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一沉,洛惜泫翻身压上宫鹤岚。
【和谐,见vb】
翌日晌午,宫鹤岚才从昏睡中悠悠转醒,看到一旁宽大的胸膛,和洛惜泫那张春风得意的脸,自己竟睡于洛惜泫的臂弯怀中?!
洛惜泫铁钳般的手紧紧圈着宫鹤岚,宫鹤岚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奈何自幼体弱,且昨夜动作太大,此时更本挣脱不开。
此时只要稍稍的动一下,身上便会传来疼痛感,身上无不酸痛,且唇上与两腿之间的都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这些疼痛酸胀,与他一同一丝/不挂的洛惜泫,凌乱/的衣/裳,都在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宫鹤岚觉得这异常羞/耻,把被子蒙上头,洛惜泫被他的动静折腾醒了,把怀里的人抱紧,俯下头在他耳边道:“怎么了?这么快就醒了?”
宫鹤岚不出声,一动不动,忽然就行气不过似的,脚乱踢着。
洛惜泫用脚压住他乱踢的脚,抬起他的头面向自己道:“嗯?怎么了?昨夜没伺候好你?”
宫鹤岚眼里起了层水雾,委屈的哽咽起来,哽咽道:“你这个禽/兽,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洛惜泫摊了摊手,无奈叹道:“我真的好委屈哦,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叫我帮帮他,硬拉着我让我不要走。”
宫鹤岚恼羞成怒:“醉酒之人说的话怎可相信,你应该不理我直接走开,你分明就是对我图谋不轨!”
洛惜泫作势嘤嘤道:“昨夜在床边啊,你拉着我死活不让我走,还对我百般诱惑,硬生生让我上了床。”
宫鹤岚知道自己辩不过他叫人端来浴桶和热水洗澡去了,洗完澡穿戴整齐,宫鹤岚才觉得酸胀消散了些许,脖子间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映在白如玉的玉肤上。
洛惜泫也穿戴整齐,衣裳一披,要不是屋顶一直有人,还真没人知道他们的浪/荡模样。
宫鹤岚真打算再和洛惜泫辩上几句,窗外就传来一阵动静。
窗外是个小院,院内铺满一层软草,按理说人掉下去是没大碍的,但是人掉的不合时宜。
两人开窗查看,发现谢兀双四脚朝天的躺倒在地上,头颅朝地——他摔晕了。
谢兀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昨夜洛惜泫和宫鹤岚合/欢的地方,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眼前摆着两张熟悉的人脸,他就知道,他离死不远了。
谢兀双连连嚎叫:“大哥,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宫鹤岚哼道:“你哄骗谁呢?你做什么那么巧出现在屋顶,说,是不是你干的。”
谢兀双嘿嘿笑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让我们还原现场:
昨夜谢兀双在这厢房里燃上安神香,想让宫鹤岚冷静一宿,好好睡上一宿,兴许第二天就原谅他了。
可是,谢兀双这么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会吃不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玩意儿——好像把安神香搞成了合///欢///散。
可是合///欢///散的药效并不大,顶多就是晕个半晌,绝对不会出现和昨夜那样厉害的药效。
所以,在那之前两人有没有被下///药这就不得而知了。
讲完过程,两人齐刷刷的把眼睛投向洛惜泫,洛惜泫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连连摆手,竖起三指发誓道:“决计不会是我,着要是我被雷轰。”
说罢,原本还明朗的天,顿时惊雷刹见。
洛惜泫:。。。。。。老天爷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宫鹤岚怒道:“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早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洛惜泫连连叫冤:“我睡是睡了,但是我真的没有下///药,再说了昨夜你也不亏,我也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
***
经调查,发现他们昨夜喝的梨花白里被人下了春///药,可是洛惜泫抵死不承认自己昨夜下///药,宫鹤岚还是选择相信他。毕竟从小被他带到大
可是,那到底是谁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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