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就诊的时候，有一位奶奶和两名中年女性，一开始我猜可能是奶奶的女儿。
从诊室出来。
老奶奶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两个女人话语里有点冷漠，意思是叫奶奶自己拿主意。
我没听太清。
等我就诊的时候，医生还出来专门问她们，商量得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奶奶和另一个女人走进来。
女人指了指老人，跟医生道：她说做钡餐行呢。
医生开始有些着急了，口罩都挂不住鼻子。
医生：她都喝不下水去了，她能喝得下钡餐？那钡餐下不去，她不就又吐出来，那不更厉害？
女人不说话，一旁的老奶奶，说话声音很小。
奶奶：我能咽下去。
医生：你说咽下去就咽下去，那里面的风险……
奶奶依旧小声：“我慢慢喝……”
后来，我也不曾注意，诊室的们大敞着，外面好多人。
医生气急了，问那两人女人：“你们俩是她儿媳妇啊？”
有个人嗯了声。
然后，医生摘下口罩，冲着女人喊道：“叫她儿子带她过来，我给他说。”
老人在旁边，依旧嘀咕能喝下去。
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希望老人能一切顺利。
好了，不能熬夜，好好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