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一个女人的照片前,拿了三柱香插在照片前,鞠了一躬,心里默念道:愿恩人诸事顺利。
包景风坐在黑白水吧的吧台前,看着吧台里的范无赦,说:“我能不去吗?”
“诶呀,这是上面鬼帝指令,指名让你去调查的。”
“不是我说,地府怎么老是有鬼魂对不上号啊!”
“没办法啊,我们缺能用的鬼啊,你们都是一个鬼当两个用,更别说其他的了。”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地址跟我说,翘英上课去了,我先去调查,等她下课吃完饭让她来找我。”
“嗯。”
为了方便,包景风带上陆剡藤直接变成灵体来到范无赦给的地址,穿墙进到里面,进到里面发现里面围了一圈的警察,有两个警察围着一个男人在问话。包景风看那个男人有一点眼熟,观察周围的情况,看到墙上有一个全家福。包景风看着上面的女人和女儿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眼熟了,这是当时在路口的那两个女人,客厅的桌子上还有那个女人的黑白照片。
包景风问陆剡藤:“不是说是这家母亲的灵魂丢失了吗?警察是什么情况?”
陆剡藤说:“不知道,我去看看。”
说完来到警察旁边听他们说话,吕丹青和毕忘忧说是在问徐静静父亲情况,但也只有吕丹青一个人在认真做事,毕忘忧手里拿着一个煎饼果子,看着吕丹青问话,“徐先生你最后一次见你的女儿是什么时候?”
“得一个月前了,我在外面工作,不经常回家。以前她是跟她妈妈住在一起的,后来她母亲去世了,她就一个人住在家里。她不经常跟我联系,我也是回来才知道她不见了。”
吕丹青记下情况后交代他:“最近有很多花季少年少女失踪的事情,如果你想起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们。”
“嗯。”
陆剡藤了解情况正低头思考这两件事情有没有联系,抬头忽然发现毕忘忧好像一直盯着自己,按理来说没有阴阳眼的人类是看不见自己的,但要是有阴阳眼应该一开始就发现不对劲了,不会不说出来的。
“忘忧,愣着干嘛?”陆愁霖站在门口叫她,“走了。”
“哦。”毕忘忧面无表情声音毫无波澜得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后陆剡藤问:“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盯着你看?”
包景风望着门口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怪,很怪啊。”
蒋墨阳一大早就带着傅尺素坐高铁到了剑城,打算调查当年的事情,但已经过去了10年了,松烟孤儿院已经推翻重盖变成了一个疗养院。蒋墨阳出示警察证向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询问有没有人知道10年前松烟孤儿院的事情。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说自己之前不是住在这里的,不太清楚,但是这里有一个老早以前就生活在这里的人。
正说着那个人就来签到上班了,蒋墨阳叫住她出示警察证问她当年的情况,她刚说自己上了年纪了,最近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更别说10年前的事情了。
就在傅尺素以为这一趟没什么收获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起的,把他们叫道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小声得对他们说:“这件事是我们这当初传出来的说法,说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叫董松烟的,之前不是什么好人,是混□□的。去了一趟昊天宗之后突然就金盆洗手了,听别人说是想积攒善缘,来我们这办了一个孤儿院。听说他们那突发大火,就是□□为了报复他放的火。”
“那您知道那个□□是哪个□□吗?”
“这我哪知道,我就是一个小民众,我可不敢了解过多。”
“谢谢您跟我说了这么多。”
从疗养院出来后,傅尺素问蒋墨阳:“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找?”
“去派出所问一问吧,当年这件事应该是有档案的吧。”
“但是他们怎么会把档案给我们呢?”
“没事,我有认识的人,应该会帮我的。”
“副队老家是剑城的啊,那你跟这的是怎么认识的?”
“你什么意思?”
“不是啊,你看,我在我没当上警察的时候,我去警察局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办身份证的时候去过,副队你是怎么跟他们那么熟的呢?”
蒋墨阳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你还真的会把天聊死啊,我之前不学好去过几次。”
“不良啊。”
“你要是再提这茬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让你变成我的辅佐官,继续压榨你的。而且变成鬼就没有劳动保护法了,你再也不用睡觉了。”蒋墨阳说完给了他一个眼神,用手机打了个滴滴,跑去路边等车去了。
蒋墨阳和傅尺素来到以前蒋墨阳经常来的派出所里面,蒋墨阳回到那里跟回家一样,闲着的人,认识他的都跑过来接他了,问他,怎么回来了。
蒋墨阳跟他们寒叙了一下,直接就去找派出所所长了,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老所长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帮他找出了档案,蒋墨阳翻看档案发现外面传的内容跟档案记录的完全不一样,蒋墨阳问老所长这是怎么回事。
老所长说,单纯就是谣传,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太离谱了。
“那就是单纯的线路老化出的问题对吗?”
“对啊,这社会哪有那么复杂。”
线索又断了,蒋墨阳坐在办事大厅里,思考着接下来要从哪里查起。有个带着孩子来办户籍的人过来问他户籍是在哪里办的。
蒋墨阳向他解释清楚后他让他儿子坐在这里等着,自己去办理手续。傅尺素这个人就是嘴碎,闲来无事就跟那个孩子唠了起来,俩人谈天说地。
正聊着那人突然说起来10年前的事情,说他8岁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奇怪的事情。说当时看到了有一个人站在孤儿院的后院,他看到那个人从手中突然就变出来一团火焰,下一秒孤儿院就整个燃烧起来了。
“我爸他们听了后,说我在做梦,但不可能,我记得非常清楚。”
“你是说孤儿院的火是突然着起来的?”
“对,正常起火根本不可能起那么快,我怀疑这件事有蹊跷。”
“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那不记得了,都10年了,着火后没过多久我家就搬走了。”
“我加一下你的微信,如果你想起来什么记得跟我说。”临了,蒋墨阳特地加上一句,“这件事以后不要再和其他人说了。”
“就是说,这件事真的有蹊跷?”
“我这不是要查嘛,查出来什么第一时间就跟你说。”
“行行行。”18岁的少年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幻想出了许多的中二场景。
从里面出来后,蒋墨阳问傅尺素,“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一路下来有点太顺利了吗?”
“怎么说?”
“去到疗养院里,疗养院员工突然就想起来了当初的事情,因为她的话我们采取的派出所。去了派出所正好就遇到了来办事的那个男孩。你又正好发挥你交际花的设定,跟他聊了起来。他又那么恰好的,记得这件事,跟咱们说了出来。这一切都太巧了。”
“那万一是咱们就今天运气好呢?运气好点不好吗?”
“运气太好了,一个人一辈子的运势是有限的,运气一旦用完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一个人一辈子做好事攒运气多难啊,有空一定带你到下面看看那些人的样子。”
“别了,那咱们怎么办?”
“先吃饭,等到晚上再把那家伙找出来。”
“行吧,谁掏钱?”
蒋墨阳看着傅尺素笑着,一句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