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普及了鬼怪魂魄,这次谢必安又开始给九思做补习,原来我们的世界中还存在着,修真,修道,修武,修魔,修妖,修佛。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修炼方式,都是为了破碎虚空修成仙人,至于修仙之上等级,等到九思到了那个境界,自然就明白了。
每种不同的修炼方式,都有不同的境界划分,就比如古羽所在的太平道,就是以传统的道教修真为主,总共分为四个大的境界。分别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而每个境界又分三个小境界。
而修真的境界区分方式又有不同,从筑基开始、开光、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飞升成仙。
九思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记了下来,虽然不能够彻底的理解,她相信只要记住就行,以后肯定会有用处。
“你这是误打误撞,凡人中很多人的体质都不适合修行,有些人的体质天赋异禀,有的人却要遇到合适的机缘,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个机会。”
九思点点头觉得谢必安说的在理,要是那么容易,不然满大街都能看到修炼的人,若不是自己有些机缘,像以前一样也没机会接触和了解这些修真者。
“你按照我交给你的修炼方法,你试着引导丹田的真气游走全身巩固一下境界,就可以试着冲进开光境。比起常人来说,你的起点已经很高了。”
九思点点头突然开口说到“不然你当我师傅吧,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九思说完就要稽首拜下。
谢必安笑眯着眼睛,似乎早就等着九思的这一拜了,没成想被一旁黑脸的范无赦一把拉了过去。
“蠢猪,也不动脑子想想,神荼大人为什么会派钟奎这小子来保护这个凡人,你难道忘了还有我们也看不懂的,她体内的封印!小心你这师傅当不了多久。”范无赦毫不留情的破灭了谢必安想当师傅的心思。
谢必安尴尬的摸摸鼻子,转身不好意思的朝着九思说道“那个…那个师傅就算了,我们好歹认识一场,也算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就是,若是你不嫌弃叫我一声大哥也行。”
“嗯!大哥…二哥”
在黄泉客栈呆了两天,钟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疗伤,连九思送去的饭菜也一口没动,一度让九思担心他是不是昏过去了。
谢必安当了九思大哥,连带着范无赦也被九思叫成了二哥。黄泉客栈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钟奎疗伤,九思现在勉强算的上一个修真者,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于是他们就担负起了保护两人的职责。
这两天九思闲的无聊就会去和小二闲聊,因为谢必安和范无赦每天都有任务要做,两人不可能随时都在,所以基本上是分开守在客栈里。
谢必安在的时候九思就加紧修炼,范无赦在的时候,总是黑着脸对九思爱答不理,一来二去九思就不敢去打扰他。
黄泉客栈没有老板,只有一个小二,小二姓单,是个驼背独眼的兽人,他很好客,不管九思问什么他都会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据说这黄泉客栈原本是没有的,相传是一位凡间女子,爱上了一位地府的大人,故事的情节不外乎就跟话本子里说的一样,你侬我侬的俗套剧情,凡间女子为了追求爱情,以生人之躯踏上黄泉,结果可想而知,累死在了黄泉路上,在黄泉路上死的生人,结果只会魂飞魄散永不堕轮回。
那位大人感念女子的痴情,用自己的法宝幻化了这间黄泉客栈,刚开始的时候是日日守在此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那位大人突然有一天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间客栈,日子久了就被鬼差们当成来往路上的歇脚地。
“那位大人就没再回来么?”九思蹭着头,向酒柜里的单小二问道。
“据说是没人再见过。”
“那这客栈既然是法宝,为什么没人把他收走?”
“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可你看,它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呆着。”
“那你为什么不当老板?”
“呵呵。。我可不嫌命长。”
“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单小二端着一壶酒,突然回过头来,收起脸上的笑意,额头中间唯独的那张眼睛,猛地凑到九思跟前,咧着漆黑的牙齿“你-猜-呀”
九思慎慎的说道“呵呵-我就开个玩笑。”
谁知道单小二转脸又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自打我记事起就是这样。”
九思还想调侃几句,客栈外就进来了几个鬼差,为首一个马面吆喝道“单驼背,明日就是阎王娶亲的大日子,我们是没有资格去喝上两杯喜酒,可你也该好酒好肉的备上,让我们也乐呵乐呵不是。”
“只要官爷们肯出钱,要什么东西没有。”单小二笑眯着眼,端着一壶酒放在了桌子上,别人叫他驼背也不介意。
“单驼背就会吹大牛,爷爷我要瑶池的琼浆,西海的龙筋肉,你都能弄来?”那马面坐在凳子上,放下手中的勾魂锁,拿起酒壶倒了碗酒,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伸长了马嘴喝了口,砸吧砸吧的回味了半晌。
“嘿嘿--小的可没有那本事。琼浆没有,薄酒倒是有两杯,那龙筋肉就更不敢想了。不过最近店里来了一批上好的紫花苜蓿仙草,想必很合马爷的胃口。”
“哈哈哈,你小子,你爷爷当年可没你这么滑头。”
等到单小二上完吃食,九思又赶紧拉着他问道“阎王娶妻是怎么回事?”
“这凡人都以为阎王爷只有一个,其实进了地府才知道,这阎王是十个,每个大老爷各司其职,各管一方,阎王娶妻也是常事。这地府和人间不同,动辄就是活个几十上千年,这日子久了,总看一个老婆,再漂亮的鲜花也看成了黄花菜。”
“这些我都知道,我问的是这次是谁娶亲,娶得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