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暗虽然不在整个人昏沉沉的了,但腰酸背痛的,浑身使不是劲,雁医生非常无辜:“这个药有后遗症,你不知道?”
“我打过?”羽暗翻了个白眼。
“啊。”雁医生轻轻扯了扯链子,“我还以外你这个性格会经常被打药啊……啧啧啧,原来一开始是挺听话,现在……是被喂了耗子药?”
“哎,我出来找雁医生玩,结果被通缉了,怎么办啊?雁医生要见死不救?”羽暗笑嘻嘻道。
雁医生抿唇:“倒也不是不可以。”
羽暗:……
“你!雁医生!你不在抓逃跑的病人!在这里做什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凶恶煞神地冲了过了,好巧不巧看到了羽暗,“好啊!该死的病人,你们果然和医生护士有勾结,难怪能跑的那么快!”
羽暗被吵得有点烦:“又没有找你勾结,叫什么叫?”
雁医生:???
“该死的医生,贱种!下流的脏货生出来的畜生!有娘生没娘教的小贱人。”中年男子越骂越难听,如果羽暗转头,就能看见雁医生表情狰狞。
蔷薇锁将中年男子的下巴削了,羽暗冷冷道:“给我闭嘴!”
中年男子被痛道了,怒视着羽暗,羽暗“嘘”了一声,轻蔑又带着点恶意:“再制造出什么声音,我立刻杀了你。”
“漂亮医生还好吗?”羽暗偏了偏头。
雁医生从容道:“相对不错。”
两人的对话平白无故地多了一点亲昵和调戏。
羽暗微微一笑,心满意足地帮漂亮医生把黑框眼镜带上:“漂亮医生,拜拜了。”
羽暗走向了三楼(纯粹无聊瞎逛),
两针打下去,是真的痛。羽暗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只能说吧,羽暗现在对白发男子的感情有点扭曲,他不是很想理会成年的那个高级NPC,却喜欢缠着缩水加失忆的晏巫。
羽暗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半张脸,单凭半张脸,真的……和他以前长得……很像。
羽暗撩过耳边的长发,很像,也很不像,尤其是气质,如果说羽暗曾经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自由散漫,那么top1的杀气和不友好都快冲破躯壳了。
羽暗缓缓走上三楼,三楼白纸黑字地写了为重点监视病人,
‘不出意外的话是杀过人的。’羽暗想。
羽暗光明正大地走在监控下,冲着一个病房探了探脑袋,很意外,病房是空的。
下一秒,羽暗就知道为什么是空的了,一个疯女人手握着一把菜刀砍向了一个病号服的男子,疯女人也穿着病号服,病号服上渗透着血,连整张脸都是指甲的划痕,疯女人
杀完人又在那里鬼哭狼嚎:“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他是个好孩子,不是精神病人!我的孩子……”女人泪水滑过脸上的伤口,撕心裂肺地呼唤着孩子。
羽暗拦住了从他对院长动手时就在跟踪他的小孩子:“晏晏,你要管她?”
晏巫冷冷道:“怎么可能,她如果在叫两声医生和护士就上来了。”
“啧啧,晏晏可真无情呢~”羽暗笑眯眯道,“晏晏,需要我帮忙吗?”
羽暗对没有什么高大尚的思想,他甚至可以做到以看热闹的角度去讲述那位母亲。
他不懂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他不需要懂,他自负到除了愉悦和恐惧其他什么都不愿意懂。
而晏巫也是过犹不及,他看着还是个孩子,但仅仅只是“看着”而已,到底是个成年人了。
如果晏巫和白发男子和雁医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更好理解他的铁石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