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春荷在巧玲的搀扶下走进病房。看见映天坐在病床上,她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好多了。
她走到儿子的面前,激动地撩起他的衣服东看西瞧,还不停地这捏捏那摸摸。
最后,她长出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问:“天儿,你真的……没事了?”
映天心疼地看着母亲,安慰道:“妈,我没事,很快就能出院。”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梁元宽和虞凤因为要去锦城的梁家,只得和映天道别。
其他几人也跟着走了出去,病房中只剩下春荷母子和阿生、巧玲两人。
按照梁元宽的吩咐,阿生和巧玲以后的工作就是为映天家里服务。
傍晚时分,燥热的暑气正在慢慢消散,楼道里不时飘进丝丝凉风。
映天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便说道:“生哥,明天我就出院。这时候凉快了,我想陪妈去下面走走。”
他一直这么称呼阿生,没有一点梁家天才的架子。
阿生来自乡下农村,性情耿直、忠实可靠。
即便他无职无权,武道境界较低,映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非常友善,这让阿生颇为感动。
过了一会儿,映天陪着母亲慢慢地向楼下走去,巧玲和阿生跟在他们的后面。
这时,那位坚守在走廊尽头,还戴着连衣帽的女子露出脸来。
她拿出手机,悄悄地拨出一个电话后,鬼鬼祟祟地跟下楼去。此女正是叶家的佣人雪儿,谢白曼专门派她来盯梢的。
夏夜的天空一片暗蓝,月光明亮寥星微闪。
在西华医院的一片竹林中,映天扶着母亲沿着曲折的甬道慢步而行。
月夜下,“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他们四人身处其间,亦觉逸趣情闲。
穿过丛丛竹林,踏着柔软草坪,他们来到那个爬满三角梅的小亭子里。
坐在长条椅上,四人正惬意地聊着天。
突然,在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位穿着浅绿长裙、身形柔美的女子飘然而过。
映天的心里咯噔一下,这道身影好熟悉,莫非是她?夜晚时分,她一个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有危险吧?
他一阵遐想猜测后,便说道:“生哥,你们帮我照顾好妈,我去去就来。”说完话,就一溜烟地跑了过去。
“天儿,小心点。”春荷见儿子要离开,急忙叮嘱道。
她跟着站了起来,担心地说:“巧玲,你们和我去看一看。”话毕,三人就走出了凉亭。
不一会儿,映天来到一处荷塘边。
这时,他看见那个女子小心翼翼地走向岸边的石阶,正欲伸手去采摘一朵盛开的荷花。
皎洁月光如轻纱薄雾笼罩在荷塘之上,女子倾斜着婀娜身段,左腿向后娇翘,右手朝前伸展。
一阵微风吹来,塘中浅水波光粼粼,女子细长的黑发随风飘逸,露出半边白皙的脸蛋尤为美丽。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映天痴痴地盯着不远处的女子,一时竟呆若木鸡。
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女子似乎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斜倾。
只听“呼呼”声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了她,又一番凌空旋转后,稳稳地降落在岸边的青石板上。
“白曼!”映天惊呼道,脸颊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羞煞得刚要脱手时,谢白曼一双柔夷软手已搂住了他的脖子。
“映天,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谢美女一双美眸深情地望着他,樱红性感的嘴唇微微抖动着。
接下来,她两只手又用力地紧了紧,仰着漂亮的脸蛋就往映天的嘴边凑。
夏日月夜下,男女**话。
谢白曼斜躺在映天的怀里,已陶醉于此情此景的浪漫中。一时之间,似乎有千思万绪涌上心头。
此时,她全身的热血逐渐躁动,朦胧的爱意如泉狂涌。
然而,唐映天的脑袋却一片空白,像是受到情爱魔法的牵引,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终于,谢白曼滚烫的********。
此刻,好似电击般的颤栗瞬间传遍两人的身体,情爱激荡的涟漪在他们心里扩散滋长,又化着阵阵波浪向彼此的心扉猛烈冲撞。
一波又一波,终于,激情荡漾的热血被冲击得如溃堤的洪水般奔腾开来,两人已********。
正当他们一番********时,只听远处传来“天儿,你在哪里?”的呼喊声。
两人立即分离开来,一阵手忙脚乱后,脸色绯红已相隔丈许。
“妈,我在这里。”映天慌张回应,忐忑不安地看着已经走向自己的母亲。
巧玲扶着春荷走了过来,她们都大口地喘着粗气。阿生跟在后面,却是那么气和心平。
春荷看着儿子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天儿,这位是……”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果城人。”映天慌忙回答。他不敢再看母亲,低着头狂数蚂蚁。
“阿姨,我叫谢白曼,今晚不巧碰到映天了。”谢美女镇定自若,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
随后,她笑脸盈盈地向春荷走去,还优雅地伸出双手欲上前搀扶。
春荷看见她身上的长裙**********凌乱,已然不喜。
她向后退了一步,摆手婉拒道:“谢姑娘,不用麻烦你,巧玲扶着我就行。”
谢白曼也不勉强,微微笑道:“阿姨,我陪你散步吧。”说着,双手十指交错放于胸前,美眸闪动望向映天。
这时,唐映天正抬起头来,看见她柔媚迷人的样儿,已心醉得一塌糊涂了。
“走吧。”春荷淡淡地说,她也想了解一下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