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园林是建在山体的洞窟中,又是依着山壁走势修的本来可利用的空间不大,可是绕着洞窟盘旋而上小路又曲曲折折,亭台宇谢在红花翠树中掩映倒是景致不错。我仔细一看原来这里的花草树木都是在岩石上打出石槽再装上土栽种出来的,所以都长的不太高。
绕着石壁到了瀑布附发现竹林环绕下有几潭温泉。胖子一看温泉就要去泡一泡。确实这几天也累了,于是我便和河洲、河亭、胖子一起泡温泉。张海杏一看便带着小眉和白昊天去了更高一层的地方去泡另几潭温泉。
泡进温泉瞬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惬意。突然感觉出一丝异样,按说这么大一套宅子怎么也能住下一二千人,怎么这么安静呢?便问张河洲:“河洲你们张家大宅里住着多少人?”
张河洲一副软塌塌的样子半死不活的说:“不知道。”
我用水撩了他一下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是你们家呀!”
“这不是我们家,长这么大我只来过20次,每年一次。”
张河亭这时坐正说:“你问我啊。”一脸老子才是老大的表情看着我。
我也坐正说:“那你说说。”
张河亭说:“这个大宅子是1958年开始动工修建的断断续续的一直修到1985年才完工。近四五十年这地方不长住人,只有在族里有重大活动才会住进大批的人,平时也就是100多轮值的人住在这。”
“什么轮值的人?”我问。
张河亭瞪了我一眼说:“园林、兽牧、保洁、安保、电力维护还有轮值的长老这些就得一百多人。”说完又瞪我一眼,一脸你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我一拍水面拍了他一脸水说:“小子,以后少冲你齐爷翻白眼,你爹都不敢瞪我,你小予给爷放尊重点。”
其实,我倒不是真讨厌这孩子,只是觉着这小子成天牛逼轰轰的以后会吃大亏。他跟黑瞎子不一样,黑瞎子牛逼是人家有本事,有阅历,是一种看透人心的置身事外。这小子纯粹是那种富N代加官N代加牛N代的从骨子里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会让他对社会上的很多事情产生错误的认识和判断从而铸成大错,甚至会牵连整个张家。
果然那小子一听我说这个不以为然的又瞪了我一眼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嚷:我就瞪,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一听这是**裸的挑衅呀!熊孩子,这得管!于是上去就一个巴掌勺在他后脑勺上说: “再瞪还打你。”
那小子一下子就炸了腾的站起来:“吴邪,你敢打我,我妈都不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也站起来上去又一巴掌说:“叫齐爷。”胖子看出我要收拾这小子也不管自顾自的吹着口哨。
张河洲马上来劝说:“唉,齐爷,齐爷,您别生气,他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来来来,我给你擦擦背。”
我冲张河洲一笑说:“你是好孩子,齐爷不打你。”把他推到旁边去了。
胖子一把把他拉过去楼住他的肩,按坐下说: “河洲,你别管,这小子欠收拾,要不然将来得吃大亏。”
张河亭一听这话更火了:“吴邪、王胖子,我是族长的长孙,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想让人看得起得拿真本事说话。你爷爷被人看得起是拿血拿命挣来的,你爹被人看得起是因为他壮大了张家,你个小兔崽子干了什么让人看得起的事说来听听。”
那小子一听我说这个顿时脸色更不好看了:“我,我…”我了半天没说出什么。
我又说:“我也不问你干了什么,我就问你你放野成绩怎么样?没及格吧?”我其实是猜的,那天胖子和他打架还有空观察我和张河洲还有空撞我说明胖子才用了五成本事。可就是这样张河亭都没讨到便宜,可见那小子身手不咋地。之所以那天他没挂彩,估计是胖子看出他们和小哥有瓜葛手下留着情呢。
那张河亭一看我揭他短一下了就绷不住了,伸手冲我就一拳。我一闪,顺势一带,那小子就摔倒趴在了水池的石沿上。他也不怂,一个翻身起来冲我就是一脚,我一抬脚踢在他立着的腿的膝窝上,他顿时咕咚一声跪在了水池里,差点扭了腿。他就势一拳冲我丹田打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拳头一拧,一下把他胳膊拧到身后,另一只手一下锁住他的肩,他一下子翻不了身了。
我以为他应该认输了,谁知这小子还不知天高地厚,硬着嘴说:“你放开我,咱们到岸上打。”我一听不由一笑,一松手放了他,跳到岸上。
张河洲一把拉住张河亭说:“河亭,够了,你打不过他的,他的功夫绝对在我之上。”
张河洲倒是看得明白,可张河亭已经红了眼了,哪里肯听也一个跟头上了岸二话不说一个侧踢,我本能的一抬脚冲着他裆部踢去,马上想到这他娘的是小哥的亲孙子,不能让他绝了后呀!不由的往下低了半尺,踹中了他的大腿根,也是这一犹豫,被那小子一脚踹中了肚子,他娘的还挺疼,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说实在话,自打我恢复了齐羽的特质后我的反映速度,打去的力度,准确度及技巧有了很大的提高,这么说吧,现在我要是跟黑瞎子打架,黑瞎子不一定打得过我。
很快张河亭就被我打得混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但我没打他脸不为别的,我得给小哥留点面子不是。
正打着,就看见张海杏、白昊天、小眉几个人裹着浴袍跑了过来,张海杏一看喝道:“河亭,住手,不得对小三爷无礼。”
张河亭不光不停手还反咬一口:“姑奶奶,是他看不起咱张家人。”
胖子一听不乐意了,站起来说:“你个小屁孩子,怎么还反咬一口呢?天真什么时候瞧不起张家人了,要不是你牛逼轰轰的目中无人我们天真犯得着跟你一个小屁孩子动手?”
然后话锋一转说:“没点毛本事,一身的臭毛病,不收拾你,早晚是张家的祸害。要不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天真才懒得管你呢?”
张海杏一看张河洲:“到底怎么回事?”
张河洲一脸的为难说:“胖爷说的是真话。”
一下子张河亭不乐意了说:“张河洲,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我也懒得再和张河亭费事,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踩住他。
这张河亭还在骂不绝口:“吴邪、王胖子,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我脚上一使劲,踩得他直喊,心说这小子,功夫不咋地倒生了一副硬骨头。扔社会上历练几年也许会有出息。
张海杏一听张河亭这么说瞪了张河亭一眼说:“欠收拾!都是张海仙给惯得。”
胖子脑瓜快摸着下巴说:“唉呀!听这意思这小子一身毛病是张海仙给惯的,那她抚正这事咱们我就得管一管了。这可是族长的长孙,把族长的长孙惯坏了,这是大错呀!多少功劳都不够顶的。”说着就上了岸一拍我的肩说:“走天真!”
张河亭一听,立马脸都白了哀求着说:“别,别,别胖爷,胖爷我错了,您可千万别去,您可千万别去。你要是把这事给搅黄了,我爸和我姑一准得把我打死。”
胖子一听,假装怜悯的说:“唉呀,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不去,因为你也没得罪我,我也没必要置你于死地是吧!”说完冲着张河亭直眨眼睛。张河亭趴在地上直点头。
胖了话风一转:“但是,天真你呢?”
张河亭一听连忙又哀求我:“齐爷,齐爷,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我年轻不懂事,齐爷你别跟我计较。”
我松开脚,张河亭赶紧站起来,一脸的肯求的神情。我一看这小子,混是混了点但干事倒也有分寸,懂得变通。我本来也没打算搅和这事便松了口说:“算了,看在你爹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回,以后收收你那牛轰轰的气势踏实点做人。”张河亭赶紧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