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明确的关系

严川俞红了脸,但是不得已,必须要面对现在的事情,就好比早死早超生,但是心里面的砰砰乱跳,还是战胜了他。

上晚自习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氛都特别的暧昧,上次有一股燥热折磨着严川俞,制造这一种折磨的感觉的人,反而在旁边视而不见的看着自己轻笑,旁边的人都要被这两个人身上的一股光芒刺瞎了眼睛。

严川俞把纸条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心脏慌乱的跳动着,脑子面像是有万千思绪一样,他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些快又有些慢,又有一些让他琢磨不清,反而他自己又不好意思问。

只好慢慢的等待下课铃的时间来临,反光往往越期待下课这个时间段就会过得越慢,严川俞三节晚自习几乎都没怎么听课,燥热的感觉一直都在折磨着他,一抹红都染到了脖子。而是一直看着纸条上面好看的那几个连笔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小眼睛时不时就往旁边的人身上瞟一眼,随后和身边的人对视上了之后,立马又慌忙的把眼睛调试到黑板上面去,严川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江驰旭捉住了,没说什么话,也只是宠溺的笑了笑,伸出手去摸了摸身边人的头发。

晚自习的下课铃时间的确过的挺快的,没一会儿就敲响了铃声,因为是高中下课了的时间,就不用再去操场上面,像初中生一样去排队了,自由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寝室里面去睡觉。

从教学楼到宿舍楼,这一段时间也有一段小路程,说长也不是很长,说短也不是很短,慢走五六分钟就能走回去,跑步也就四五分钟就到了。

严川俞收拾好自己的书本了之后,就打算走出班级门来着的,江驰旭就跟在了他的身后,用手环住了他的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严川俞害羞的脸颊发红,有些局促,注意到旁边人的目光了之后,更加害羞了小声的开口:

“干什么啊?哥有人看着呢!”

江驰旭笑了一下之后把自己的要弯了下来在严川俞的耳朵边开口:“人家想歪了能有什么办法?咱们没有控制别人思想的能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你哥。”

这样子的一番话让本来道理俱全的严川俞,弄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了,脸上红的可以煎个鸡蛋了,硬是被他哥堵的哑口无言,红着脸。

严川俞腰上的那只手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还捏了一下自己的小肚子弄的严川俞不自然的颤了一下小声的吼:“哥!”

江驰旭觉得严川俞的这个小反应特别的好笑,于是又立马找一个自己看上去合理的道理来说服严川俞:

“川俞,小肚子怎么这么软啊?”

严川俞红着脸,不想理他,自己的肚子上的确没有腹肌,但是至少还有人鱼线,哪里软了?!严川俞恼羞成怒的把手机移到左手上面伸出右手打了一下子腰上还在乱摸自己肚子的手。

两人就这样搂了一路,边上的同学看着都觉得这两兄弟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兄弟搂着不应该都是搂肩吗?这手怎么还放到腰上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两个人走的速度都很慢,严川俞都觉得明明四分钟五分钟就能走完的小路,偏偏就觉得自己走了十来分钟,但是却意外的满足。

回了寝室之后,江驰旭并没有立刻就提这一件事情弄的严川俞心急如焚,但是又不好意思,自己先开口提起这件事情。

反而江驰旭只是等着严川俞洗好脸,刷好牙,泡好脚了之后已经准备入睡了的时间才慢慢的上了严川俞的床笑着在严川俞的耳边开口说:

“川俞,你对哥哥有什么感觉?”

严川俞红了脸旁边的一小股清香,传入到自己的鼻子里面,情不自禁的就红了脸:

“不讨厌。”

江驰旭笑了一下之后,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江驰旭并不打算乘胜追击的追问严川俞这个答案只是得到这个回答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小声回话:

“好。”

严川俞抬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因为息了灯的原顾,但还是能看得清那个清晰的下颚线于是小声的问:

“哥哥对我是什么感觉?”

江驰旭没有想到严川俞会问这种问题,笑了一下之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哄小朋友一样哄严川俞:

“喜欢你,川俞我们明天早上还有课要上快睡觉吧。”

他根本就睡不着,伸手去抱住了面前这个随时都可能丢失的人。严川俞也并没有听江驰旭的话,乘胜追击的开口:

“哥哥喜欢我,是什么样的喜欢?”

江驰旭看了一眼严川俞,看透了小朋友今天就是要破罐子破摔,就是要确定两个人的关系,江驰旭觉得现在的时间还太早,更何况,再加上一个两人相差八岁的原因,严川俞还没成年,留学时间的限制就是三年,这三年刚好可以等严川俞成年。

严川俞这个问题的确是把江驰旭给问住了,该怎么样回答,这一个已经这么直白了的问题,脑子里面转了一下之后反转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严川俞开口说:

“你想让哥对你有什么样的喜欢?”

严川俞咬住下唇,这比他摩托车比赛的时候更刺激,这个问题足以让他的心蹦出来,可能是因为晚上的原因看不清面前的这个人,严川俞打算拼一把死马当活马医小声的回答说:

“恋人,我想让哥哥喜欢我,恋人之间的喜欢,不是兄弟之间的喜欢,我不想当哥哥的弟弟,好不好?”

江驰旭听完这一番话伸手抱住了严川俞,让面前的这个人感受自己胸腔里面的猛烈跳动,自己什么时候连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孩子的勇气都没有,表白都让严川俞抢了先,于是并没有回答严川俞的问题而是开口说:

“张嘴,川俞。”

严川俞不明所以的张开了嘴,江驰旭吻了上去,黑灯瞎火的江驰旭也能精准的找到严川俞的嘴唇,严川俞感受到了江驰旭心脏跳动,随后又被口腔里面的搅拌变化抢去了感觉之后,立马就羞红了脸,在触碰到唇的那一瞬间严川俞闭上了双眼。

一吻完毕,严川俞喘息不停又被江驰旭咬了一口皱眉打了一下江驰旭小声难以置信的开口:

“你咬我?”

江驰旭笑了一下之后伸手去抱住了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的严川俞开口说:

“乖睡觉,明天你咬回来。”

严川俞躺到床上,他开心的睡不着,也害怕的睡不着。

他开心等了这么多年,有了一个可以接触的关系,他害怕的是这一段关系并不稳定,并不是关乎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稳不稳定,而是关乎得到其他人,一想起这件事情严川俞打心底里觉得疼。

一闭上眼睛,只要想着眼前的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成为自己的姐夫,更是夜不能寐,甚至都怕自己变成神经病了。

但是他坚信自己的想法,不会有哪个男人看得上严洁这种疯子老太婆的想法的,尽管她长的多好她,多有钱,但是除了在她作为严家小姐的人品方面,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拿得上台面来的。

再准确一点来说,严家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可以达到像严川俞一样优秀,而且像严川俞这么优秀的小孩子,里面万里挑一都挑不出来,任何一个能比得上他的小孩子了。

更何况,十五六七岁里面就是争强好斗的年纪,无论处处,只要处在这个年龄段的青春期,孩子都是争强好胜的,无论什么东西都喜欢攀比。

反而严川俞则是对每一件事情都是放平了心态去做,他对于自己想做的每一件事情,从来都不会担心有一天自己会倒台,有一天会把这件事情做的特别糟糕,甚至可以包括他的英语。

英语这一门科目对于他来说难如登天,无论让他怎么学让他怎么教根本就学不上去,一听到英语脑子就疼。

除了英语这一门科目以外,关于所有能挣好斗的事情他都放平心态,就算办不好,也不会把最懦弱的一面展现在最讨厌的人面前。

他的人生观就是认为,一个平静的人,不会被一个泼妇打败。

但是他现在莫名的认为,有一些害怕了,这些害怕不是源于自己对严家的害怕,因为他现在感觉到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支配自己的感情,眼前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消失的恋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严洁只要一开口让他收手,他随时随地就必须要这么做,他如果不这么做,除了自己在严家不好过以外,陈徘也会跟着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严明朝虽然不明着摆了,说外面有养了野女人什么的,但是他平常的那一种态度就是说明了随时随地就可以把陈徘踹了之后随便再找一个,但是陈徘收不了手,陈徘爱这个男人爱了26年了,他收不了这个手。

严川俞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败坏,也丝毫不在意自己在严家被针对,甚至自己这么多年被欺压的时候,他通常都会选择不说话,因为他害怕自己说了话之后陈徘也会受委屈。

严川俞受不了他爸受委屈,自从严川俞进了严家之后,他几乎可以说是从头到尾恨透了整个家的人除了严峻宇和陈徘,严川俞根本就感受不到这个家里面的每一个人能有一点点感情。

严川俞曾经试过不翼而飞,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自己又回来了,因为他听严峻宇说陈徘哭了,严川俞始终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爸了,更别说让陈徘受委屈了。

他爸还需要他,他如果就这么走掉了,严家会伤心的人,也就只能有他爸吧?

严川俞并没有在乎自己无法把握命运的这一个关键钥匙,而是把自己的时间放在了自己最痛快最快活的时候,放在了自己最清醒的时候,从而一直都在逃避着十几年以来的压迫感。

除了陈徘以外,他第一次能在一个人身上找到放松的感觉,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家,走到了一个随时随地躺下了就能睡觉的地方,委屈了就能当做避风港的地方。

可他没有办法能把这一个避风港留住,他根本就没有这一种能力,他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命。

脑子里面转了一会儿,不想再去想了,他也不想再继续沉浸在这一种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痛快的记忆里面,搂住面前人的脖子,沉沉的睡了去。

林烈今天并没有去缠着秦岭要一块睡觉,而是自己拿着手机在被窝里面看,秦岭突然又觉得特别的不爽,于是从自己的被窝里面悄悄的下来,跑上了林烈的床上:“狐狸。”

林烈被突如其来的秦岭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关掉了之后没有说话,秦岭二话不说就要去抢他的手机:“有什么东西我一来就把手机闭了?把手机给我看看。”

林烈看了一眼秦岭,并没有乖乖的把手机交给秦岭,之后看着面前的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少年心寒的开口说:

“凭什么?我不是陆阳曲,不能跟个宠物狗一样的听你乖乖说话,你秦岭就只能跟一个人过一辈子,喜欢我你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你如果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你就更不应该做你现在的动作,还是说在你的潜意识里面是你养的狗吗?还是说是在你硬.了的时候的放松机器?你怎么能么对我?”

秦岭愣了一下之后,听见这个语气特别的像他的小狐狸,立马就抱住了面前的林烈激动的都差点要把床给搞翻了激动的嘴巴都控制不住,等了这么久就在等狐狸问这个问题:

“狐狸,你听我说好不好?乖,我不喜欢陆阳曲,我只喜欢你,我叫他的名字是情有可原的,你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林烈打了秦岭一巴掌,他不相信这些鬼话,这些话说给任何一个人,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相信,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秦岭慌了神,不知道为什么,狐狸会有这种反应,明明就是按着严川俞给的法子好好说的,狐狸怎么还哭了?

慌呃间伸手去扶过林烈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垂面贴了过去,林烈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动作,咬伤了秦岭,秦岭疼的皱了一下眉但是秦岭并没有松开,林烈的口腔里面感受到了血的味道,还是心疼秦岭,松了牙关,让秦岭伸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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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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