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13话
“这个嘛，”林一成撅嘴挑眉，低头手动滑出一份口供发至总群，“人家云淡风轻可自然了。”
众人低头拜读，
“没印象。我站位离得远，不记得朝左还是右。”森宇浩两手往裤带一插，“说起来，凤凰头还是我帮鹤清画的呢。寥寥几笔，都是心意。”
4小时前 警队对街的“人民食堂”
依然雷打不动的老三样，啤酒，小葱蛤蜊，回锅肉。凌队与李鹤清并肩而坐，望着窗外的警局大门。
过于熟悉的窗内外，蓝白景致勾不起任何食欲，所幸饥饿感最终被一口啤酒唤醒了过来，这是下午四点的午饭。
“凌队的饭菜，总是令人心跳加速。”咔，李鹤清打开另一罐椰奶，手指对街老坦克，示意不能喝酒。
“说吧，什么问题?”侧过身来托腮，鹤清望着凌队开门见山。
“现在这个局面，有些个人感情，微微，”凌队收了收肩膀，离鹤清很近，”微微收敛些许比较好，这样的话，今天我凌峰就是不说，想必你也一定想过。”
“嗯。想了，”抿一口冰凉椰奶，“我不介意在混乱的时刻，顺其自然。”
点点头，“了解。”这是鹤清个人的自由。不过，“这27人里有谁可知道你与我，与警队关系?”
这个问题看似擦边球，实则关键。
“嗯~”，鹤清摇摇头。“你上次在现场拉住我，也是在体育场外侧走廊吧。那27人都在里边地下呢。”
了解。何凌风铲上一大勺蛤蜊，送进鹤清的碟子。“那后援会二人呢?”
“都给清出去，疏散到体育馆外了。”
很好。
“所以?你这是心思活络了?凌队?”李鹤清挑眉吞下一口蛤蜊肉，“你知我顺其自然，却也不排斥协助破案。35块钱的蛤蜊肉吃下肚，你看我心跳越来越平静了。下次给警队编外能不能换个菜?”
“这里头协作犯案的可能性不小，你须得小心说话。”凌队顾左右而言它。
“我知。想必也是如此”鹤清抬头招手，“老板，加盘虾仁肉饺子。”
4小时后
“哪4人说左，哪3人说右?”柯神提问。[/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