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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明明走虐文剧情却过分甜 小心眼和没心没肺 竹马负心后我嫁给他宿敌 我和黑莲花拿了BE剧本 帝锁春娇(双重生)
《帝锁春娇(双重生)》精彩片段
五更过后,夜幕渐退,曦光隐隐。素日寂静冷清的将军府内,此刻灯火煌煌,家丁女仆们在偌大的府邸里穿梭忙碌,每个人脸上无不洋溢着喜气。今儿是将军府迎娶怀淑公主的大喜日子,为了这一日,将军府上下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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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过后,夜幕渐退,曦光隐隐。
素日寂静冷清的将军府内,此刻灯火煌煌,家丁女仆们在偌大的府邸里穿梭忙碌,每个人脸上无不洋溢着喜气。
今儿是将军府迎娶怀淑公主的大喜日子,为了这一日,将军府上下筹备了将近一个月,众人从三更天忙碌到这个时辰,将军府因此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荀馥雅立于铜镜前,凝视着铜镜里日渐陌生的人影,只觉得方才哭得发红的眼角此刻又疼痛起来。
铜镜中映出一道体态瘦弱的人像。女子长相姣好,明眸犹似一泓清泉,顾盼之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但那冷傲灵动中蕴着勾魂夺魄的韵味。
荀馥雅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在心里自嘲。
呵,这副皮囊真是越发令人生厌,荀馥雅呀荀馥雅,活该你被当作玩物般折辱!
“容颜并非倾国倾城,身段并非最柔美,可我最爱你这双眸子。你可知,你的这双明眸会让人一见倾心?”
一身金丝蟒纹红礼服的谢昀不知何时行至她的身后,一手轻揽她的腰,一手搭在她脖子上,轻轻地摩挲着那些如斑点般绵密的淤青,低沉浑厚的声音夹杂着暧昧之色。
荀馥雅身子绷紧,敛了笑容,自铜镜中瞥了他一眼,而后垂下眼帘,幽幽探问:“将军可是要将妾身这眸子剜了送给怀淑公主?毕竟……她一直想要。”
“胡闹!”
谢昀怒斥一声,感到扫兴,一把将人推开。
他径自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一手撑着下颚,一手食指与中指交错着敲击椅子。他烦躁又不想杀人之时,总会做此动作。
荀馥雅性子傲,不愿搭理他,旁若无人地穿衣打扮。
谢昀见她身着一袭乳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耳旁坠着一对银蝶耳坠,一支镂空银蝶银簪挽住乌黑秀发,眼神迷迷离离,美而不艳,不禁升起怜爱。
他豪迈地跨步而至,拿过挂在屏风上的玄紫腰带,绕至荀馥雅身后,双手自她腰侧穿过,轻轻环抱着她的腰身,修长有力的手指灵巧地将腰带给她扣上。
腰带一系,荀馥雅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他舍不得推开,便顺势将人带入怀中,将下颚抵在她玉肩窝处。
“雅儿如斯美好,我怎舍得伤你一丝一毫?我说要护你一辈子,便会是一辈子。我从不食言,你是知晓的!”
烛光暖暖,人影交叠,低沉沙哑的嗓音使得气氛染上了几许温情缱绻。
手臂的力度忽然收紧,谢昀以鼻尖轻触她的耳廓,至侧颈流连辗转。荀馥雅用力闭眼,感觉带着热度的吐息尽数落到敏、感脆弱的侧颈,绷紧的肌肤激起了一连串细小的鸡皮疙瘩。
再往下,便是他们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旖旎画面。
这些时日她实在被折腾得惨,那些被碰触过的地方此刻发出剧烈的疼痛来抗议,她受惊地推开缠上来的男人。
谢昀未曾想,荀馥雅会在此时推开自己,因而猝不及防地被推开了,模样略显狼狈。
眼见男人森冷的眸里蕴着盛怒,荀馥雅赶紧取来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恭敬地递给他:“将军与公主大婚,妾身备点贺礼给你们,祝你们早生贵子。”
谢昀怔然,面无表情地接过香囊,扯开香囊的动作近乎粗暴。当他瞧见里头装着红豆,困惑地看向荀馥雅:“红豆?”
荀馥雅侧身看向窗外那大红灯笼,喜庆的灯笼红得刺眼,刺得她眼眸生疼:“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新婚之夜将军将此物赠予怀淑公主,她定然喜欢!”
耳边传来不明情绪的轻笑声:“你倒是想得通透。”
“……”
荀馥雅不答话,冷傲灵动的眸里尽是岁月携带的忧伤。
谢昀与怀淑公主乃是良配,她不过是荀况要谢昀保住荀家性命的筹码,已无幸福可言,又何必碍着旁人的幸福?
她难受地闭了闭眼,好整以暇,言道:“怀淑公主向来厌恶妾身,妾身不想将军为难,今晚会离开将军府的。”
仿佛忽然被触到了逆鳞,谢昀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眼底暗潮涌动:“谁允许你离开?”
你给我的屈辱,我忍了,谁让我们是利益交换的关系,可这不代表我要忍受旁人的欺辱。众人皆知怀淑公主千方百计地嫁进来是要弄死我,你有何资格不允许我离去?并非只有你谢昀才有能力保荀家性命的。
此话如鲠在喉,她始终说不出口。
他们不过是交易关系,他只要她的千依百顺,她的寄颜无所与他何干?她又何必矫情地向此人哭诉自己需要那被践踏到一文不值的尊严和骄傲。
荀馥雅痛苦地闭了闭眼,嘴唇抿紧。
岂知,她此举激得谢昀火冒三丈,戟指怒目:“除了我,你还想找哪个男人做交易,让谁来保你们荀家性命?二皇子?西南王?还是永乐侯?荀馥雅,你贱不贱啊!”
下巴被掐得生疼,却不及言语的攻击来得疼。
每回她惹谢昀气恼时,谢昀总会想方设法地折辱她,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她气急,挣扎着站直身子,冷冷清清地质问:“那高贵的谢将军告诉我,我还能怎样?我还能怎样?”
她厌恶这一切,可要保住她娘和询家上下的性命,她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忍辱接受这肮脏的交易,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交易!
触及荀馥雅脆弱之处,谢昀总忍不住心生怜惜,心中怒气稍减:“你可以求我!我向来对你有求必应,不是吗?”
“我求你……”荀馥雅抬眸,凝视了他片刻,不想再与他纠葛下去,刻意回避,“放我离开吧。”
面对她的执意离开,谢昀怒然将手上的红豆捏成粉末:“你、就、不、能、求、我、不娶怀淑公主吗?”
“……”
荀馥雅低头沉默。
此时,附中管家来催谢昀出外迎亲。
“嘭!”
谢昀一脚将门板踢飞,愤然离去。
“咚!”
仿佛周身的力气被抽干,荀馥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面向那决绝的背影,黯然神伤。
“我求了你,你能不娶吗?”
抗旨拒婚,株连九族,你怎可能为了我不娶怀淑公主?
谢昀,我对你,逆来顺受;你对我,千依百顺,互相满足。可我不蠢你也不笨,我们之间并无情意,只有交易,又怎会为了对方损了自己的利益?
荀馥雅不愿坐以待毙,等人驱赶,在将军府吵着闹洞房之时,悄然离开将军府。
可刚出了将军府,竟不巧与一直对她心怀不轨的永乐侯李琦碰上。李琦那眸光如豺狼得见肉食般两眼发光,立马命人将她逮住,塞进他的车厢,欲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暗叫不妙,赶紧搬出谢昀的威名来威吓他借以脱身:“侯爷,你胆敢碰我一下,就不怕将军剁了你吗?”
不曾想,李琦边解腰带,边猥琐一笑:“荀馥雅,恐怕你还不知,谢昀方才允诺本侯爷,只要你出了将军府,你便是本侯爷的,哈哈哈……”
言毕,他迫不及待地扑向荀馥雅,荀馥雅恶心得挣扎:“不要——”
守在门外的玄素得听动静,提着鱼叉莽莽撞撞地冲进来,隔着床帐紧张地询问:“小姐你没事吧?是否闯进登徒浪子了?小姐你别怕,看我像叉鱼那样叉死那登徒子!”
惊醒过来的荀馥雅恍惚间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方才只是在做梦。察觉玄素提着鱼叉四处寻找贼人,她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道:“玄素,我方才只是做噩梦,你退下吧。”
玄素瞪大铜陵般的眼眸,似乎在认真观察床帐内的情况,而后又四处张望,似乎并不放心。
于是,荀馥雅无奈地补充了一句:“我们一直以男子容妆示人,又有你贴身护着,登徒浪子断然不会找我的。”
玄素觉得言之有理,便轻悄悄地退出去。
时至五更天,沙漠的温差较大,五更天起身会感受到料峭的寒意。荀馥雅感觉后背寒意刺骨,伸手摸一摸,方察觉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便让玄素给她准备沐浴的热水。
蒸汽袅袅,热浪敷脸,泡在温水里,她舒展四肢,闭目养神,脑海却不断浮现前世那些刻骨铭心的场景,扰得她心绪不宁。
连续三晚,她梦见了前世之事,更多的是梦见谢昀。
她不知晓这意味着什么。
上一世,她受母亲的嘱托,带着信物前往上京城寻父认亲,岂知卷入了阎王将军谢昀与她的首辅父亲荀况的恩怨纠葛当中。荀况伪造遗诏,意图帮二皇子夺得帝位,岂知事情败露,被捕入狱。
为保首辅府上下,荀况以母亲的性命威胁她,逼着她给权倾朝野且主理此事的谢昀做妾。
谢昀对她有求必应,却又对她百般玩弄。
她不恨谢昀,他们之间原本不过是一桩利益互换的交易,只因纠缠多年,生出了一些妄念罢了。时过境迁,那些似乎已变得不重要了。
有幸重来一回,她不欲再与谢昀生出纠葛,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与荀况相认,躲他们远远的,不再当那个总被父母左右,乖巧愚孝、逆来顺受的荀馥雅。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