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正值春末既不似初春的娇羞也不似盛夏的热烈。阳光正好洒在整个凉介花园,争奇斗艳无不娇艳。
凉介最高楼栋里一位身穿淡灰色学生衬衫配上休闲裤的柏喻坐在长桌前等着他的会员汇报工作。他很清楚再过几天就是复仇的日子,但现在自己才来凉介不过一年根基不稳这些会员不是自己的亲信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实力让他们闭嘴。
五月末,赤帮的各个职务还在惬意生活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喝茶养养茶宠看看电视,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直到,
“会长不好了!!”
淮宬依旧在打高尔夫球听见这人一点没有规矩脸角抽了抽顺手吧球杆扔到了球架上道:“怎么了!不是说我在打球的时候不要叨扰我吗!”
小弟被淮宬骂怕了在他开口时头就往后缩了缩,调整好情绪后礼貌小声道:“会长,柏喻他们已经到我们协会前院了!!”
“这消息怎么不早和我说!!那些会员知道了吗?”淮宬一边踩着大步往门口走一边没好气问道。
“几位会员已经知道了正在往前院赶。”
“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先和我说先跑过去和他们说?”淮宬给了小弟一个杀人的眼神,本来按照以前的习惯这人肯定活不过下一秒但是现在不同柏喻既然已经到了前院就说明洞口的那些人力已经被他杀了而此时就是更需要人力的时候留着一个废物总比没有好。
小弟被吓得有苦说不出。穿过几个高尔夫球场淮宬已经听见法器的磨蹭声和人的哀嚎声,忽然一滴血飞溅到淮宬脸上,淮宬平时很爱干净这一滴血让他怒火攻心,小弟见状拿上手绢就要给淮宬擦却在靠近自己的几厘米被淮宬单手推到。
“哎呀,这不是淮会长吗!好久不见。”粗粗的烟嗓音夹杂着讽刺味透过几扇窗户传到了众人耳中。
皮鞋咔哒声在地板上尤为响亮两边不约而至的停了下来,房子内部有些暗,几声脚步声让柏喻吧心提到了嗓子眼。
暗处的人慢慢出来那是和淮降长的八分相似的男人。但是比淮降更加可怕棱角铿锵脸上每一处肌肉都在用力。柏喻现在越看这张脸越恨恨不得现在把这人千刀万剐!!
淮宬出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柏喻,当然柏喻也一直在注意他。
淮宬冲他奸笑道:“柏会长这是来兴师问罪?”
柏喻拿着环千米挑眉道:“你以为呢?”
面对柏喻的挑衅淮宬丝毫不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躲在队伍最后的楚驳:“你真以为他教的这些小东西能灭了我们赤帮?哈哈哈哈——可笑!”
“你知道刚刚我们一路进来损失了多少人吗?”
“零个。”两字说的铿锵有力。
淮宬有些分神,柏喻看准了他分神的时间拿着法器像他飞去,却不想还没碰到他的一根汗毛就被他身旁漂浮的法气震了回来。柏喻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早有防备以至于被打回来时不那么狼狈。
淮宬也被激怒了给了旁边的会员一个眼神示意进攻。双方交战顿时周桩的一切事物要么被践踏要么被法气震掉,几招下来用木头建成的杂物间已经倒塌,喷泉喷出的水早就被鲜血染红,只不过这些血只是表面他们赤帮的血统有些奇怪不出半个月这些死掉的人就连骨头都会消失不见。
眼看自己协会处于劣势以前劝过淮宬要防范柏喻的会员蜂拥而上手上打斗的动作没有停:“淮宬!你不是说这些小屁孩没什么可拍的吗!现在好了你口中的小屁孩都快打到你家祖坟了!”
淮宬现在最听不大得这些讽刺的话一把把他推向敌人的刀剑:“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撤退往后院撤!”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
“谁说的!不能撤!后院可是我最心爱的高尔夫球场!”淮宬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怒喊道。
“老爸!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心心念念着您的高尔夫?!撤退吧爸,不然我们兄弟真的撑不住了,对面还有千瓣莲的加持!”这人是淮勋,淮宬的儿子。
淮宬没办法眼下看最重要的就是赤帮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他们往后院撤。
等等千瓣莲?
“淮勋!去偏院把你妈和你弟弟带过来!”
“我妈?不行啊,这边这么乱让她们两过来风险太大了!”
“老子让你去你就去!要是能保住赤帮我让你妈立刻住到正院。”淮宬太知道他儿子想要什么了,这几年一直就是为了让他妈住上正院才乐意借他法术才乐意帮他办事。果不其然听了这一番话那小子马不停蹄往偏院赶了。
等待的过程中他也不能闲着几个人力他还是可以杀掉的披荆斩棘开出了一条小路忽然路的尽头一个穿满沾满血的蓝色衬衫的男人引起了淮宬的兴趣,那人是柏喻。
淮宬冲过去但不是为了杀他。果然不出所料有了千瓣莲的柏喻更加敏锐,在淮宬靠近他的一瞬间一把银蓝色的剑抵在了淮宬脖子上,淮宬觉得这把剑眼熟特地吧眼神往剑柄看了看,不出所料剑柄上刻了两个字‘十不’。
“‘十不剑’他还是吧千瓣莲自愿给你了。”淮宬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柏喻也没有再把剑往前插,一方面是自己想吧他活捉让他生不如死,一方面就是他也想听听淮宬到底想说什么。柏喻的人力在外面吧会长包围住,敌方人进不来。
“怎么他没给你觉得可惜?”柏喻嘲道。
“不不不老子从一开始就不想得到那小子的一点法力。”
柏喻紧皱眉头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法力是我自己硬取来的。”
淮宬见柏喻是这种表情道:“我那儿子没告诉你?也对他就是那种性格,据我观察你吸收千瓣莲恐怕不出十天身子就完全适应了吧。但要是硬取的话这适应天数可就另当别论了。”
不满淮宬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忽然他手里的剑抖了一下偏离了淮宬的脖子。
淮宬一笑吧那把剑又掰回了自己的脖间,由于没注力十不剑只是把普通剑:“那我来告诉你,我那儿子只有一,半,千,瓣,莲,的,法,力!可我看你这法力十足啊完全不像是一个半成品的法力!”
“可我那天明明也很……也很难受啊!”柏喻收了剑。
“那是因为你也是一半千瓣莲。”声音是从淮宬刚刚杀出的那条路尽头传来的,声音温柔且纤细。
女人慢慢走近却被柏喻的人力挡住了,柏喻摆摆手人力散开,圆圈裂了一个口子女人吧手上的孩子交给了外面的淮勋随后从圈子外走来,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看过。柏喻记起来了在A市木屋桌子上的那张相框里的女人,好像还是淮降的继母——白华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是?是什么!你说清楚!”柏喻几乎接近疯狂!
“还不明白吗?你也是千瓣莲!”女人再次重复。
“不,不可能我怎么回是!怎么会这样!树精爷爷不是说我爸爸妈妈不就是一个普通协会里的人员吗怎么会!”
“树精说的也没错不过仅限于你妈妈,你妈妈确实是朝华的女儿,但是你爸爸就不一定了他是水佩风裳千瓣莲!!”
“你放屁!不是这样的!!那……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姐姐不是!”柏喻拼命在给自己找他不是千瓣莲的证据。
“本来你爸遇见你妈时也是不想要孩子的因为两人的种族不允许通婚但是你姐姐生下来时身上并没有千瓣莲的痕迹,放松了警惕就生下你,你出生那天身上飘满了淡淡的莲花瓣,可惜……因为两族的关系是半个莲花……”
“不……不对!你为什么知道?”现在的他有义务怀疑这女人是淮宬派来专门刺伤自己的小心灵。
“回答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吗?”
柏喻被这句话给问愣了:“白华仙……白…柏华仙!你是!”
不是吧这人是爸爸的妹妹也就是他姑姑!!
“不错。你猜到了!”
柏华仙说完就跑到了淮宬身边两人双手合十千瓣莲的法力在两掌之间流窜。而此时柏喻还没反应过来,没反应过来的后果当然就是——被淮宬沾满法力的手一巴掌拍回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