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柏喻反应过来那蓝光伸出一只手吧他拽到了洞里,随即一手吧柏喻甩到身后一手将洞口封住。
这一顿操作下来柏喻立马被弄的头晕目眩。
缓过神来忙看了一眼拉他进来的人“云策!?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有人叫他云策转过身说:“很惊讶吗?跟我走。”
“去哪?”柏喻跟在他身后说。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回来吗,我带你去看。”说完云策就吧柏喻往洞深处带。
这洞也是神奇越往里面走空气就越冷,柏喻忙将衣服往身上紧了紧也难怪云策说话都冒着冷气。
柏喻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块大空地其实也算不算什么空地——地上全都是白雾这让本来上身冷的柏喻下身也更冷了,洞顶上还不时滴下来一些水滴柏喻上去一看竟然是结了冰的冰锥。
柏喻正想问云策怎么找到这地方的,话都到嘴边了柏喻却看见脚底的冷雾忽然散开了中央赫然摆着这一口长方形的冰棺,里面貌似还冻着一副尸体。
柏喻赶上前查看——里面确实是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一具女尸,面容还是粉粉嫩嫩的完全不像是尸体的样子,穿着淡粉色衣裙不似死人反倒像一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你让我来就是看这个的?”柏喻问。
云策点点头。“实不相瞒,从飞机降落到A市之后我心里对千瓣莲感受越来越深,到这里我内心对千瓣莲都感触特别大!”
“你是说这个女人是千瓣莲?千瓣莲不是一株莲花吗???”柏喻满脸写着问号。
“谁告诉你千瓣莲是株莲花了?”
看名字啊!柏喻心里想。
不过这女人倒是和云策长的有几分相似。难道说云策……?
不可能吧!
柏喻刚要转头就看见云策在冰棺下面摸索着什么,柏喻立马凑过去。
“这是指纹锁?”柏喻指着木头底座上的正方形说。
柏喻看着指纹锁沉思了一会,要是他没猜错的话……想罢柏喻一手将云策的食指往锁上带,一手附在冰棺上,不一会冰棺上竟然出现了圆符阵。
“柏喻你在干什么?”云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都被柏喻压的紧紧的。
“别动!”
云策似乎被震住了一愣没有在说话。
“以降为代,以莲为价!破——”
几乎是柏喻喊出这句话的瞬间云策体内的蓝色法术和冰棺里的淡粉色法术交融在了一起直冲洞顶!
这一幕一直持续了三分多钟,那些法力随后进了云策的身体里。
等云策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随后缓缓站起来对身旁的柏喻说“这…是什么……为什么会……!”
看的出云策很震惊——眼睛里的恐惧和疑惑感在他眼里凸显的淋漓尽致。
“我猜的没错,你就是‘水佩风裳千瓣莲’的儿子。”
“你说什么!”云策本就站不稳的腿又往后退了几步。
“还记得在凤登山的时候那些魂流尸为什么只攻击你吗,那是因为你是千瓣莲的后代!他们需要用千瓣莲来回复自己的灵魂!而进了这座山你受到了千瓣莲的影响而我和你呆在一起所以那些魂流尸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我就你。”柏喻站在冰棺旁边监察着什么。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云策突然知道现在在冰棺里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还是修仙界最想要的一株千瓣莲!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突然从冰棺底部冲出来一股法力往云策那边钻。
“云策!小心!”说罢柏喻忙往云策那边跑。
柏喻吧云策往旁边地上一摔竟然变成了“地咚”!发现那撮法术没有要攻击云策之后,看了一眼身下的云策突然有些尴尬!
“呃……不好意思啊。”柏喻从地上起来后看着那束法术到了他们后面的墙上随后在墙上形成了一个投影幕布。
柏喻将地上的云策扶起来正想让云策看墙上的幕布,忽然从那幕布中伸出了几只长手将云策抓进了幕布里。
刚被抓进幕布里的云策惊惶的看着四周——一大片铅灰色。
在恐慌中云策慢慢镇定住了,先是平静了心情随后明白自己现在的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在刚刚看见幕布里。
云策在这虚无缥缈的“灰洞”里走了几圈,随后突然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应该是和小时候看的一本书上说的“抚今悼昔”极为相似。
不应该是一模一样才对。
所谓的“抚今悼昔”逐字就能理解,将自己的记忆封存在自己的执念里,要是遇见了自己想告诉的人就可用那人的指纹来解锁,将自己所执念之人带进自己用执念所建的“抚今悼昔”里一般来说不管是人或鬼能将回忆存成执念的事一般不会太好不然这法术怎么会以“悼昔”命令呢。
但是现在这地方确实是一片灰没有记忆碎片的样子啊。
这想法刚在云策脑子里建立起来,身旁忽然出现了一点点彩色随后就是一些些记忆碎片,他们在空中慢慢立起来形成一面存载记忆的墙。
看到这云策愣了愣低下了头虽然自己万般不想看,但那个孩子能忍住不看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自己的身世呢。
他缓缓抬头一瞬间看到了他曾今梦寐以求的母亲,与他在脑海里想的母亲差不了多少——扎着侧麻花辫,鹅蛋脸,眉间和自己很像,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
——孩子,当你看到我用法术建成的回忆幕布时想吧你已经成年了吧,也是时候告诉你关于我和你爸爸的事实了。
那年我刚从千瓣莲幻化成人形,初出茅庐的我从凤登山到了人间。也遇到了我一生的挚爱也就是你的爸爸淮宬。
说到这云策怔了一下后槽牙不禁咬紧了:一个能将自己儿子抛弃选择再娶的这种男人算什么一生挚爱!!
云策双手握拳,眼神中尽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