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兄说:“老杨对外公开身份是翡翠贸易公司驻当地负责人,实际是这里派过去的特派员,这也可以说已经半公开。既然大家基本都知道,也没必要瞒你。”顿了顿又说,“这次老杨带回来的人是当地赌博诈骗团伙一个小头目,他手上掌握着团伙成员和国内受害者信息,所以双方都在争取。”
我问:“那他怎么会想到要回国呢?”
曲木说:“他本身也是被骗出去的,良心上过不去,又觉得太危险,宁愿回国自首。”
浩兄拿了一个信封交给我说:“这次你也起了很大帮助,我都做了汇报,这是给你的政府奖励。钱不多,算是一种荣誉吧。”
我双手接过,打开信封看了看,红红的确实没几张,但还是觉得很珍贵,自己也做贡献了,收起来说:“这个一定好好珍藏。”
浩兄说:“珍惜就好。”又说:“现在看来对方对国内还是有忌惮的,这次应该说是一次示威,是对与国内关系的一次示威。”
我说:“那是不甘束手就缚,感知到危险吗?”
曲木“哼”的一声说:“赌博诈骗毒品,害得人家破人亡,只要触犯了法律,就一定要把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我心中一凛。
浩兄说:“强仔的左轮是鲁格GP100,财叔腰里别的是□□,背景越来越复杂了。”
曲木说:“不管背后力量有多强,邪不压正。”
浩兄看了看她说:“你就把我压的无处可逃。”
曲木瞪着秀眼说怎么:“你还想逃吗?”
浩兄说:“我被你拿捏的紧紧的,已经没有什么想逃不想逃的问题了。”
曲木“哼”的一声,手一挥又给他递过去一根烤好的肉签。
浩兄说:“托你们一件事。”
曲木说:“你说。”
浩兄说:“一旦对面情况有变,能不能请老杨把德叔转移到靠近边境的山里?”
曲木说:“这个组织上会考虑的。”
干了最后一碗水花酒,结束了当天的晚筵(yán),曲木也是纤手红袖端起漆木酒碗和浩兄一碰,一饮而尽。酒水入口甘甜清冽,回味醇绵。
浩兄说:“走一走吧。”
浩兄和曲木走在前面,曲木离浩兄走得很近,我看曲木一身黑红衣裙,就好像刚才的火盆,黑炭往外喷发着火苗,让浩兄这一根朽木又焕发出活力。
我不禁从口袋中拿出虎眼手串戴上,想到戴上虎眼石时威风凛凛,金钱地位美人唾手可得的感觉,不禁有点怦然心动。
第二天曲木没有来送我们,我和浩兄自行打车去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