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也有专门测试婴儿的工具,多年不用,有点烂了,于是我就坐上了破竹筐,一个人山上拽,一个山下拽,绳子没绑好,直接从山上滑到底,这个好,能再滑一次吗,眼看又到顶了,我解开了钩子,妈呀,爽,嗖嗖的,又到山下了
“他要是再大点,我认为他是故意的”
“拿咱俩当猴耍呢”老头怀疑
这回解不开了,没办法,被拖到了山顶
老头“天赋这么高吗”
“传说当年修台阶的工匠,按照最高天赋又多修了一倍,也就是说没人能到顶吗,他咋没事,应该没人能上去”
“得了吧,工匠们咋上去的,还得背着石头,这条破路有啥猫腻”
“不知道,要不挖开看看?”
“要是挖坏了呢,上古就有的东西坏了没人会修,混沌钟知道不,一群打铁的研究了八百多年,才能仿制出来,咱俩够呛啊,再说了你研究明白了你还能去给人修路咋滴”
“也是哈,咱们这路都没人走,不明白原理心里痒痒,混沌钟打铁的都弄明白了,现在都缩小到这么点了,据说有一个敲了八响的天才弟子被人一石头敲死了”
“哪个破玩意就怕别人不知道,我要是别的门派卧底我也敲死他,只要能敲响的我全敲死,不当场敲死我也记下来,有机会灭掉”
“你咋早没想到呢,咱们的死对头让它完蛋”
“咱们这条路有助于修炼,比混沌钟强,为啥没人来呢”
“苟着才是王道,你要是爬的高,不用仇人杀你,同门都能下黑手”
“你倒是提醒了我,咱们这路要不要扣个棚子,让他里边黑乎乎的,修条滑道,我去找掌门这孙子说一声”
“一起去,我也有设想”
要修滑道,我靠,我还没滑够呢,我喜欢,你俩都走了,还有我呢,哭一声哇
这俩货差点把我忘了,跟着去溜了一圈,我晋升为掌门师叔了,掌门他爹也管我叫师叔,这辈分……
当天晚上我姐来找我了“悬崖那么隐蔽,你咋被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可能属狗的吧,我一拉屎他就闻着味了”隔壁老头鼻子都气歪了
“咱们走?”
“好来,他们要修滑道,能再玩一把就好了,那条路往下滑老刺激了”
“真的?”
我俩准备逃跑,被抓了,老头心说,这样的好苗子能让他跑了吗,都能到顶,他不知道的是,我不会修炼,嘿嘿
你别说修真界的农民工就是厉害,本来掌门答应三天完工,咋一晚上修好了呢
我跟我丫鬟,括弧我姐被安排给我当丫鬟
我俩爬滑梯,本来长草的台阶现在排队,掌门师侄给我俩开的后门,要不然还排不上,别人是冲着修炼来的,我俩是冲着滑梯来的
掌门“师祖,我们连夜赶工,终于修好了”
“好像得加个隔音阵法,你听吧,大呼小叫的,光隔绝神识不行”
“马上改,听声音好像有孩子爬到顶了,我耳朵出毛病了?我到下边看看”
……
“师祖,你从哪里找的这俩孩子,居然能到顶”
“你狗爷爷吃屎捡的”
“吃屎?”狗爷爷是谁,骂人呢,没来哪位
“啊,狗鼻子”
掌门满头黑线,不敢继续问了,谁都得罪不起
我俩玩的挺开心的,就是排队的人太多,改天没人再来,我俩从上面下来速度太快,把下边的人踩了,不好意思,谁知道第二天别的门派的人也来了,听说爬一次顶修炼半年,开始收费了,算了不去了,人满为患
门口立一个大牌子,在里边撒尿着剁鸟
由于全封闭,不知道谁在里边撒尿,老大一股骚味,刮风的时候味小,不过效果很差,越骚修炼效果越好,于是乎大伙都默默的掏枪了,不去了,今天仨老头都不在,听说出天才了,散修的儿子,仨老头使出洪荒之力准备留住人家
禁地没人了,我俩准备烤蚕蛹,叫天什么冰蚕,上次雷劈死的,本来是一只蚕,现在变成一只茧子了,听说这种茧子抽丝制成的护甲刀枪不入,可能骗人的,我俩牙咬手撕,就给它掏出来了
“姐,活的还烤不”我也弄不明白这是脑袋还是屁股,反正一碰就乱扭
“烧”
御兽宗大殿炸锅了,失踪的二长老的命牌碎了“听说没,二长老死了”
“听说了,他不是号称有冰蚕内甲,超级防御吗”
“你不知道吗,二长老就是一只冰蚕”
禁地的我俩欲哭无泪啊,为啥,好好一只大蚕蛹,就剩一小半了,糊了,你一口我一口,没吃饱没了
“这不上不下的,还没有姥爷家的仙丹好吃”好东西糊了能好吃到哪
“咱们再去吃点?”
走起,我俩偷摸的跑了
第二天御兽宗炸锅了,他们查到御兽宗二长老死在禁地里面,被人烧死的,谁有这么大能耐,里边仨老头全有,仨老头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也都没有,因为弄死一个人不需要多长时间,他们仨也不是一整天都有人证
他们咋查到的呢,不能吃的部分我们都烧光了,还差出来是被人从屁股捅了一剑,我那是烧烤签子好不好。
我俩不知道,在被子里面乱哆嗦,三层被子都不好使,喝着姥爷的姜汤,现在尿少了,但是尿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