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跨年的烟火
跨年夜，咖啡厅挤满了人。牧危把何笑按在窗边的老位置，自己去烤棉花糖，结果差点烧了烤箱。
“笨蛋。”何笑笑着接手，指尖的推演银芒精准控制着火候，把棉花糖烤得外焦里嫩。
王风风举着机械臂和牧长青碰杯，果汁洒了满桌，被牧长青凶巴巴地用纸巾擦干净，却在他耳边偷偷说：“新年快乐，机器人。”
赵磊和周扬在角落拼智脑的拼图，小智的虚拟身影在拼图上跳来跳去：“左边左边！那块是我的核心代码！”
夜枭和血面抢最后一瓶啤酒，回声鸟无奈地给他们各开了一瓶，自己则望着窗外的烟火出神——那烟火的形状，像极了十年前沈彻在码头仓库画的破局者标志。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牧危突然从背后抱住何笑，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何笑，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
何笑转身吻住他，舌尖尝到棉花糖的甜味：“不止十年。”
窗外的烟火炸开，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周扬的催化能量在众人头顶汇成光伞，赵磊的镜像防御折射出无数个小太阳，王风风的机械臂托着草莓大福，被牧长青一口咬掉半颗。
小智在意识海里放起了《月光》钢琴曲，混着咖啡厅里的笑声，成了新年最好的背景音。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