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钧从元妃处离开后,直奔皇子所去了。顾泽钧走进自己原来的住处,直奔正房,而身后跟着的张全教了两个粗使太监直奔王富的屋子,待顾泽钧在屋内上首位置刚刚坐好,王富就被几个人架着胳膊带到了顾泽钧的面前,王富一路上都在挣扎并大喊大叫,见到顾泽钧后立马跪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张全一来就待人闯入奴才的房间,还对奴才拳打脚踢,奴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请殿下为奴才做主啊。”
顾泽钧摆了摆手,张全这才松开了摁着王富的手,带着几个粗使太监站到了一旁。
顾泽钧问他,“王富,你知罪么?”
王富,“殿下,奴才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奴才一直对殿下忠心耿耿,奴才一直衷心守在这皇子所啊,殿下……”
顾泽钧声音消沉了些,“你还说你没有罪,有人告诉我,你私藏了大皇兄送来的宝石。”
王富听了直摇头,“殿下,奴才冤枉啊,奴才并未私藏大殿下送来的珠宝,这珠宝还在库房里呢,殿下可以派人取来,钥匙在这。”说完王富就将要是拿了出来握在手里,紧接着框框磕头,力道大的很,不过几下这额头便有些见血。
顾泽钧语气也变得好了些,制止住了磕头的王富,“好,我这就叫人”
“殿下,奴才刘光求见殿下”
顾泽钧听着名字有些耳熟,一旁的张全见状上前解释道,“殿下,您一共有四个贴身太监,除了奴才和小金子,则还剩下刘光和小丁子,只是这二人一直在外院伺候,您不怎么留意。”
顾泽钧点了点头,冲着刘光说道,“进来”
刘光手里端着托盘慢慢的走了进来,直到跪在了王富的身边,而一旁的王富看到托盘里的东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
刘光,“殿下,奴才手里的便是大殿下送来的宝石,这是奴才今天早上才发现的,奴才发现了就急忙去告诉张公公了,这东西也是刚刚去王公公屋里寻的。”
张全接过托盘里的制作的精巧绝伦的木盒,将其打开,展示与顾泽钧看,里面的东西确实是大皇子所赠的宝石,与大皇子所说的别无二致。
顾泽钧气急,“王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和母妃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来。”说完顾泽钧甩了甩袖子,背过身去。
而王富也是气的狠了,对着刘光怒目而视,“你,好你个刘光,竟如此栽赃陷害与我,往日真是小瞧你了。”
说完又急忙磕头,“殿下,都是刘光无线奴才,奴才并未将这宝石偷拿出来,这宝石一直都放在库房啊,求殿下明鉴啊!”
而刘光也争辩道,“殿下,怒次并未陷害王公公,这东西确实是奴才从王公公的屋里寻到的,奴才没有库房的钥匙,这库房的钥匙只有王公公一个人有。”说完看了看王富的手,补充了一句,“这钥匙正在王公公手里。”
王富地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刘光一眼,继续对着顾泽钧的背影说,“殿下,奴才是清白的,这珠宝就是放在库房内,是那晚,那晚刘光将奴才灌醉。”说完这句话王富停顿了几秒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在发出任何声音。
顾泽钧却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问他,“继续说啊,那晚怎么了?”
王富的头更低了,但是没在开口说话,而一旁的张全直接踹了踹他跪在地上的腿,“殿下问你话呢,那晚怎么了?”
王富,“那晚,那晚……那晚无事,奴才认罪,请殿下责罚。”
顾泽钧摇了摇头,颇为惋惜,“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一直都十分信任你,但没想到你竟如此待我,罢了,毕竟我们主仆一场,张全,你带人给王富送去慎刑司,记得打点一下……”
张全,“奴才遵旨。”
王富也在一旁磕了头,“奴才谢殿下厚爱。”话音刚落便被张全身边的几个粗使太监拉了起来,重新架着胳膊带了出去。
待人离开后,顾泽钧这才把目光投向了刘光,“此事多亏了你,此事结束了,你便随张全一起到寿康宫伺候吧。”
刘光磕头,“奴才谢殿下厚爱。”
而另一边张全架着人来到了慎刑司,慎刑司的公公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全回道,“私藏了大殿下送给我们六殿下的宝石,所以这就送来了,请公公按规矩办事。”说着地了一个荷包给这位公公,小声说道,“我们六殿下说毕竟伺候了这么多年,有些情分,还请从轻发落。”
公公,“知道了。”说完就找来了慎刑司的人将王富拉了进去关了起来。张全见完成任务也离开了慎刑司。
而慎刑司内,刚刚的公公走到了刑讯房,见到了慎刑司的主管,将事情说了,主管直接说,“不用审了,直接喂点药,拉出去。”
公公惊讶了一番,“师傅,这六殿下说要从轻发落呢”
主管,“刚刚大殿下也传来话了,你说是听大皇子的,还是六皇子的呢?”说完转头看了自己徒弟一眼。
徒弟缩了缩脖子,这种时候当然还是得听大皇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