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师姐!”
任尔云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混账的话,“不好意思,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我是不是应该低调一点?”
“重来,重来,我尽量表现的矜持一点好吧!”
低调,矜持你妹啊!
这件事压根对于你来说。根本没想过低调的吧!
醒醒吧师姐,矜持压根不是你的风格!
“掌柜,是这样的,三小姐临走之前,让我全权负责空虚赌场的事务,您需要认领满天晴小姐才能成为赌场的掌柜,支配赌场的财产。”张金宝提醒道。
“三小姐那个了?”任尔云有些惊讶,小声问道。
“那个?”张金宝不解道。
“嘎了?”任尔云隐晦道。
“嘎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挂了,过去了,两腿一登归西了?”任尔云道。
“掌柜的慎言!”张金宝有些不高兴道。
“不是你说她临走之前吗?”任尔云嘟嘟囔囔道。
“掌柜的可能不明白,我们凡人的临走,也可能真的是临走,就是走之前!”张金宝挤出笑容解释道。
“好吧!好可惜,原以为是夺权的戏码,害!”任尔云道。
“……”你这幅可惜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着如何夺权了吗?!
“那拖油瓶呢?”任尔云问道,有些掌管空虚赌场这层关系,任尔云已经开始有些期待,挟持这拖油瓶,号令赌场账房的场景。
“请您和这位仙人来雅间休息,我立刻将她带过来见你!”张金宝恭敬的行礼道,说着便带着任尔云与长衣两人穿过嘈杂的人群,带着两个人上了楼,看到楼上的布置,任尔云倒吸一口冷气。
“天堂啊!”任尔云想扑倒在这些灵宝的怀里。
而长衣却一把拉住犹如脱缰野马一般的任师姐,这里到处放满了百年以上的灵宝,摆放的位置刻意到不能再刻意,这分明是针对师姐的圈套!
而且是师姐绝对躲不过去的圈套!
“师姐,圈套!”
任尔云转头笑嘻嘻道:“我知道啊!”
“可是,我怎么能辜负这些灵宝宝贝呢?我辜负了它们,它们会伤心的,那我和处处留情的渣女什么区别!”
“别怕,我来拯救你们了哈哈哈哈……”说完便飞奔而出。
“师姐……”长衣提醒的话还没说出口,任尔云已经细数了起来。
好吧~
看师姐的样子,也不像吃亏,长衣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百年灵芝,千年火蛇丹,……”任尔云一边细数,一边往房间的另一边走,突然看到房间里,有被薄纱笼罩的里间。
看到这薄纱的颜色,任尔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撞昏了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谁他妈搞来恶趣味的少女骚粉色!
真是妥妥的不正经地方的标配!
还有这光,打的就他妈的离谱与诡异!
突然,薄纱里突然灯光亮起,照应出里面人婀娜的身姿。
任尔云脸上也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神他妈的真是不正经地方,这地方怎么收费的?该不会赔自己个倾家荡产吧!
这样想着,脚不自觉的向后退,长衣不明所以,任尔云小声道:“圈套,圈套,是圈套!我是真不知道她们布置这种黑局,虽然师姐平时对你不怎么好,但是一会溜得时候,带着师姐。”
“什么圈套?”长衣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小长衣,这地方绝逼是我们消费不起的地方!”
张金宝看着事情发展方向不对,立刻安抚任尔云道:“放心掌柜的,我们这里绝对不存在这种违法乱纪的行为。”
“难道你们勾结官府,还是合法经营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张金宝立刻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搞这种事情,再说,如此优美的意境,怎么能是那种地方呢?”
意境优美?
美到哪里了?
但听到张金宝打了包票,任尔云这才放下心来,于是更加认真的观察了四周,最后啧啧啧得出结论。
“我都不忍心说你们,你们这布置还不如那种地方呢!”任尔云吐槽道。
“任师姐什么地方?”长衣好像很有兴趣道。
“就是那种不文明,严厉打击的地方!”任尔云摇了摇头。
张金宝皱了皱眉头,一脸委屈,“掌柜,你不能不会欣赏就说这里低俗吧!”
“低俗这个词用的好,低俗!”任尔云狠狠唾弃道。
“哪里低俗了!”张金宝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有格外的意味的!”
“你看这扇子,难道就没有感觉出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你看这装饰的月亮,就没有感受到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你看着云雾缭绕,难道就没有感受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张金宝绘声绘色的为这两位讲解。
“并没有!”任尔云与长衣齐声道。
“好吧!”张金宝有些气馁。
看到张金宝如此模样,任尔云十成已经有八成知道,这地方绝对就是面前这个已经黄土埋在脖子上的糟老头布置的。
没看出来,这糟老头子内心居然还有一片粉红的花海?
这老头看起来就不正经,内心也是如此的不正经,难道他这套格外严肃的黑色衣服下,穿的是粉红色的裤衩子?
哎,要是有灵力多好,还能开个透视眼!
张金宝不知为何,突然拽紧自己的裤子,奇怪,怎么会突然有一种有人想扒了自己裤子地感觉?
任尔云看向薄纱后的人,后面的人是谁呢?
任尔云难得一见的智商在线,指着那后面的人问张金宝道:“这该不会就是我的那个拖油瓶吧!”
张金宝从挫败中被拉了回来,点头道:“掌柜的果然慧眼识人!”
“靠你妹的!”任尔云口吐一句脏话,“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金主!”
于是大跨步的走上前,故作潇洒的拉开薄纱,看到里面的十七八岁的女子,有些失了神。
这眉眼,这鼻子,这朱唇,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一百年的人吗?
是你吗师姐?
“任师姐?”长衣有些奇怪,师姐这是怎么了,于是上前查看,在看到薄纱后的人时,张了张口道:“任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