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是一场赐福?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陈若寒和解年砜在森林里追着一个人,那人戴着面具手上拿着一个木头做的拐杖,上面绑着红色和深蓝色的丝带,那人像猴子一样在树上乱跳。
陈若寒想开枪射穿那人的手臂,当受骗了,子弹从那人的衣服擦过去,看到这情形的陈若寒,在心中暗暗骂了句脏话。
“Gravity increases(重力增加)”解年砜说道。
在解年砜说完之后,那人只感觉身子一沉,直接从树枝上掉了下来,那人跪在地上,由于他身上的重力增加,让他现在抬不起头来,他只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拐杖。
陈若寒给枪重新装了子弹,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
陈若寒向他伸出了手,那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把手放在陈若寒的手上,陈若寒看见他伸出手“啧”了一声以后,一手将那人的手拍开。
“东西呢?”陈若寒问,那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你别装傻,你偷我们的东西呢?”
那人听完陈若寒的话,开始“咯咯”的笑,那笑声很奇怪,听得人心里毛毛的。
解年砜对陈若寒说:“没用的,估计他的嘴巴已经被封起来了,我们来外面去就回去吧,东西的事以后再说。”
陈若寒“切”了一声,然后就把枪收了起来。
解年砜打了个响指,让人感觉身体一轻。没有刚才那么重了,他抬头看一向解年砜说。
解年砜不说话,只是伸手要把他的面具取下。
一张平整的脸,一张人皮,下面没有任何五官,祭司用手去抠着嘴巴的位置,试图抠出嘴巴让他发声,可却无济于事,祭司眼前一片黑暗,他唯一想得到面具,好像得到面具就能看得见,说得出话。
一股尸体腐烂的气味从祭司身上传来,陈若寒和解年砜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紧接着祭司平整的皮肤,四肢躯干开始收缩,慢慢陷进去,最终腐烂,在痛苦中有一种极其扭曲奇怪的姿态化作一团烂肉。
面具上的纹路又深了一些,面具上的笑脸似乎咧了更大了些,烂肉中出现了一缕烟,进入了面具里,这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你当上了祭司,用灵魂为代价换取声誉和金钱,直到面具被取下,生命走到尽头,化作一团乱肉,以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死亡。
曾经,第一任祭司来到村子,戴着这个面具,他也曾信奉神明,带领村民虔诚信奉神明。这一切在一个雨夜变了。
一个爱慕虚荣的村民趁着雨夜,潜入祭司的家中,祭司还在熟睡,被村民取下面具,用随身携带的铁锹敲死了他,然后他就化作一团烂肉,村民戴上面具变成了祭祀的模样,继续带领祭祀。
后面一个个爱慕虚荣的村民前赴后继,结果都一样周而复始。直到这个祭司的死亡。这个面具不知在上一任祭司前传了多少人,也不知第一代人是谁。
解年砜把手中的面具递给陈若寒,陈若寒十分疑惑的看向他。
“这个面具会使人迷失心志,我记得你会让里面的东西消失。”解年砜说。
陈若寒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她接过面具对解年砜说:“谁告诉你我会的,再说了它迷心智又不比我们的,还是说你在担心什么?”
“让你动手就动手,你听不懂吗?”
“哦,好吧,那还是跟京砚迷一样无趣。”
陈若寒盯着那面具的眼睛,那面具居然发出了声音“带上我,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陈若寒抬起手,在面具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它就能控制以前没头脑的笨蛋。”
陈若寒闭上眼,把右手放在面具上,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上面的纹路,摸着摸着她好像摸到了什么,是一缕烟,准确来说是一大缕烟,她张开了眼,用力把那烟给拔出来。
她走向解年砜,抓着那缕烟给解年砜看 那烟想逃出去,却被陈若寒死死的抓在手中,紧接着她对那缕烟吹了口气后,那缕烟便彻底消失了。
☆
京砚迷很疑惑地看向谈璆夜和雪琪,他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完全自愿的加入疯靡全球?
雪琪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顾虑,开口说:“是自愿的。”
“对了,你们组合有名字吗?”灵琅问。
“唉!唉!我知道叫‘疯靡全球’,这名字还是我取的呢!”曹随行说。
“你取的吗?还挺好听的。”现场只有李婕雅回应了他 ,“队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呃,这个……”京砚迷回答不上来。
现场的气氛有些许尴尬,幸好T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尴尬。
“您好玩家京砚迷,您的队友陈若寒和解年砜在森林中央等着您,他们托我给您带句话‘小祭司,宝贝我拿到了,现在马上来森林中央我们有计划,哦,对了,记得带上那个女疯子。’”
众人看着被绑住四肢的女贡品,正在像蛆一样向洞口缓慢的蠕动。
雪琪把女贡品身上的绳子解开,正当女贡品认为自己自由的时候,雪琪又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为了防止她逃跑,还贴心的打了个死结。
“走吧。”雪琪缓缓地说,然后把绳子递给曹随行,让曹随行拉着女贡品满地跑。
灵琅在走出洞口前故意咳嗽两声来告诉谈璆夜,他现在很“虚弱”。
阿夜肯定会心疼我的,然后过来扶我的。
事实证明灵琅的想法是正确的,谈璆夜这一路都扶着灵琅,但他心疼不疼就不知道了。
总体来说,这一路上是很安全的,除了有好几次那个疯疯癫癫的女贡品想把他们引到悬崖边摔死,但是都被我们聪明的小曹,曹随行给发现了。
他们终于来到森林中央,那是一个村庄,女贡品一直在那说:“这里是我家。”
“T,给他们讲关于这关的故事吧,等T讲完后我再和你们讲我和陈若寒的计划。”解年砜说。
“好的,玩家解年砜。”
“这是曾经是一个熠熠生辉的村庄 ,村民安居乐业,可村子却有一个陋习——食人血,吃人肉。”
“村子每年秋收时都会由祭司带领祭祀,信奉神明,相信神明带来恩赐引领他们走向光荣,起初,祭司勤勤恳恳带领祭祀,获得了无上荣耀,而祭司也得到了神明的恩赐,使其长命百岁,永葆青春。”
“20年后,祭司再次带领村民祭祀,神赐却变了,神明说村外有吃人的怪物,它们蛰伏在村外的森林里,等待村民上山打猎或砍柴时袭击他们,村民听到后个个都惊恐不安,没有了森林他们生存都难。就在村民们都想着以后怎么生活的时候,祭司却告诉他们无需惊慌,他愿意为村民在森林划出一片安全区域,但需要村民破财消灾。就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最后神明说祂想要贡品,贡品为人神明会为贡品洗涤邪念成为致纯之体,神明品尝之后村民可将其余贡品吃掉。得到延年益寿的效果,神明如今酷爱人骨制品。村民们为神明继续赐福他们将村子里自然死亡的老人贡品的骨头制成人骨制品,贡品为一男一女,每个女贡品都要带上一个女贡品的头的骨头制成的发簪女贡品被他们称为‘待定新娘’。”
一阵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听的人心里毛毛的。
“待定新娘献给神明时,村子会奏,乐男贡品与待定新娘一同走上祭台,人皮鼓,人鼓琴的乐声响起。在祭司的贡词中与村民的注视下被贯穿心脏。”
“最近一次祭司端上了一碗浑浊的黑水说:‘这是圣水,神明祂说可以喝掉圣水,长命百岁’春泥们喝下去后却出现了变异,成为了森林中的怪物,各位玩家支线任务开启,请通过祭祀引出怪物并把怪物变回村民。”
T说完后空气寂静的可怕,谁都不说话。
“好了,故事听完了,来听听我们的计划吧。”陈若寒拿着祭司的面具说道,“在森林的深处有一个池塘,待会我们会开始祭祀台上的技师和两个贡品吸引怪物去森林的那个池塘,我和解年砜有把握把他们变回村民。”
“那谁当祭司?谁当那两个祭品?”李婕雅问。
“当然是之前那个女疯子,说是谁就谁当喽。”陈若寒理直气壮的说。
陈若寒说完后他们的目光便落到“祭司”和两个“贡品”身上,谈璆夜默默移到灵琅身后,不想面对这一切,他不想当那个贡品。
谈璆夜拉着灵琅的衣角像是在倾诉他的不愿,灵琅好像也感受到谈璆夜不情愿的那股劲。
“那女贡品疯疯癫癫的,她说是谁就是谁吗?贡品又不是神明定的,就算换人祂也不知道腿即使没什么影响我……”灵琅没说完就被陈若寒打断了。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别磨磨唧唧的。”陈若寒不耐烦的问。
“我想替谈璆夜成为贡品。”灵琅说出这句话时全场出奇的安静,谈璆夜不可自信的抬头看向灵琅,灵琅都受伤了还替她谈璆夜去当贡品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一个伤员以他去。
谈璆夜又说又扯了扯灵琅的衣角。
“我可以去,你受伤了就不要替我了。”谈璆夜在灵琅身后开口道,他虽然不想去当祭品,可也不能让灵琅这个伤员代替他去。
“你不是说你不想去吗?”
“我没说,我只是从你的衣角不代表我拒绝我。”
谈璆夜和灵琅就在那一唱一和,完全插不了嘴。
陈若寒掐着腰看着他们两个,只是上台祭个祀,又不是他们死,搞得那么像生死离别呢?她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曹随行注意到陈若寒耳朵上的耳夹丑丑的,看不出是什么,反正和陈若寒身上的风格很不配,他认为陈若寒是那种很爱美的人,不然怎么会过了一关就要求T给她一套衣服呢?
曹随行想问陈若寒她耳夹上的图案是什么?但现在陈若寒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就把话烂进肚子里了。
“好了,只是让你们上台吸引怪物不会死的,有我在你们谁也不会死的。”解年砜说。
听完解年砜的话,陈若寒没有说话,而是翻了个白眼来表示自己对解年砜的不满。
解年砜领着他们来到放衣服的地方,衣服就放在一个就放在台下的一个小木桌上,有三套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上面每套衣服都有一个骨头来压着,人的骨头。
京砚迷伸手摸了摸桌子,奇怪的是这桌子上没有灰。
奇怪?没有灰,难道这衣服是刚摆出来的,可明明安全屋那边有很多灰的,按理说这里也应该很久都没有人来了才对。
“你们要听我们村子的故事吗?”
“1.这里有村民
2.这里没有村民,村民全是怪物
3.村子里有祭祀的传统
4.有个祭司且必须祭司主持祭祀
5.村子里有人皮鼓,人鼓琴,这是祭祀的乐器
6.要有贡品,贡品一男一女
7.村子里有人骨制品
8.女贡品带着上一任女贡品人骨做的发簪
9.神明说有个水可以长生不老
10.只有祭祀才能得到神的恩赐
11.要把贡品进化送到极乐世界,与神明同在
12.净化要给神明品尝,品尝之后要给村民吃,因为可以延年益寿
13.这些都是幸存者写的
14.这里没有幸存者
15.没有女贡品
16.只有待定新娘
17.神明不存在
18.祭司和神明都是骗子。”
女贡品神神叨叨的,从始至终听进去的只有李婕雅。
场内无人在意,还是各过各的。
解年砜拿了一套红色的衣服递给雪琪,还拿了件蓝色的衣服给谈璆夜,只剩下最后一套,那套也是最花花绿绿的,解年砜把衣服递给京砚迷,让他们三去一旁的房子里换衣服。
解年砜说把头骨放在桌上,陈若寒看着那头骨有点不对劲,但她好像都说不出是哪不对劲。
三个头骨,三个人的头骨不对,不应该是两个吗?哪来的三个?
突然一阵风吹过,就是上了头骨就掉在了地上,可以听见头骨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头骨有这么轻吗?风一吹就掉了。
陈若寒蹲下来,想捡回掉下去的那三个头骨,可桌子下面什么都没有,头骨它消失了。
看来这件事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女贡品看着祭祀的台子发出了吼叫,不知道他在干嘛,然后他跑了曹随行拉都拉不住。
“我去追。”曹随行。刚跑出去没几步,就被解年砜抓回来了。
“不用追了,让她跑,她跑不远的。”
☆
谈璆夜因为害怕被叫上了灵琅一起。
他们4个人找到了比较大的房子,里面有三个房间,谈璆夜,雪琪和京砚迷,他们三个就分别在三个房间里换衣服。
“阿夜,你要我在门口等你吗?”灵琅问。
“你先在门口等着,对了,灵琅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给我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我们是不是……”谈璆夜还没有说完,就被灵琅推进去。
“好啦,阿夜快进去吧。”在关门时,谈璆夜回头,灵琅嘴唇微动好像在说什么,但他又没有发出声音。
门被关上,灵琅靠着门坐下,刚才他绝对是心虚了,他有某件事不想让谈璆夜知道,他们应该在哪里见过,只是谈璆夜忘了。
灵琅看着自己的左手,那是刚刚牵谈璆夜的手,手上还留着血的颜色,还好早就干了,没有沾在谈璆夜的手上。
灵琅右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前额的发丝。
灵琅在胸前口袋里掏,好不容易才掏出一个老旧的怀表。外壳上有许多划痕,灵琅轻轻一按怀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拍摄地点好像在学校他们的身后宿舍楼,再往后是无尽的群山。照片上的两个少年约莫十三四岁,他俩在阳光下笑的十分灿烂。
左边的少年有着白发红眸。显然他是小时候的灵琅,灵琅右边的人和谈璆夜很相似,不!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灵琅轻抚酷似谈璆夜的少年的脸。怔怔的发呆。
他的思绪好像又回到从前,在阳光的沐浴下。飞鸟掠过森林,两位少年相互拉勾着约定要再相见,最后,汽车侧翻于森林。扬起漫天大火,眼泪流眼泪流尽,都无法触碰到亲人的手,好像他们必须死在那里。
灵琅闭上眼好像又感受到了大火的灼烧感。
“灵琅?”谈璆夜站在门边,他原想开门,可门好像被什么挡住一样,推不动,无奈只好站在门边。
灵琅的思绪被谈璆夜拉回来,灵琅将怀表放好才说:“我在。”
“你知道这衣服怎么穿吗?我有点穿不好。”
“你让我进去呀。”灵琅的语气要恢复到最初那种轻挑的状态。
“门没锁,你自己进来。”
灵琅撑着门从地上起来,打开门,灵琅见谈璆夜坐在凳子上,衣衫不整,衣带乱系。
灵琅憋着笑走上前去为谈璆夜整理衣服。
“你衣带怎么乱系?还打了死结,不想把衣服脱掉了?”灵琅带着略微调侃的语气问谈璆夜。
“你再多说一句你就死了,我就不理你了。”灵琅只好把嘴闭上。
灵琅为谈璆夜系好衣带,教他穿好衣服,手指轻划过谈璆夜的后背。
“好了,站起来让我看看这件衣服与阿夜配不配。”
谈璆夜乖巧的站起来。
这一身蓝衣裳与谈璆夜的适配度程度很高,给人一种视觉上的愉悦,谈璆夜本身长得也很好好看,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阿夜,我突然发现你的腰好细。”灵琅说道。
谈璆夜的腰也没有那么细,比不上电影里的女明星可和男生比起来确实是挺细。
蓝色衣服的谈璆夜与灵琅记忆中的人愈发的相像相同的铃铛声,一样的怯懦,一模一样的脸。
他多想把谈璆夜据为己有。
灵琅伸手抚上谈璆夜的脸,又收回手来,伸手把谈璆夜推到床上,压上去。
两人鼻尖相贴,呼吸融为一体。唐谈璆夜想推开想推开灵琅,可奈何灵琅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灵琅东想亲他,可理智占据了的大脑,不让他这么做,他把头埋过谈璆夜的肩膀,把自己的情绪压抑下来。
“阿夜你知道吗?我们是朋友,我借着好几次出差的名义去见你,可是你忘了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你的问题我才刚有答复,可你把我忘了,你所有人都记得,唯独把我忘了,我希望你能记起我,听我的答复,让我知道我有多爱你,阿夜。”
“灵琅。”谈璆夜不知道灵琅在说什么,可心却像刀绞一样痛。
他忘了,谈璆夜下意识伸手轻抚灵琅的背,灵琅认为是记忆中的他回来了,每次他都是这样抚摸着灵琅,可又想起阿夜已经忘了他。
门被打开,雪琪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头的状况,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们又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
灵琅起身谈璆夜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谈璆夜问。
“他们说祭祀要开始了,让我来叫你,你准备好了吗?”
谈璆夜不放心,看了一眼灵琅,灵琅只是说了句:“走吧阿夜。”
谈璆夜虽不放心,可祭祀都快开始了,谈璆夜只好和雪琪一块离开,留灵琅独自在那。
在房间内,灵琅只能听到怀表秒针的滴答声,与自己压抑不住的心跳,连同埋藏在心底许久的感情。一同被推向高处,又重重的摔下去,又藏匿起来。
☆
祭台之上,风拂过京砚迷的衣袖他点了三支香向森林的某处拜了又拜,没有人知道他在拜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依照流程而已。
一坨黑色的东西好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拖着自己残缺的身躯,如同行尸走肉般往祭台走去,身上一团又一团的黑色不明液体掉落,不知道是烂泥还是化学工业品。
村子内挂着人骨被风吹响,无人奏乐的祭祀,却又响起了人皮鼓人骨琴的声音。男贡品与女待定新娘随着奏乐声走上台去,向着香的方向跪去。
奏乐声响彻林间,风呼过,京砚迷走到香炉前,将香插上,双手置于香烟之上让烟火之中的神力来涤净双手,代替神明行其责。
烟从京砚迷的指缝飘出,一拂衣袖带下尽薮余灰,余灰沾在袖口染上一团灰色。
京砚迷高举双手,表示对神明神力的涤净。林中行走的“黏液”忽停住脚步,举起双手,黏液从指尖滑落。
“啊——啊啊——”
“我为祭司林南因斯肯!”京砚迷的声音几乎与“黏液”同时发出。
他握紧腰间玉佩,一把扯落,玉佩上刻着个“肯”字。
京砚迷将有字的那面对香,林中的风好像听他的控制似的迎面吹来,玉佩破开狂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京砚迷转过的身来,将玉佩对准“黏液”,“黏液们”看见玉佩全都跪了下来,随着击鼓声和琴声的加快,祭祀也迎来了他的**时刻。
“以血为系,贡品献上,神喻降下,神明微光洗涤污秽。”京砚迷声音提高,“神圣神喻引领前行!”
他快步向祭台边缘走去,“致此!于秋收时节祭祀!愿神明万世庇佑!”
本来是想日更的,但是三次元的我真的特别忙,这次的字数已经刷新了历史最高字数了,这两个月会把学校写的唇膏都跟出来的,但什么时候发就不一定了[合十][合十]
带给大家一个更文时的小剧场
小卷:这后面的剧情全部都是我写的!
尸体:泥确定?(用手翻一页,再翻一页)
小卷:窝确定!
尸体:泥确定窝也确定[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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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