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计划在实施之前，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预热……”
“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
“但是江淼，我想我们也得想个办法安置一下。”
“我觉得叶清璁是个不错的选择。”
“叶清璁？她不是在S市做警察吗？”
“她是N市人，住在JS路——姐姐以前去过。先前校园霸凌团体里的一个叫于焕程的现在在桃李中学做保安，当年一毕业他就主动找上我，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帮忙。现在看来，这个人也没有坏到骨子里。前两天他主动发了信息过来，叶清璁还有另外两个警官去了一趟学校，看上去收获颇丰。这个时候把姐姐送过去，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有了江淼他们必然会以她为中心调查，但是……她能提供什么呢？到头来终究还是一头雾水。”
“……你只说对了一半，至于另一半，你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所以你只需要扮演好你自己就行。”
“……”
“所以就因为江炎要加班去一趟Z市，江淼就丢给你了？”陈良湫看着熟睡在沙发上的江淼，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我和卫队睡哪？？”
卫廓下一秒直接给了陈良湫一下，“蠢货，事情的重点是这个吗？你怎么就想不到江炎送江淼过来可能是别有用心呢？”
叶清璁眉头紧锁，“我觉得不像，不过既然江淼在我们这里，调查应该更容易就是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卫廓把叶清璁的脸掰正，“江淼的出现真的会让我们的调查变得容易吗？我问你，你现在还说不说得出我们的调查目的？以及江炎为什么在知道我们可能从江淼这里得到线索的前提下依旧送她过来——答案很明显，因为他笃定我们从江淼身上查不到什么。”
“调查目的……不就是调查王xx的真正死因吗？哎不是，我就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把事情往好处想，人家就不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吗？”
卫廓干咳了两下，“如果咱们的目的还是为了调查王xx的死因，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尝试从一个精神不清的女人口中得到的所谓的线索？……”
“我不准你这么说江淼！”叶清璁突然打断卫廓。
“我说错了吗？嗯？”
二人间气氛，再次又变得剑拔弩张。
陈良湫几乎是冒死，“行行行，二位，咱们先考虑考虑现实问题行不行——我和卫队到底睡哪？”
可谁知，两个人直接异口同声：“你闭嘴！”
陈良湫一阵战栗，瞬间摆手：”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不否认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叶清璁静静地盯着卫廓，“但是同时我希望你说话能注意一点——不要那么不顾场合！”
卫廓两手一摊，“我不顾场合？那你说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场合？需要注意什么？”
“你！”叶清璁指了指卫廓，气氛再次僵持。
半晌后，叶清璁收回了手，然后看向江淼。
卫廓也看向江淼，但这次，他意外地安静，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安静了很久，蹲在地上的陈良湫委屈巴巴地开口：“所以，我和队长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