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能离群,而自修不能无独。”
众人的一句“苏木”,使其人酒醒了大半,红着耳根,眯着眼睛瞟了一圈。
酒鬼摸了一把手枪,见那小子脚下生烟,便撒开丫子上前一把把他按下半个头。
“你们干什么?想打架吗?”
陈不阿顺势破门而入。
赫然入目的是袒胸露乳的女人们,其次是气球和注射器,慌乱之中空气流动,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气味。
“都不许动!”
“啊—”
“搞什么啊?”
一个男人赤红着眼睛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把家伙来,但囿于酒精和毒品的作用,只能乱开一气,整个包厢内乱作一团,乌烟瘴气。
警员门一拥而上,抓人的抓人,酒鬼将苏木推给光头,凭借万夫莫当之勇,几番周旋下来踢开了那个亡命之徒的手枪,暮朝朝在慌乱中捡起手枪。
紧接着是女人们的抽泣声,和一地的狼藉。
“你们涉嫌聚众□□□□,吸毒,私藏枪支弹药,袭警等多项罪名!现要求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男人正坐在审讯室内,吹着口哨,摇晃着翘起的二郎腿,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男人,酒鬼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他妈死到临头了还能那么狂?!”酒鬼站起身来将他泛红的脖颈抓过来。
“酒鬼!”陈不阿看了一眼旁边开着的摄像仪,制止到。
“诶!干嘛?想严刑逼供啊?”这个叫羊负来的男人就是开枪的那个亡命之徒。
酒鬼皱了皱鼻子,不甘心地推了他一把。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有恃无恐的,毕竟你们被我们抓了个正着。”陈不阿警告到。
羊负来拉了拉嘴角,看了一眼陈不阿又瞪了一眼酒鬼。
“不就玩个俄罗斯转盘(麻烦读者自己去查吧)吗?至于吗?吹个气球而已,笑气不算毒品吧?”
“是不是毒品你说了不算,化验科正在化验,结果出来了都会成为呈堂证供。”陈不阿低头记录着。
在无形的压力之下男人额角沁出汗来。
“那又怎样?坐牢而已老子钉床都爬过!”
“不要犟嘴,你和苏木什么关系?”
“干嘛?哥们呗!咋的,我和他难不成□□啊?”
“我能看一下你的右臂吗?”
“干嘛?都说了老子不搞□□,怀疑我有梅毒啊?”
陈不阿与酒鬼对视一眼,陈不阿去关了摄像头。酒鬼撸起袖子。
“你们干嘛?别过来啊,我告你们滥用私刑的啊!”
“老实点!”羊负来被赏了一个耳光,衣服被扒下的瞬间,那个黑龙纹身暴露无遗。
“说!你们的头是谁?!”
“什么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吹了个气球,叫了陪酒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先审讯苏木呢。
其实是这家伙咬紧了牙关屁都不啃放一个,承认自己吸毒招技,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一事打死不认。
无奈没有证据,只能暂时搁置。
昂丹司琼牵着可怜的少女的手,她真皮包骨头,形色畏缩,完全没个人型,就像已经脱离社会化的某些猴孩。
在与从审讯室被带出的苏木擦肩而过时,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突然撕心裂肺地叫嚷起来。她像一只抱住救命稻草的树懒一样环保住了昂丹司琼。
苏木显然也被女孩吓到了,他定定地看了女孩一眼,眼神讳莫如深。
昂丹司琼打量着这个阴沉的男人,视线跟随女孩惊恐的眼神落在男人的上臂,那条黑龙上,看了一会后回头开始哄女孩。
“别害怕,怎么了?”
直到苏木完全消失在女孩的面前,那个女孩才哆哆嗦嗦地放开了昂丹司琼。
“她的行为好反常啊?她好像很害怕苏木。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暮朝朝义愤填膺地朝男人被带离的方向啐了一口。
“与其是他,我更愿意相信是那条黑龙吓到她了。由于长期营养物质地匮乏,她有些示弱,太远的话认不清人脸,那条龙,究竟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呢?”
昂丹司琼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将头发一圈一圈地绞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