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神田与衣川二人的任务被笑与光流顶替了,可惜炎魔依旧没有劝动若泽君,到底也就冷哼一声随他去了。
同时,他也与没有主导权的小空许下了承诺,并非自己强求对方出任务,如果若意外死在了外面的话,他只能认命,而身为西剑流流主的自己,则什么也不会做。
就是说,被一个小鬼拿捏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
假如可以,他也挺想问问祭司有没有办法可以清除体内的另一灵魂,但是二人就好像一个分裂的主次人格。
身为占据主导权的自己,既无法知晓那个小鬼在想什么,也无法知晓那个小鬼除对自己身体搞破坏以外的动作。
相反,小空对自己什么都清楚,所以在他冒出这个想法的当时,对方就叫他见证了什么是半步地狱,自己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回来,又如何甘心再回那里去,自然,不过多时他便做出了妥协。
然而这一切看在台下一众人的眼中他们却是松了口气,好在炎魔还算有点良心,至少对于若泽君的请求,他还能够听进部分。
说实话,就方才流主看他们一群人的眼神,如果不是他们身居高位,可能还有些用处,或许对方就可以将他们如同娄蚁一般捏死当场,也不知是否该庆幸,若的存在确实压制了炎魔的少许恶性。
直到笑与流光和若泽君三人化光离去,流主的视线又在神田与衣川二人的身上停留了半晌,到底还是眼不见为净的站起了身。
“这个誓约就移到下次的任务吧,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个失败的任务,除赤羽之外,其余人退……”
话说一半,炎魔不知为何又止住了声,众人顺着炎魔的目光一同停在了月牙泪的身上,有人不解亦有人忧心。
只见台上人的眼神忽然多了几些危险:“还没有找到宫本总司的行踪吗?若是今日再无结果,吾可就要亲自接手这两个任务了。”
泪的身子不由僵直,眸色微暗,最终还是颔首回音道:“回流主,宫本行踪隐蔽,不过泪已经有了大概的头绪。”
“哦?”威压降下,就好像死神临世,若非强行运行体内的溘钨斯,或许此时此刻的泪已经屈膝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不过流主这股力量主要针对月牙泪,实际他们感受到的压迫与对方相比,不过只是皮毛而已。
但赤羽还是发现了,正要出声劝说,炎魔却是突然将那道气势收了回去:“对于击杀宫本总司,你有几成的把握?”
问句,炎魔之意无非就是怀疑月牙泪的实力,但对于宫本总司,饶是赤羽也不敢保证自己与他相对,能够拥有百分之百的成功。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台上之人到底还是抬手让他们退下了,但是就在一众人即将离开的时候,炎魔不知为何又忽然开了口:“为了公平,你与他们的机会一样,只准许一次失败,当然,如果能第一次就成功,那样或许我会考虑放你弟弟一条生路。”
“……”也不知月牙泪是什么想法,反正对于有炎魔这个上司,他们除了无语便是自认倒霉,毕竟论起因,这家伙到底是西剑流复活的,果由他们承担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月牙泪的想法与他们相差无几,他也同样无法理解炎魔的思路,就算大多数上司都希望自己的下属办事靠谱,可如果每个人都如同炎魔一样,估计也没有人希望成为炎魔的下属。
何况所有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就是天才也会有判断失误的一刻。
偏偏,有些话他们只敢在心里吐槽,真要他们当着这个阴晴不定上司的面开口,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没有人敢这样做。
与手中饭碗的事情并不相关,反而他们担心的只是,多了张嘴可能就少了条命,毕竟以炎魔的性子,他们可不相信对方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