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怒赚一点三绩点

这日闻书像往常一样和小伙伴们骑着小魔滴回到教室,教室里都是在叽叽喳喳讨论单依云是怎么死的声音。

“我觉得是仇杀,平日里她那么得罪人,被人套麻袋杀了好像也不稀奇。”

说她被套麻袋杀害的还真不是他们夸夸其谈,班里就有同学亲眼目睹了她当时的惨状

那几名弟子是在那天晨跑完准备回寝时发现的凶案现场。

当时偏僻通幽的小径草坪上,两具一男一女赤果果的尸体并排。女尸耳鼻舌、以及她女性部位全被人割下并在胸腹烙了繁体的“贱货”二字。

摆明了要折磨她。

手臂被敲碎砸烂,脑袋瓜被开了瓢,面部青紫肿胀,一只被鲜血灌满的血色眼睛死死瞪着;另一只眼珠也被挖出扔地上踩了许多脚,嘴张的极大,头皮都被生剥了下来,肚子破了个大洞,肠子五脏被拽落一地,心脏被撕咬过扔到一边,地上全是血渍呼啦一片。

地上躺着的另一个男尸身高约七尺,是个五官紧凑,阔鼻方唇的三十来岁青年。

青年死法比之单依云的死法更为凄惨,青年神情欢愉转痛苦的扭曲模样极为可怖,眼睛同样睁的大大的,心口被捅了数十刀,脏器之碎可见杀人者有多恨他。

青年的下/身赤条条展现,重要部位同样被撕咬嚼烂了一半,显然是被当时正在被服侍被口口,那人在男人到达最欲/仙欲/死之际下的杀手。大腿肉全被剜掉一片片薄片扔地上,手臂折断,铁锤砸烂了他的膝盖、手掌、脚掌。

整个现场一副**仇杀的样子,两人死的那般凄惨,要不是当时有人路过,他们身体可能生蛆腐烂了都没人知道。

后来经执事堂鉴定,这就是单依云和洗剑池的一名管事,而凶手还在逐一排查。

“要我说活该好吗,群口他们玩的也是够**的,啧啧啧,想不到单依云平日里趾高气昂,私下是这样放荡的人,大庭广众之下玩的这么花,合欢楼的妓子都没她下贱。”

“谁说不是,你们说他们当时不会是在行苟且之事然后被……嘿嘿,懂得都懂哈哈哈”

座椅上脸色难看的徐意欢猛的站起身,怒喝:“够了,人死如灯灭,积点口德吧你们!”

说完她跟阵风似的冲出了教室。

有人不屑的撇撇嘴:

“装什么啊,单依云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她不把她当狗使唤啊,敢做还不让人说了还。”

“嘘,小点声,小心她找她哥收拾你。”

那人脸色一僵,又假装不在乎梗着脖子道:"什么她哥,被哥哥上的妹妹吗?好笑,单依云不是什么好鸟她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一个被圈养多年的金丝雀、长得不错修为还行的禁脔,我就不信她徐家会为了这么个玩意拿我刘付家怎么样。"

教室里的众人都被同为天衍宗交换生的刘付家独苗苗刘付权的这番话惊到了。

话中的信息量巨大。

众人在老夫子踩着上课铃进教室教课都还在窃窃私语。

闻书几人坐的位置并排,四人面面相觑。

老夫子的教尺敲了敲讲桌,精神矍铄的老人家语重心长道:

“最近宗里不太平,你们啊,莫要多生事端,都是同学,多互相帮衬好过呈口舌之快为自己树立一个没必要的敌人。”

“……”

一堂课很快就过去了,大课间时间,闻书又去了沁书斋抄写范本赚绩点分,目标攒够六十绩点分去藏书楼借阅。

藏书楼是每个宗门真正的底蕴所在,听说天剑宗藏书楼的书籍不带撰写的,都有高达数十万卷。

到了沁书斋,闻书刚放下手中的背包。

书斋管事对闻书道:“小书啊,我这有单能挣一点三绩点分的活,你干不干?”

闻书稀奇:“三绩点分的活这种好事能轮的上我?那群家伙没抢?”

书斋里多的是抄手目光如狼,别说一绩点分了,就是一毛也能被抢的毛都不剩。

管事讪笑斟酌开口:“这不是刚过春祀,没人愿意接这么低的活了么,你就说做不做吧,反正我是看在你手脚勤快干事利索才特地为你留的,你要是不要我可就给别人了。”

闻书忙不迭道:“要!管事真好,我爱管事,管事下次还有这种活再多关照我,我保证漂亮超额完成!”

管事扔了块任务令牌给闻书,低头拨动手中算珠,语气佯装不耐道:“去去去,别贫嘴,好好干,日收十绩点不是梦。”

这次任务是个精细活,根据令牌指示,闻书搬出所有需要用灵力细细擦洗的竹鉴到阳光下,一摞摞的竹鉴高过她的脑袋。

闻书费劲排好,深吸一口气,要不是没到筑基期不能去任务堂领取有难度点的任务,她早跑去做别的了。

日常浇花帮看宠物这种极轻松的活,通常在一发布就有早早蹲着的人一抢而空了。

闻书最多能抢上的就是绩点少还磨人的任务。

天剑宗有硬性要求,每个新入门弟子有一个月的适应期,过了这段时间便强制要求:

炼气期弟子每月累计要完成十绩点一贡献点任务:

筑基期弟子每月累计要完成一百绩点十贡献点任务:

就连成了金丹真人每月也要完成有一千绩点一百贡献点任务;

……

以此类推。

闻书入宗这些时间,拼死拼活也才挣了五绩点,贡献点零点零零几都还没得。

她悲催的运起灵力,灵力成网覆盖竹鉴表面,仔细清洁每个字凹槽的灰尘污迹。

忙着忙着闻书两眼冒花,她锤了锤久坐酸痛的腰,盯着手里简体版的道德经内的‘道’字,眼都要瞎了。

盯得久了,她仿佛不认识这个字了般,怎么看怎么不得劲,怀疑人生。

闻书擦拭到最后,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成了一团。恶心想吐的感觉挥之不去,鼻子下流出热热的东西,她还以为是清涕,不在意的抬手抹去,全神贯注侍弄手上的竹鉴。

‘清涕’不断滴滴答答流,闻书烦不胜烦眼也没抬扯过两张纸巾堵住自己的鼻子。

余光不经意看到桌子上一抹刺眼的红,她将黏在竹鉴上的视线转到桌面上的一摊血迹。

又低头看了看,指缝、手背、手臂上都是殷红的血。

鼻子上涌出的麻痒感提醒她,这是鼻血。

闻书身后一个长相出众的少年抱着几册书本,疑惑的出声:

“你在做什么?”

闻书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和她一样清理书斋书籍的另一名少年,叫褚辞。

不过两人负责的方向不同,闻书负责的是清理竹鉴,褚辞则是整理竹鉴、书册。

忙活了那么久的闻书算是明白为什么没什么人愿意做这活了,绩点少还费人。

她回头瞥了眼衣冠楚楚的褚辞,旋身收拾好自己和桌子,指了指竹鉴回答褚瑞:“没看见吗,喏”

褚辞当然知道这是在清洗竹鉴,他不解的是她为什么敢一次性清理那么多,不怕会被竹鉴上的内容反噬吗?

难不成她是什么大佬在测试什么?可是看着她不过**岁的模样,他未曾听说过哪家天骄有这等本事的啊?

莫不是是哪位长老中意的弟子,特地让她来历练的?看她这模样,跟他父皇培养皇储时一模一样。

且褚辞生得面如冠玉,气质斐然,年纪轻轻修为就到了筑基初期,长得好有权又有财,少有女修见了他还能这般淡定,

瞧她看他目无波澜的样子,对她身后有高人的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褚辞脑补说服自己后,表情郑重又钦佩:“你真厉害!”

不得不说,这成了个美丽的误会,关键闻书还不知道短短几秒,褚辞已经脑补了那么多。

就算知道,她也只会送他一个白眼。不说她惊鸿一瞥过谢无痕,又近距离见识过秦时的风姿,单单是看脸,她的小伙伴师得齐、戴有为相貌也是一顶一的好,家世也是杠杠的,又怎么会被褚辞表象迷惑到。

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沉浸在挣绩点分的她了。

她疑惑的搔搔头,“啊?”

褚辞只当闻书是在谦虚,还小心的又问了句:“这些你是打算今天都要清理完吗?”

奉上今日更新~

有没有哪个bb还有营养液鸭,差一瓶就有一百噜~(轻度强迫症看着好难受ww)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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