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善良的人,他究竟是好是坏,是善恶,全凭你自己定夺。”
“醒醒,醒醒,你该醒了京砚迷!”一个声音响起和之前京砚迷在列车上听到的声音好像。
京砚迷猛地睁开眼从床上起来,而床边的人是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只见那人留着一头狼尾,右耳戴着一个黑色的耳钉,身穿一个黑色的外套。
“你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那男人起身给京砚迷倒水,男人的外套还挺长的,可以盖住他的屁股,他穿的那条黑色牛仔裤显得他腿长,手指也挺好看的,骨感分明。
他的声音和刚刚那个还有列车上叫我醒来的声音好像。
“那个刚刚是你叫我起来的吗?”京砚迷不确定是不是眼前的人,但他的声音确实和京砚迷起来时听到的声音很像,如果是,那他是怎么知道京砚迷的名字呢?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说:“不是我没叫过你。”
那就奇怪了,明明声音都一模一样。
男人把水递给京砚迷,京砚迷的手很白,和男人的手更好看,更白更,纤细,京砚迷你世界用手去接,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四周,他在一个很破的木屋中有点暗,不过能看清,他躺的也是一张很破的床,他不敢乱动,怕乱动了那张破床就倒了。
“这是呢,你也是玩家吗?”京砚迷刚刚忘记自己还在游戏里,现在想起来他都快被自己蠢笑了,游戏里的任何人都是不能随便相信的。
京砚迷停下正在喝水的动作,他不敢再喝男人给他的水了,他刚刚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警惕之心,万一男人在水中下毒,那他就真的凉凉了。
“林中木屋也是第2关的安全屋,你放心,第2关还没开始都在等你,我叫解年砜,也是玩家。”说罢,解年砜拿起京砚迷手中的水,此时的京砚迷不知道解年砜要干嘛。
只见解年砜右手食指沾水在那落灰的床头柜上写下“解年砜”三个字。
解年砜的字很工整,他把水杯递给京砚迷示意京砚迷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京砚迷看着那水心里虽然很嫌弃,但还是乖乖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京砚迷写完后,解年砜不嫌弃那水是脏的,还是被京砚迷喝过的,拿起杯子将杯中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这下让京砚迷明白,这水梅毒也表现出他是可信的。
“走吧你醒了,第2关也该开始了。”解年砜说着便走出了房间京砚迷也紧随其后。
从窗户上看,屋内和屋外的景色完全不同,屋外是一片森林,天是黑的,他在木屋里看见了几位熟人和许多玩家。
曹随行还是在和雪琪说话,京砚看一下陈若寒,陈若寒本来是扎着一个马尾的,左耳上有一个耳夹,耳夹上是一个垂直的雪花 ,丑丑的,不知道她那么爱美的人,为什么会戴这么丑的耳夹?
她居然戴着耳夹,不过那耳夹上的图案像是一朵雪花?要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那是个雪花呀!
陈若寒把头发散了下来,头发遮着他的耳朵,难怪京砚迷之前不知道陈若寒带着耳夹。
但而陈若寒整个人的气质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她本来穿着可爱的裙子和黑色的小皮鞋的,但她现在穿着黑色厚底的了爹鞋,白色的上衣,穿着黑色的马面裙,买妹裙里穿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
“各位玩家,恭喜来到第2关迷雾森林!传说这个森林里有许多怪物,所有进来的人都有去无还,你们是一群探险爱好者,因为传闻你们踏上了这片森林的冒险,你们的任务是活着从这片森林走出去。”
“上一关,数码世界排名如下第1名解年砜,第2名陈若寒第3名灵琅,第4名京砚迷……恭喜前三名玩家获得枪械,恭喜前二名玩家获得一管解药,各位玩家游戏开始!”T说。
京砚迷在听T讲解游戏规则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站在角落里的人,他长得十分清冷,仿佛站在几米开外都能感受到那股劲,使人不寒而栗,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扫试一遍就能感受到这人该死的恐怖毛骨悚然。
那人身穿比较大的黑色外套,敞着链子,里头的黑色短袖不就是穿久了还是原本就是这样领口并的很宽,可以看见锁骨。
右手手腕上系着一圈一圈红丝带,上头缀着许多小铃铛,稍稍一动就会“叮当”作响。
他的刘海微微盖过眼睛,如果忽视掉他的目光,从远处看还有点楚楚可怜。
他一边听T说话,一边环视四周,不经意间与灵琅四目相对,他害羞的红着脸移开目光,他如今有被别人发现的羞耻感,又有冰冷伪装被识破的紧张。
灵琅的目光没有离开他,而是玩味的轻笑了一声,目光从他的袖口游走到他的领口,又从领口游走到他的那张脸,这样的脸如果哭起来肯定会很好看。
“ 嘿!”曹随行碰了碰陈若寒,陈若寒转过头来“嗯?”了一声。
“可以啊,你排第二,我们疯靡全球也算是有出息了!”曹随行对陈若寒说。
“呵呵,你开心就好。”陈若寒随便回了句。
“你不对劲,你很不对劲,你声音变了,衣服也变了,还有我之前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扎着头发,你被鬼上身了!”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吗?声音变了是我感冒,我的衣服变了,是我找T给的,头发我想扎就扎,不想扎就不扎,这是我的自由,ok?”
曹随行见这木屋里有这么多人,心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也不管有没有听到陈若寒的回答,只是点点头应付了事,随后一溜烟地跑到了京砚迷身边,把他那大胆的想法告诉京砚迷。
“老大,老大,我有一个关于疯靡全球未来发展的想法,要听吗?要听吗?要听吗?要听……”曹随行突然不说话了,他感到有个人在盯着他,目光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好像不是盯着他,应该是盯着京砚迷,是因为他找京砚迷说话才盯着他吗?反正曹随行是不敢看向后面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京砚迷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没事,老大,我想说到第2关的人还挺多的,你看看看我们疯靡全球的队员三个这也忒少了吧,所以老大我们是不是准备扩招了?”
京砚迷想了想,这句话也没问题,疯靡全球的人确实太少了,甚至都不算一个团。
京砚迷颔首,示意曹随行可以去。曹随行见到京砚迷点头,又一溜烟地跑走了他先是找到了雪琪问她的意向,谁知雪琪压根都没有这个念头,她认为远距离比近距离还要重要,她不仅不加入,曹随行还被她说教了一番。
曹随行随后看到了靠在木屋窗旁的解年砜。风虽然吧解年砜一直盯这京砚迷,让他感觉怪怪的。但为了风靡全球的未来,他这关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人,冲着这股劲他走过和解年砜说:
“嘿,哥们一个人啊!”
“我怕分身吓死你。”
“我是说你一个人吧?没有和别人组队吗?”
“嗯。”解年砜回答得十分干脆与冷淡。
“那要不要加入我的团队?你瞧那就是我老大。”曹随行指向京砚迷,解年砜顺着曹随手指的地方看去,看到的是京砚迷,见到京砚迷时不屑的笑了一声。
“我加入你们团队有什么好处吗?”解年砜这句话看似是在问曹随行,实则是在问京砚迷。
“这……”曹随行也不知道这句该如何回答,这么看来加入疯靡全球解年砜确实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就在这时京砚迷好像听到了,方才解年砜的问题向他们走来,解年砜见京砚迷走来,不仅不惧,反而对他挑眉。
“那依你所见,你要我们付出什么你才肯加入?”京砚迷问。
“我要你不能背叛我,否则我要你的命!”解年砜说完这句话时,眼神里充满了暴戾与愤恶。
“Refers to deer as horses for mental control(指鹿为马,精神控制),我答应你的请求,但相对的你也不能背叛我,否则我将用你之命长我之命。”
开启技能后的京砚迷气场本该压解年砜一头可,在第三方看来两人有种不分上下的感觉。
“好啊,成交!”
曹随行在后头看的一愣一愣的,两位爷的气场都太强了,不是他这普通人能比的,特别是京砚迷技能发动的时候,曹随行都有给这爷跪下的冲动了。
太可怕了。
☆
灵琅倚着门框,手中还把玩弄着卡牌。
“让一下。”清晰好听的声音响起,灵琅看去是刚才看他的人,那人来时还有铃铛的声响。
灵琅就这么盯着他,不自觉把卡牌收起来,他觉得那人的脖子上似乎少着什么可能是某些痕迹或是一条项链。
“让……让一下。”那人见灵琅不动又说了句,但有些支吾。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配上白皙的脖梗,美极了。
“一个人出去?没有队友?”灵琅看了那人许久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
“没有……我……”那人好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刚才躲在角落,压根没有人注意他,如果不是之前灵琅和他对视,灵琅大抵不会知道有这个人。
“不用解释了,你没有听见T刚才说这里有怪物进去的人都有来无回吗?”
他知道,他其实是害怕的,但他又无可奈何,他认为这里的人都不好相处。
“听见了,我没有队友,我只能一个人。”那人说的很平淡,可手又在微微发抖。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你?”那人看着灵琅,陌生人,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找他组队?
“对,我可以保护你,我可是有强力技能再升,不过我是要收取报酬的。”
“报酬?无论是游戏内还是游戏外,我都很穷,给不了你什么。”
“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用金钱衡量的,傻小子。”灵琅向他勾勾手,让他过来,“我告诉你。”
他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态缓缓走向灵琅,铃铛作响,猝不及防的他,被抓住右手腕,红宝石趁机往他脖颈处咬了一口。
“这就是……报酬。”灵琅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像一只被释放**的野兽。
他后退两步,手腕被灵琅死死抓住,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只得用左手捂住方才被红宝石咬住的地方,还留着湿热的气息,光滑白皙的脖梗被印上一个牙印,留下了痕迹,属于红宝石的痕迹。
他没见过这种情况,他今年才18岁,什么都不懂,游戏外的他在一个较黑的出租屋里,坐在床上耳根子也红透了。
游戏外的灵琅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剪刀。满地散落着头发,边上的手机响了又响。可他听不见,沉浸在这场游戏内。
“你……你……你……”他在那半天支吾说不出话来,被灵琅咬的时候好像思绪被截断了,连接不起来。
“我叫灵琅,请多指教。”
他的思绪重新连接起来,不是兴师问罪,而是介绍自己的名字“谈璆夜。”
“谈璆夜,希望我们会过得很愉快。”
☆
陈若寒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右手手腕上还带着她之前用来扎头发的黑色发圈,她站的地方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京砚迷他们,她站累了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京砚迷和曹随行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解年砜,陈若寒把耳夹取了下来,用手揉着自己的耳骨,陈若寒抬头看了他们。
“陈若寒,这是新入队的解年砜。”曹随行对陈若寒说。
陈若寒把耳夹又带了回去,对解年砜伸出手,似笑非笑地对解年砜说:“你好,我叫陈若寒。”
“解年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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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