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男孩一个人站在车站门口哭泣,周围路人围上来问他怎么了?
“我妈妈不要我了,她说我是灾星,害死了我爸爸。”听到这句话后群众大都愤愤不平,有人把他带去了派出所。但因为技术原因现在已经找不到他的母亲了,好心人把他送到了剑城本地的一个孤儿院里。
小男孩在孤儿院里没有什么朋友,桂魄经常照顾他。翰雨因为桂魄的原因天天跑到小男孩面前欺负他,说他是灾星。
小男孩问院长:“老师,我是灾星吗?”
董松烟笑着摇摇头,“你怎么可能是灾星呢,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要相信你自己。”
董松烟一直都很照顾小男孩,男孩一天天长大,期间翰雨和桂魄各自都被收养了,董松烟收养了男孩。
终于,男孩18岁了。那一年,孤儿院大火。那一年,老师和男孩丧生在大火之中。男孩在被大火吞没的之前,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现象,以他当时认知水平不理解那是什么。男孩到地府后找不到自己的老师,想起来了那一句“灾星”。
我果然是个灾星啊。
男孩心想。
男孩想要在地府留的久一点参加了地府的考试,考了好几次后终于考过了,当上了一个小小的判官,跟陆剡藤是同事。为了查清当年火灾的真相,改名来到剑城派出所,成为了一个基层民警。
轮到值班的时候在人间辛勤工作,轮休就回去地府,有时工作,有时考试。因为肉身不会死,男人在人间工作的时候就显得异常拼命,反正他在人间已经没有亲人了。
“你为什么这么不在乎你的身体呢?”18岁的蒋墨阳问他。
“反正已经没有关心我的人了,这种身体,坏掉了也好吧。”男人如是说。
“为什么要这么想呢?我现在就在关心你啊。警局里的同事也都在关心你啊。就连刚刚的医护人员都在关心你啊,你为什么要说没人关心你啊。”说到激动处蒋墨阳一巴掌拍到男人的病床上,结果不小心拍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直吸凉气。
“啊,不好意思。”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男人在地府考上了十殿阎罗的职位,工作量增多了,要离开这里了。男人清除了这个地方有关他这个名字的记忆,除了一个例外。奇怪的是,范无赦这个联络员知道这件事,却没有说他,在他们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是男人不知道的。
男人来到了风城,住到了联络站的隔壁,在这里,男人换了他的第三个名字——包景风,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她面容冰冷,衣着褴褛,腰间别着一个鞭子,漫无目的得走在大军过境的街道上。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战乱年间,民不需生,一些和平年代人人唾弃的事,放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寻常了起来。
巷子里传出来妇女的哭泣和男人的狂笑,她拿起鞭子横腰切断了男人。女子被她救下后并没有感谢她反而叫得逃跑了。她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并不在意这件事。在她走出没多久就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拿剑刺向了她。她被她刺中后背却也跟没事人一样,女人拔出剑后她的伤口迅速愈合回头问女人,“你想干什么?”
女人见奈何不了她,收起剑自报姓名,“吾名姜媛舒,已经找了你很久了。”
姜媛舒跟她从衣着到气质都有着明显的区别,怎么想也不像会有交集的样子。“你找我干什么?”她疑惑。
“因为你杀了人,那些人阳寿未尽。”
“可他们也干了坏事啊?欺负了别人。”
“他们的善恶赏罚早有定数,不是一率全杀死才好的。”
“那怎么办?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我的惩罚就是让他们去死。既你要阻止我,那么我也要杀了你!”说完她手拿鞭子向姜媛舒袭去.
她力量大得出奇,而且也不怕疼痛,打伤后的伤口又会立即愈合。一时间姜媛舒落到了下风,实在招架不住她,大喊:“十殿阎罗!你们还没弄好阵法吗?”
话音刚落,她们两个脚下就浮现了一个法阵,从法阵涌出了无数条铁链将她困在了原地。六个十殿阎罗——秦广王、宋帝王、阎罗王、卞城王、平等王、楚江王分别从六个方位走出来。拜见了姜媛舒,尊称她为:“姜大人。”
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她混身突然涌现了一团团鬼气。她身上的鬼气喷涌而出,逐渐占据了她的意识。她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上的铁链随着她的起身也逐渐断裂,她红色的眼眶看向他们,嘴里小声得说了一句:“消失吧,你们。”说完,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空洞一般的笑容。
唐翘英脑海中浮现了自己从没有过印象的画面,她看到自己新手消散了一位十殿阎罗的魂魄,和景风他们法身一模一样的鬼倒在自己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唐翘英疑惑之时,秦广王起身拿刀刺向了她的心脏,阎罗王和楚江王紧随其后,刺向了她。运用全身法力,将唐翘英牢牢禁锢在原地。随后,唐翘英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唐翘英已经被关了起来,身上的鬼气也不知道被谁真主了。唐翘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很久。有鬼过来告诉她这里是地府牢笼,鬼犯了错一般都是就地正法,所以没有多少鬼被关到这里,目前只有她一个鬼。她把五位十殿阎罗弄得魂魄受损(秦广王、楚江王、阎罗王、卞城王和宋帝王),不得不进入轮回。幸亏平等王及时叫来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镇住了她体内的鬼气。不知道为什么,地藏王菩萨没有把她弄得魂飞魄散,仅仅只是把她关在了这里。
有时候那些鬼会像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来围观她,知道她没有名字后,开玩笑得给她起了一个酪奴的名字。酪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笑自己,但是,有鬼能和自己对话的感觉也挺好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的隔壁有了新的狱友,那些鬼都很怕他,他跟他们不一样,不是鬼。但他也不是人,他是一个妖怪,做错了事情被关起来,之前不被关在这里,最近地府拆迁才搬到她的隔壁,脖子上有跟他一样的刻印。
酪奴可以跟他隔着墙壁对话,酪奴问他的名字是什么,他们说每个人都有名字的。
“南盈,字牧轩。叫我南牧轩就行,‘盈’这个名,以后不会轻易再用了。你叫什么名字?”
酪奴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酪奴。”
“谁给你取得?‘惟茗不中,与酪作奴’,这名字不好、不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因为南牧轩在这里的原因,那些鬼都不敢来这里逗趣酪奴。又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一个酪奴没有见过的鬼,他浑身散发的气息跟她之前见过的那些魑魅魍魉都不一样。他一来就自报家门:“在下是新上任的仵官王,杜康,字欢伯。”
“谁啊?不认识。”
“都是美酒啊,我还挺感兴趣的,你找我们这罪‘人’干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找一处地方图个清净。这里来往的鬼魂最少,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哦,我还以为你是放我们出去的鬼呢。白高兴一场。”
“南大人真会说笑,您不是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