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门众人打跑几名散修后,开始研究破解结界之法,他们中有一人倒是精通结界,只是看过之后,表示无能为力。
“这个结界用的界纹太过古老,可能要师父来。”
“那还有什么办法?”
“找到结界力量薄弱之处,用武力破坏。”
“还愣着干什么,快找啊。”
几人一阵兵荒马乱,找到了结界薄弱之处,几人一起举起武器,对着同一处攻击,结界未破。
“再来一次。”
他们再次蓄力,攻向同一处。
“再来。”
结界完好无损。
“再来。”
结界依旧。
“它会转移,”那精通结界之人道。
“转移什么?”
“每次攻击后,结界会重新调整能量,我们第一次攻击失败后,它的弱点就移到了别处。”
“那这么说,我们的力气白费了?”
“现在怎么办?继续待在这,还是换个地方?”
“继续,这里有结界,除了财宝,肯定还有别的好东西。”
他们改变了策略,每攻击一次,就重新寻找结界的弱点。
“还是不行啊,这结界根本不是我们能打开的。”
“可恶,难道我们只能放弃?”
“你们说,自爆的能量够不够?”
“这想都不要想。”
谁会没事自爆,便宜了别人。
“那几个散修肯定还没走远,说不定就等在外头,等我们拿到东西再回来抢。”
一听不是要他们自爆,几人立刻来了兴趣那几名散修并未走远,他们受着伤,就近找了个地方疗伤,却没想到飞羽门的人又找上了门,把他们抓走之后,不知给其中一人贴了什么符文。
那人居然走到结界附近,调动全身灵力,引发了自爆。
爆炸声响彻整个宫殿,不少砖块震落,烟雾散尽,露出了里头的结界,它还是好好的,连修士自爆也没法对付它。
“真是群没人性的变态,”王应雪一边躲着掉落的石块,一边道。
顾拾道,“再炸一次,这里会塌。”
“你怎么知道?”
正常情况下,说的不应该是可能会塌,为何顾拾说的像是一定会塌。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不管是不是真的会塌,躲在这里都是极危险的,可现在出去,就会和飞羽门的人撞上。
王应雪往里头一看,也不知道这后头通向哪里,至少能离爆炸的地方远一点。
“我们去里面。”
他们沿着唯一的通道往里走,这条通道是斜的,斜向下,没有台阶,走着走着,就会走到下一层。
他们刚来到拐弯处,身后传来接连的爆炸声,比前一次更响,大片大片的砖块掉落,砸在来不及逃走的人的身上。
“师兄救我。”
那被称作师兄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师弟,可就算同门多年,亲如兄弟,在生死面前,还是逃跑重要。
最后逃出来的只剩两人,他们见宫殿不再有动静,就开始结界附近的石块。
结界随着依附的宫殿倒塌,也出现了裂痕,他们再稍一破坏,就破了这顽固的结界。
“快,把这里头的东西都收起来。”
两人一阵搜寻,把能装的东西都装了,一人疑惑,“这里头只有财宝,连灵石都没几块。”
“再找找。”
再找也只有钱财,没有灵器和功法。
那一瞬,他们感觉自己被欺骗了,费了那么大劲,爆了两个人,死了好几个同门,最后得到的只是财物。
而在被压住的宫殿下方,王应雪等一切平静下来后,检查出路,来时路被压住了,他们要出去,可能得另寻出路。
他正想跟顾拾说这件事呢,一回头,顾拾人没了,这位动不动就玩消失,王应雪一开始还会想想是为什么,现在已经懒得去想了,反正大概在这个空间的某个地方。
没多久,他就在一间房间里找到了顾拾,这间房间看上去像是书房,架子上放着书,不知多久了,王应雪拿起一本翻看,全是他不认识的字,估计是某种古老的文字,现在已经失传了。
他看不懂,就把书塞回去,这些书不像功法秘籍,对他而言,就是没有价值的。
不过顾拾拿着看了好一会儿了,而且据他观察,顾拾一炷香就能看完一本书,他怀疑顾拾只是喜欢看里头的图画。
王应雪随口问道,“书里讲了什么?”
顾拾道,“还不知道。”
看吧,果然不知道。
王应雪对书没什么兴趣,去了别的房间,除了主人的生活用具,没找到别的东西,连灵器都没找到一把。
他早该知道的,这种比较大众的遗迹,早就被人搬空了,留下的只会是没用的东西。
转了一圈后,王应雪回到书房,顾拾还在看书,他已经看完了一层,在看第二层。
“吃点东西吧,”王应雪拿出几个饼,又拿出一壶酒,想了想,又把酒塞回储物袋。
顾拾没听见,还在继续看书,王应雪感觉自讨没趣,自个儿拿了个饼开始啃。
等他把饼啃完,又喝了几杯酒,顾拾终于是想起他来了。
“这些书写了什么?”王应雪喝了一口酒,又赶紧将酒壶收起。
“养灵宠的方法。”
王应雪翻了几本书,书上画着各式妖兽,就算看不懂字,也能知道在说什么,倒不能说顾拾在骗他。
“那有能刨开宫殿,把我们救出去的灵宠吗?”
“宫殿主人说有的。”
王应雪已经学会了自动筛选不合理的部分,比如那个宫殿主人说,只提取了最后两个字,“那么在哪呢?”
顾拾道,“我先问一下。”
顾拾说完后,一个人转过去自言自语,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反正顾拾有时神神叨叨的,遇到的人多了,就得接受人类的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