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江山易，指导人生难。”
“搞什么啊？上头的案子交给我们？而且是那么难搞的案子！”
“酒鬼你在刺挠什么？”
陈不阿整理好文件，放在桌子上。
“上头有个案子交给我们处理，是碎尸案。”
“啊？这么可怕，我能不能不去。”暮朝朝苦瓜脸。
“想什么呢？人民警察，要名副其实，不能让信任我们的人失望。”
她拍在暮朝朝肩膀上。
“得了吧，外面哪个不是在抱怨税高啊？”哥娜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出来。
“不过，碎尸案，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去吧！”哥娜的耳根有些红。
“据说是小区里发现的，有好几个业主反应水管里的水发红还腥臭，上报了去查问题，好巧不巧在下水口捞到一个骷髅头，你们说是不是邪门的，那些个修理师傅顿时下坡了胆。”酒鬼摊开手，还真倒霉。
暮朝朝抱紧自己。
光头将几张照片贴在白板上，“经过上面打捞，在下水道的不同地方各处都发现了人体组织和残骸骨骼，经过法医鉴定，拼接骨骼，发现这些骨骼和人体组织是分别来自不同的两个女人的。”
“两个人！”
众人瞠目结舌。
光头抬了抬眼镜，点了点头。
“经过逐耻骨联合，发现一名死者的年龄是17岁，而另一名是22岁。”
“都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啊。”
暮朝朝的害怕转变为可惜。
“凶手是同一个吗？”同样是少女的哥娜一脸平静的问道。
光头摇摇头，“不甚了了。”
“酒鬼，去摸排一下失踪的15—25岁的女孩，光头，两名死者是同一个小区的下水道吧。”
“是的。”
“那么凶手很大程度上就是同一个。”
“朝朝，小哥，光头，跟我去小区走一趟。”
他们来到小区门口，正值一辆垃圾车来收垃圾。
垃圾车将各色的垃圾桶举起，倾倒，一个破旧的娃娃从垃圾桶内掉出。
“sir，怎么了？”
暮朝朝顺着陈不阿的眼神往垃圾车的方向看。
哥娜似乎也把眼神钉在布娃娃上了，那是个脏兮兮的布娃娃，破破烂烂缝缝补补，白色的表面黑漆漆的，甚至有一些红色染料晕染开来。
垃圾车很没耐心地离开了，一只野狗贼头贼脑地嗅闻了一路，找到了那个布娃娃后，咬了上去。
“你们都在看什么啊？我们该走了吧？”暮朝朝在每个人面前都晃悠了几下。
“把那个布娃娃给我！”陈不阿突然追了上去，狗子吓得叼着布娃娃拔腿就跑。
“别跑！别跑——”
一群人追着一条狗，越过大街小巷，场面好不滑稽。
暮朝朝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好，乖狗狗，乖狗狗！把那个给我！”
一群人把一条狗逼到墙角，狗子不明觉厉，进退两难，眼前的几人就像饿狼流涎一般。
狗子终于妥协了，嗷呜一口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所以......追这个......娃娃有什么用？”暮朝朝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娃娃已经被野狗锋利的尖牙咬破了，露出一截染血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