,这就是大主教给他挑的第二个未婚夫。沈长亭眸光一深,面色不变,询问伽兰对这个未婚夫满意吗?伽兰其实很不满意,觉得纽西傻逼玩意儿,但是故意逗沈长亭,说我觉得还不错。沈长亭在伽兰身边蹲下,问有我还不够吗?我可以满足您。伽兰故意:可是我还是要结婚的呀,我们新婚的时候,总不能让你睡在床中间吧。沈长亭绿茶属性掩盖不住,直接把伽兰按在椅子上,轻咬伽兰的腺体,表示我可以满足您。伽兰拦住他,我要教会你做一件事,我的床伴,在我说不的时候,必须要控制好自己。伽兰扫了他一眼,轻笑:所以现在,起来,站到沙发旁边去。沈长亭松了衬衫扣子,郁闷离开。伽兰低笑,说了句真可爱。

沈长亭问旬阳,你会接受在新婚之夜,让情敌睡在你们两个中间吗?旬阳含蓄表示A的占有欲都很强,他们会杀了情敌。沈长亭笑了下,说那倒也是。

纽西在酒店遇到暗杀,从十九楼爬墙跳下来,九死一生,结果刚落地就发现自己被人用红外线指住了腺体,那是一个警告,表示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纽西气疯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沈长亭干的,于是跑来找沈长亭算账。结果被告知沈长亭在元帅家里,纽西才得知这段事情沈长亭一直在贴身照顾元帅,纽西暗骂竟然被人捷足先登。

伽兰刚打完一局游戏,决定再去看看国会那群人怎么骂教会,结果就见旬阳扶着沈长亭回来,说沈长亭去组织救援纽西的时候,被掉下来的天花板砸到了手臂。于是医生赶过来给沈长亭包扎,在沈长亭的眼神示意下,表示沈长亭伤得很重。

纽西前来找沈长亭算账,结果却见伽兰在亲自给沈长亭包扎,顿时口不择言。伽兰问听说你今天遇到了刺杀,纽西说对没错,差点把我弄死,我从十九楼跳下来的。伽兰:听说是情杀。纽西强调:我从十九楼跳下来的!结果伽兰并不理会他,纽西气急,他一个从十九楼跳下来的,跟沈长亭一个被砸肿手臂的,元帅愣是更关心沈长亭,连个侧脸都没分给我。伽兰:你不是没受伤吗?纽西气得要一枪崩了沈长亭,被伽兰直接把枪夺下。伽兰警告纽西,如果你来访问联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赶紧回去,不要影响首都星的稳定。纽西气急败坏离开。

伽兰看着沈长亭轻笑,让所有人都退下。坐到沈长亭身上,用枪.口抵着沈长亭的下巴,问满意了?沈长亭继续装绿茶。伽兰开了保险,又慢悠悠问了一遍纽西被刺杀的事情,是你做的?沈长亭说我只是不喜欢有只野狗围着您叫。伽兰被气笑了:所以你想帮我解决他?沈长亭想抱他,被伽兰喝住不准动手。伽兰告诉纽西,当初让纽西回国,是因为知道他脑子不够好 ,帝国出不了幺蛾子,只能依附与联盟,所以不准把纽西给我搞死了。沈长亭问,如果我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怎么办?伽兰轻飘飘:那我也弄死你。沈长亭请求换一个死法,想去脱伽兰的衣服,被伽兰用眼神止住,伽兰当着他的面一件件扯开衣服,不准沈长亭动手,问他: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伽兰主动齐.橙,故意不配合沈长亭的节奏,不准沈长亭乱动,让沈长亭生不如死。伽兰甚至还有闲心在想,他是昨天晚上突然想起来的,纽西那个煞笔是他自己故意放回国的,他能登基联盟还出了一份力。伽兰玩味地想,等他恢复了全部记忆,沈长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等伽兰多想,就被沈长亭翻身按上了沙发。

纽西气急败坏怒骂沈长亭绿茶,决定亲自去教会告状,却被大主教告知,受到匹配邀请的一共有三位顶级A,纽西不行那是他自己不行。纽西听出了大主教在内涵自己垃圾,气得不行。纽西离开后,使者问大主教,元帅现在被沈长亭圈禁,我们完全接触不到元帅,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大主教说,元帅答应做信息素匹配测试的时候,就与我们有过规定,在匹配成功的人前来追求期间,教会不能插手。使者觉得沈长亭这个人有点疯,大主教叹气,但愿,元帅不会把自己玩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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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偏执Alpha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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