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

战后的木叶村,火影岩上的裂痕被新的石材填补,街道上的孩子们又开始追逐打闹,只是路过训练场时,总会对着那片被巨力掀翻的土地出神——那里曾埋葬着最黑暗的威胁,也生长出最耀眼的羁绊。

五影会谈的最后,纲手拍着鸣人的肩膀,把那枚象征火影信物的玉佩塞到他手里:“这小子,总算没给木叶丢脸。”艾难得没瞪眼,只是拍了拍佐助的后背:“宇智波的小鬼,下次交手别跑那么快。”照美冥递给小樱一瓶特制的药膏:“百豪之术练得不错,就是性子太急,跟你师父一个样。”

三人并肩走在回村的路上,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鸣人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脚尖总不经意间碰到小樱的鞋跟;佐助插着兜走在外侧,余光却总落在两人身上,嘴角藏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小樱捏着衣角,手心的汗把纲手给的药膏都攥热了。

还是那家“聚仙楼”酒楼,战后重新开张,掌柜的见了他们,老远就喊:“三位英雄,还是老样子?一乐拉面,两碟丸子?”

鸣人挠着头笑:“再加一壶甜酒!”

靠窗的位置还留着,当年五派在此商议寻宝的痕迹早已被擦拭干净,只有窗棂上的刻痕还在——那是小樱当年练苦无时不小心划下的。三人坐下,拉面冒着热气,丸子的甜香混着酒香漫开来。

佐助率先起身,把位置留给他们:“我去趟宇智波旧地,你们……慢慢聊。”走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见鸣人正紧张地搓着手,忽然觉得这笨蛋总算没那么笨。

店里只剩下两人,鸣人喝了口甜酒,脸瞬间红了。“小樱,”他放下杯子,手指在桌沿上划来划去,“从忍者学校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扎着丸子头的样子特别好看。”

小樱的脸也红了,低头搅着拉面:“你当时还总揪我头发。”

“那是……那是想让你注意我嘛。”鸣人挠着头,声音越来越低,却突然抬起头,眼神亮得像星星,“后来一起做任务,你为了救我挡在音忍面前,拳头都打出血了;我学仙术的时候,你偷偷给我送过饭团;刚才打斑的时候,你明明怕得发抖,却还站在最前面……”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双手按在桌子上,拉面汤都晃出了几滴:“小樱,我喜欢你!不是小时候那种想跟你组队的喜欢,是想每天早上给你做味增汤,晚上跟你一起看星星,等我们老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吃拉面的喜欢!”

小樱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拉面碗里,溅起小小的水花。“你这个笨蛋……”她抽噎着,却笑了出来,“当年在波之国,你说要当掌门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笨蛋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那……”鸣人的声音发颤,“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樱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按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窗外的夕阳正好落下来,给两人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远处传来佐助的脚步声,却在门口停住了,只留下一阵轻笑声,渐渐远去。

掌柜的在柜台后偷偷抹眼泪,小声对伙计说:“瞧见没?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拉面还冒着热气,甜酒的香气在空气里打着转。鸣人看着小樱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比当上掌门更重要的事,或许就是此刻——握住这只手,再也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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