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苏忆野思绪乱飞,明明是老司机,此刻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有些不知所措。
苏忆野会时不时偷偷抬眼瞄一下对面的人,后者早有察觉,却礼貌地没抬过一次头,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他的意面,时不时偷偷投喂苏忆野一个虾仁。
季约逐是个心思细腻且很有规划的人,把二人的当晚活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吃完饭就带着苏忆野去旁边的公园看一群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顺便消食。
苏忆野看着动作并不整齐的老头们,忍俊不禁,来了句:“他们还挺会享受生活的。”
季约逐看他一眼,打趣道:“如果有机会的话,等我们老了,也可以加入他们。”
苏忆野看着那群老头一脸享受的样子,心头一紧,果断摇头:“算了算了,等我老了,就好好在家呆着,不出来让别人观看了。”
季约逐轻轻一笑,勾住他的下巴:“如果有缘分的话,我或许可以看到你老了的模样。”
苏忆野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呼吸也有些急促。讲真的,面对任何一个撩他的alpha,他都从来没有这样过,他甚至从来没有跟哪个alpha幻想过以后。
“罪魁祸首”季约逐放下手,转过身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其中一对老夫妻跳舞,眼神中有着不少赞美与羡慕。
苏忆野就这么看着他,好像除他以外的所有人或事物,都蒙上了一次薄薄的纱,只有他是清晰的。
撩人不自知。
苏忆野在内心吐槽。
苏忆野实在是不太想继续看老头跳舞,皱着眉“啧”一声:“看够了吗?”
季约逐侧过身:“嗯,看够了,走吧。”
“去哪儿?”
季约逐轻轻一笑,眼里带着些调戏的意味:“干正事。”
苏忆野:“……”不要带着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啊!
“走吧。”季约逐拍拍苏忆野的肩膀,“我已经找好地方了。”
苏忆野不禁伸出大拇指,赞扬道:“干的不错。”
季约逐找的酒店离他们很近,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季约逐报了名字,拿上房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房间。
苏忆野跟在后面,左看看右看看:“你对这挺熟,经常来?”
“我不是本地人,之前还没在这买房子时有时候住这里。”
苏忆野“哦”一声,跟着他进门。
苏忆野一向都是闷头干大事的人,进去就去洗澡,洗完后催促着季约逐去洗。
干干净净的两人身上只裹着敞开的浴袍,私/密是一点没有,坦诚相待。
苏忆野是老司机,本来是想引导着季约逐的,没想到这人还真的和在微信上说的一般,懂得还真不少,完全不用苏忆野多费一句话。
苏忆野舒服得不行,不禁问了句:“我说……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是。”季约逐体力相当好,大气都不来喘的,持续发力,“虽然我之前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没到这个地步。”
正到最深处,苏忆野叫一声:“靠……”
“弄疼了?”季约逐见状,马上退出来,“抱歉。”
“不用……”苏忆野摸着他的腹肌,赞美中带着些焦虑,“你也是天赋异禀了。”
“是吗?”季约逐被摸得很享受,于是更加卖力,“被你夸奖可真是我的荣幸。”
“少啰嗦……”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约逐吻住,把后面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本来是面对面的,季约逐给他翻了个身,让苏忆野背对着他。
苏忆野遇到过技术好的,但从来没遇到过技术这么好的,况且这人还是第一次。
苏忆野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手紧紧抓着床单,闭眼享受。
正当苏忆野头昏昏沉沉时,感觉腺体被季约逐温暖湿润的嘴唇触碰着。
这时,苏忆野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本来要说什么,就被季约逐紧紧咬住。接着,季约逐雪松味的信息素将他紧紧包裹,渐渐填满了他的腺体。
季约逐把苏忆野标记了。
本来很精神的苏忆野立刻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像是一只懦弱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
苏忆野费力地扭过头,似乎看见季约逐眼里有邪恶的光一闪而过,顿时有些害怕,因为他的庞然大物,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不过还好,他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而是酸爽又舒服的一次又一次。
事后,苏忆野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身上都是红印,满身雪松的味道完全掩盖了他原本的紫杉木。
季约逐处理好他们的现场,换了干净清爽的衣服,贴心地给苏忆野揉腰,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这让苏忆野很满意。
苏忆野仰起脖子,呼出一口气:“我说,下次咱能带个套吗?”
“可以。”季约逐按着他的腰窝,看他眼神像是饿狼在看自己的食物,他低着声音说,“不过下次等我带好你再脱,要不我忍不住。”
苏忆野暗骂了句:“色鬼。”
“没办法,你太迷人了。”季约逐压在他身上,故意凑在他耳边,嗓音黏黏糊糊,勾得苏忆野魂都跑了。
“靠!”苏忆野把头扎进枕头里,耳根红得滴血,脸颊发烫,“我真服了你了!”
季约逐咬着他的耳朵,明知故问:“你害羞了?”
苏忆野肩膀有着明显的起伏,语气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我告诉你,但凡是别人不带套上我,我就让他后半辈子都没有□□。”
“哦?是吗。”季约逐笑着,打趣道,“那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苏忆野可不想给他留下什么奇怪的印象,解释说:“我都会提前和他们说好的,那要是他们不遵守约定,我也不会让他们好受。”
“那我呢?”季约逐坏笑,带着些挑衅地摸着他的腺体,“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哼,你竟然还有脸摸我的腺体。”苏忆野有些没好气地歪嘴一笑,“我告诉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敢标记我的人!”
季约逐大言不惭,厚着脸皮说:“我的荣幸。”
“看在你长得这么帅,技术有这么好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了。”苏忆野翻了个身,与他对视,对上眼的一刻,苏忆野放了句狠话,“要是别人我早揍了!”
季约逐岔开话题:“没有人标记过你,那你的易感期会好受吗?”
苏忆野收起刚才的不满,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也一样,我易感期和没事儿人一样,不用担心。”
季约逐看着他放纵的表情,咽了咽口水:“我还想上你一次。”
苏忆野立刻慌乱起来,瞪大眼睛,连连摆手拒绝:“别!我怕我死在床上。”
季约逐摸着他的脸,语气十分温柔:“你不是说我技术很好吗,怎么会轻易的让你死掉。”
季约逐也就是说说而已,其实身体并没有那么大反应。
苏忆野翻了个白眼,吐槽道:“闷骚。”
季约逐不置可否,起身关了灯,躺在他身边,无意提起:“话说,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是吗?”苏忆野回忆了一会儿,摇头,“我不记得了。”
季约逐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随口一说:“可能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