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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重回七零:糙汉娇妻软又甜 偏宠玫瑰
《偏宠玫瑰》精彩片段
过了春分,天气就逐渐暖和起来。明城苏家也就趁着百卉正含英,在苏家老宅办了一个赏花晚宴。宴会虽说是打着赏花的名号,但参宴的众人却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次的宴会估计和前几天苏家小少爷和安家小女儿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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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春分,天气就逐渐暖和起来。
明城苏家也就趁着百卉正含英,在苏家老宅办了一个赏花晚宴。
宴会虽说是打着赏花的名号,但参宴的众人却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次的宴会估计和前几天苏家小少爷和安家小女儿的那个绯闻有关。
要不平常最为低调尊贵的苏家,怎么会忽然大张旗鼓地举办一个玩乐性质的私人晚宴?
私人晚宴,请的都是一些与苏家交好的故交。虽然带着“私”字,但苏家作为明城顶级豪门,产业领域极宽,各领域请上几家,大大小小粗算起来便来了一两百号人。
明城的顶级上流阶层算是来了一大半。
安家自然也会参加,并且还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前几天那个新闻你们看见了吗?”
“安家那个小闺女和苏家小少爷的事情?”
开启话头的瘦高中年人立刻应声:“是啊。”
“原先总是说安家大女儿好命,一出生就定下了一门极好的婚事,没想到……”
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蹙着眉顿了顿,方才继续道:“你们说,安家大女儿和苏家小少爷的婚约是不是有变?”
距离开宴还有半个小时,提前来的人早与相熟好友推杯换盏,窃窃私语八卦起来。
“谁知道呢,口头上的婚约最是不靠谱,一句“两家一时戏言”完全就可以把婚约抹平。嘴皮子一张一合,妹替姐嫁,把大小姐换成二小姐碍于苏家权势谁敢说什么闲话?”
“至于安家……没准就有人巴不得要换人呢。”
周围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讨论着。
只瘦高男子身旁的人像是看明了好友的心思,凑到他耳边直言不讳地小声提醒,“但那再怎么着,也是他们苏家和安家的事情,和咱们这种第三阶层的人没关系,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切。你也就是没个女儿!要不我不信你不做梦!”
即便都是上流阶层,但细分下来也还是有高低贵贱的。
苏家无疑是第一阶层,豪门中的豪门。
自创始人之后,安家掌权人虽然一直未出过惊才绝艳之辈,但向来最会守成,安家也就一直稳定在第二阶层。
而祝家,也就是苏小少爷的母亲,祝钦的家族,原是在第三阶层,但与苏家做了二十几年姻亲,靠着苏家提携,慢慢就升到第二阶层了。
有着祝家做前例,争着要把女儿嫁进苏家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可苏家目前总共就两个适婚成年男子,一个苏家当家掌权人苏景迁,一个便是苏家孙辈小少爷苏书渊。
苏景迁……
一想到这个名字,瘦高男子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敬畏。
苏家这位,他是不敢随意肖想。
但要是能攀上苏小少爷这条线……
想着祝家现在的锦绣繁荣,他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就算苏小少爷不是掌权人,好处肯定也少不了。
“我感觉婚事不会变。”他们身边一个一直沉默的矮胖男子忽然插嘴,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刚刚从旋转楼梯走下来的一对姐妹身上,“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吧,除非……”
苏家小少爷真的是一个柳下惠。
正在聊天的两人停住话头,顺着矮胖男子的目光看向那个一出场就吸引大部分人注意的白裙女子——安又宁,在心中默默将他的后半句补完。
与周围人的华丽繁琐不同,安又宁身着一身抹胸白色礼服长裙,简约却贵气高雅,修身的剪裁设计将她的曲线完美勾勒出来。
她亭亭站在那里,体态优雅,修长的天鹅颈上的蓝宝石项链更衬得她的肌肤白皙无暇。
她本身长得漂亮,是那种就算是和娱乐圈里顶级美女比也能更胜一筹的美,再加上自身独特的幽远淡雅的气质,即便她的妹妹,站在她身旁的安家二小姐安子馨一身耀眼夺目的大红,却还是夺不走别人落在她身上的半分目光。
“等等?!前几年横空出世爆火后又隐退去读书的“琪女郎”是安家大小姐?”
瘦高男子看过去,果然,说话的人是一个生面孔,想必刚刚跻身于这个圈子不久。
“安家二小姐前几天不是刚刚宣布进军娱乐圈,打着安家小公主的名号出道,还借着苏家一举拿下了张峰新戏的女三号……而安家大小姐进圈这么久,却为什么从未传出半点和安家有关的风声?”
身旁的人好心为这位新面孔解惑,他微不可察地向上指了指二楼处安鸿身边的女子,低声道:“毕竟……那位不是亲妈。有了后妈,爹没准也就成了“后”爹了……”
安又宁听着耳旁无孔不入的窃窃私语声,眼睫微微垂下,但面上平静得毫无波澜。
她一贯不喜欢出席这类宴会也是因为这点。
只是……安又宁微微仰头将目光轻轻落在楼上正挽着父亲与祝姨交流的继母身上。
这一次,她有着必须要来的理由。
站在她一旁的安子馨则因为在场众人全都聚焦在姐姐身上,暗暗沉了脸。
就在她刚想与安又宁说些什么时,忽然她似乎瞥见了谁一般,抿紧的嘴唇分开,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变得热情明媚起来,笑着向楼梯处挥了挥手:
“书渊哥哥。”
安又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年轻男子正徐徐走来,他面上带着微笑,满是这个年纪独有的少年气。
似乎是迫不及待要相见了,安子馨提着裙摆半小跑地迎了上去,然后极其自然亲近地挽住了他的臂弯,声音娇滴滴地满是小女生的撒娇:“书渊哥哥,你来得好晚呀。”
热情美丽的少女似蝴蝶一般翩然扑到自己身边,苏书渊身子却微不可察地一僵,下意识看向了对面的安又宁,但他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只是挺拔地立在那里任安子馨挽着。
他没有回答安子馨的抱怨,反而低低地唤了一声:“又宁。”
安子馨一袭红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苏书渊恰好佩戴了一条红色领带,二者相互呼应,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的情侣装扮。
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一对,放在之前,安又宁想,或许她还会因此而难过伤心半分,但是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考虑的她,根本毫无半分心思再分在这上面了。
更不会如他身侧,听见他没有先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拉下了嘴角的安子馨一般,情绪受他掌控。
她微微一笑,语气平静淡然道:“小苏总,你好。”
小苏总是外人对苏书渊的称呼,这个熟悉极了的称呼,从自小便唤自己“书渊哥”的安又宁嘴中说出却是如此说不出的讽刺。
苏书渊的笑僵在了脸上,眼底最深处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不悦闪过,但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他便重新又扬起一个英爽的笑,顿了顿就要再开口。
一直默默注意着他微表情的安子馨,眼见自己书渊哥哥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姐姐身上,一口银牙就要咬碎。现在见他还要主动找话题继续聊天,便立刻以一种更亲密的姿态深深挽住苏书渊,以唤起他的注意。
她几乎大半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提前在他前面抢了话头,语气软糯娇嗔:
“书渊哥哥,我饿了,帮我去拿个吃的吧。”
安子馨本身算是瘦的了,但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礼服,只要稍微吃上一口,小肚腩便会若隐若现,因此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她便没有进过什么食。
很明显,去吃东西,只是一个借口。
苏书渊也明白这一点,他本要拒绝,但当目光滑过了身旁半分眼风都未分到自己身上的安又宁时,他略一沉默,话风却是一转:
“好。”
说完,他爽朗体贴地转头笑问道:
“又宁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们帮你拿过来?”
安又宁浅浅一笑:“不用了,谢谢。”
安子馨虽然对苏书渊最后还向姐姐体贴询问有些不满,但见他最后还是顺着自己,带着自己去了餐饮区,眸中得色一闪而过,把玩着苏书渊的宝石袖扣,一脸甜笑。
这场宴会的主角本来就是苏安两家,随着苏书渊的下楼,全场的视线一下子全都若有若无的汇集到了她们三人这处。
看着苏书渊与安子馨说笑着相携离开,只剩下安又宁一人孤零零站在原地。
眼前明朗的局势,不仅机敏的看出了机锋,连跟着父母而来的二世祖们也都看明白了。
众人或探究、或同情、抑或是轻蔑的目光纷纷落在安又宁身上,议论纷纷。
“安家这大闺女真是可惜了,要是这门婚事作罢,那她的婚事可就不好说了……”
“是啊——她之后的婚事、难说了!最起码肯定找不到像苏书渊这么好的了!”
“不会吧,她母亲不是顾家大小姐?”
“对,但你不知道吗,人在国外又生了个小女孩……”
嘈杂声中,一个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哥邢齐,举着两杯红酒,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安又宁身边。
一身紧身豹纹让他还算是英俊的面庞瞬间减少变得丑陋不少,他脚步略显虚浮,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显然有些喝高了。
他把手中一杯酒递向了安又宁,笑得轻浮:“又宁,赏脸喝杯酒?”
安又宁抬眸,面上挂着礼貌微笑,婉拒:“抱歉,我酒精过敏。”
说完转身就要走。
安又宁的酒量一向不差,但凡多了解她一些的人都知道,而邢齐也是知道这点的,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一把就抓住了安又宁的手腕:“你以为你还是攀上苏家了吗?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现在哪儿还有傲的资本!这酒你喝也得喝,不能喝也得喝!”
动静太大,让其余本未注意到这块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安又宁脸色冷了下来,从没有人敢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她也不多言,最近正在拍这部戏正是一部古装,因为不想用替身的缘故,她学了不少武术,刚准备一个小擒拿反向握住他——
却不想一个大手蓦然出现,抢先抓住了邢齐的手臂,利落狠戾地卸了他的劲,把他瘫软的手轻轻从安又宁一碰便显出红印的手腕上拿下去。
“啊啊啊!疼!你知道我是谁吗……”
邢齐被人忽然抓住,忍不住大叫,待看清男人面庞时,声音戛然而止。
“苏……苏总。”手腕的剧痛让邢齐的酒醒了大半,他强忍着痛,声音颤抖着,内心惊疑不定。
刚刚嚣张的他瞬间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鹌鹑。
苏总?!!
周围众人也都震惊地望向此处,看着那本以为没有功夫出席这等宴会的人,正结结实实地护在安又宁面前。
苏景迁松开了握着邢齐的手,便没有再看向瘫软在地的他。
一旁的何特助则是很识趣的担任了一个保洁员的身份,立刻带着身旁的保安,将他以及邢家所有来宾全部安安静静地“请”了出去。
苏景迁低头看向一旁的安又宁,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面对邢齐的锐利,声音却温和低沉满是镇定安抚:“抱歉。”
安又宁有些怔愣地抬眸看向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
他的个子很高,身姿挺拔伟岸,英气沉稳。一身简洁的深蓝色西服正装,似是刚刚开完某个相当正式的会议便直奔此处。
但与周围奢侈的靡靡之风并非格格不入,仿佛他出现在哪里都是理所应当的。
此刻他正微微低头,大厅上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带着点晕黄的灯光打着他的后背上,为他周身的温和沉稳又添上一分特别的温柔,却也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默默递过了一个打湿的手帕,轻轻敷在安又宁发红的手腕上:“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