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宁上午10点多从外头回到家。
李雪岁看到他回来落下车窗朝他挥手。
林徽宁瞬间变脸,她居然敢到他家来!
林徽宁直接进屋不理睬她。
李雪岁赶紧下车大喊:“林徽宁!你站住!”
“滚!”
林徽宁扭头说!
“你凶什么!我知道嘟嘟今晚有课我才来的,怎么,难道你想一辈子隐瞒我们俩的关系?”
“我和你除了偶尔的□□关系,还有什么关系?”
“林徽宁!”
李雪岁气哭了!
他敢这么羞辱她!
林徽宁从来不准她到家里找他,怕让林徽墨看到,李雪岁今天就是故意的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李雪岁也没想到居然会翻车这么彻底。
林徽宁把李雪岁拽回去塞到车里!
“林徽宁!”
李雪岁坐在车里眼神发狠,她对车里的保镖发令:“把他给我绑上车!”
“愣着干什么!你们拿谁的钱!都不想活了是吗?”
“李雪岁,你敢!”
李雪岁一耳光抽向身边的保镖:“你们活腻了!我的话听不到吗?”
保镖只好下车一边一个抓住林徽宁的手臂:“林总抱歉,小姐正在气头上。”
李雪岁车上一共三个保镖,一边一个抓住林徽宁的手臂,林徽宁没反抗。
“你凶,你再凶!”
李雪岁在车里让保镖按住林徽宁,她解了自己皮包上的包带把林徽宁的手绑住。
“李雪岁,你想死吗?”
林徽宁一字一字说。
敢私自跑到他家门口招摇!
敢绑他!
“谁死还不一定呢!”
李雪岁抓住林徽宁衣领一把将她扯到跟前冷笑:“师父,你别忘了,我早就出师了,你有能耐,我也有,你有保镖,我也有!我怕你吗,有种你真的杀了我!”
李雪岁把林徽宁绑回家。
“你们都出去,赵柯要来把他给我挡到门外,要是挡不住你们这群废物就等着去缅甸吧!”
李雪岁发了狠话。
保镖赶紧守在外头。
然后打电话摇人。
赵柯是个狠主,不多摇点人根本拦不住他!
“你凶我啊,你再凶啊!林徽宁,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狗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李雪岁把林徽宁推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腰上狠狠打他胸口!
“你说!那个穆白是谁?为什么她能住你家里!还有你和孟若雯怎么回事?你大半夜陪她去墓园你是不是喜欢她!”
“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装什么死人!我告诉你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李雪岁捏着林徽宁的下巴眼神发狠!
“师父,我允许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敢喜欢别的女人!我就弄死她!”
“谁说我不喜欢你?”
林徽宁突然说。
李雪岁一下愣住了。
然后眼睛通红:“你说什么?”
“谁说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我能这么纵容你吗,连赵柯都说我太纵着你。”
林徽宁拧紧眉头:“还不给我松开。”
李雪岁鼻子发酸,赶紧给他松开包带,林徽宁松了手突然一个翻身把她按死在沙发上!
“啊——”
李雪岁尖叫!
“林徽宁!你骗我!”
林徽宁快速用膝盖压住她的背反绞住她的双手用皮包带绑起来。
“来人!来人!”
李雪岁拼命挣扎尖叫叫得嗓子都要破了!
林徽宁绑好她,单手捞起她的腰提着她上楼,李雪岁愤怒的尖叫!
林徽宁踹开门进屋把李雪岁扔床上!李雪岁头晕眼花在床上顾蛹着爬起来,看到林徽宁逼近她咬牙朝后缩。
“叫啊,怎么不叫了?”
林徽宁脱了外套扔一边,开始卷袖子,脸色平静。
“连我都敢绑,你真是活腻歪了。”
林徽宁压下腰,双臂撑在李雪岁头两侧,双眸沉沉的盯着她。
李雪岁突然哇一嗓子嚎出来。
林徽宁猛地闭眼,双耳支起来,李雪岁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把他吼聋了!
“人家就是想你了嘛……小竞拿了全市数学竞赛一等奖人家高兴特意来找你报喜的,人家巴巴的等了你一个小时你上来就一个滚字。”
李雪岁边哭边委屈的解释。
“李雪岁,你有病吧,你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得奖你找我报什么喜。”
林徽宁真的忍无可忍了。
“怎么没关系,人家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子。”
李雪岁用力蹬腿哭得更伤心了。
“神经病吧你,你想报喜找他亲爹,他亲爹死了就把奖状烧给他,别赖着我。”
林徽宁起身把包带解了。
李雪岁双手解放爬起来。
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林徽宁。
“就赖你就赖你!
“你等一下。”
李雪岁突然松开手跳下床就往外跑,鞋都不顾上穿,林徽宁整理好衣服跟着下楼,李雪岁从包里掏出儿子的奖状跑到他跟前眼巴巴的给他看。
“你看,小竞得的奖状。”
“有病吧。”
林徽宁烦了夺了奖状扔一边,李雪岁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又跑到他跟前让他看。
林徽宁对李雪岁这种强制让他喜当爹的变态行为非常的厌烦,这次也不惯着她了,直接夺了奖状撕成两半团成团扔远处去。
李雪岁哇一声哭了跑去捡起被揉成两团废纸的奖状,她瘫坐在地毯上大声嚎。
林徽宁懒得理她,看了眼手表,已经11点多了,他得赶紧去接林徽墨。
李雪岁停了下哭声,看到他拉开门已经走到门外了,李雪岁一下嚎得撕心裂肺!
房门怦的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李雪岁委屈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林徽宁突然又打开门进来,他脸板着,眼神恨恨的,李雪岁停了哭声看他,小声抽泣。
“嚎,怎么不嚎了?”
林徽宁冷冰冰骂她。
李雪岁突然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小声呜咽。
“去找胶带来。”
林徽宁板着脸说。
李雪岁跑去找来胶带,林徽宁把揉成团的奖状铺开来,用胶带从背面粘上。
“你看看嘛。”
李雪岁捧着破烂的奖状还坚持要林徽宁看,林徽宁看了一遍板着脸说:“看完了,满意了吗?”
“师父,你不能喜欢我吗?”
李雪岁搂住他仰头问。
林徽宁默默不语,一会儿才说话:“两个都受伤的人怎么在一起?谁都治愈不了谁。”
“你就是嫌我脏,对不对?”
李雪岁泪流满脸,仿佛要碎了。
林徽宁抬手按在她脑后将她脑袋按到怀里低声说:“不是你脏,是李文成脏。”
“李雪岁,你懂吗?”
“那你不要喜欢别人,我们就这样,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爱别人,好不好?”
李雪岁哀求他。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长不大。”
林徽宁说了一句,语气有点悲伤。
如果他们都出生在健全的家庭,都有一个健全的人生,那他们大概率会在一起,结婚,生子,然后平凡幸福的过一生。哪怕他们其中一个人是都可以,偏偏他们两个没有健全的人生。
他从小生活在黑暗中,他向往阳光,李雪岁不是他的阳光。
“嘟嘟和沈律分开她很痛苦,现在她心情刚刚有所好转,你和李雪砚的关系你出现会刺激到她,所以我才不要她见到你。”
过了片刻林徽宁解释。
顿了下他又说:“等她彻底走出来,就可以了。”
李雪岁猛地从他怀里抬头,眼睛闪闪发亮。
“你是说,等她彻底走出来了,我就可以和别人一样约她吃饭聊天了,或者去你家里?”
林徽宁点点头。
李雪岁开心的用力亲一口林徽宁的嘴唇,一下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林徽宁板着脸瞅她。
李雪岁脸通红,盯着他。
又亲他。
一口,两口,三口。
林徽宁突然推开她。
“把我手机给我。”
“干嘛?”
她都这么怒力了,他居然都不为所动。
李雪岁有点生气了!
“打电话给嘟嘟,我中午不回去了。”
林徽宁说,李雪岁眼睛一下亮了:“其实我们做完了你再去也来得及。?”
林徽宁说:“来不及,没一下午下不来床。”
李雪岁脸红得抬不起来。
嗯,言之有理。
林徽宁打电话给林徽墨,说有事中午不回家了,下午回去陪她吃晚饭。
挂了电话,林徽宁扔掉手机,他开始解领带,解了缠在自己手上。
李雪岁头埋在他怀里全身都要熟了。
“师父,要绑吗?不绑了吧,我都知道错了。”
“塞你嘴防止你再嚎。”
林徽宁直接用领带堵了李雪岁的嘴。
李雪岁瞪大眼睛也没有反抗。
林徽宁起身,长腿宽肩。
单臂捞着李雪岁的腰提着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