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呃,该不会这就使春风楼吧?”萧碎音张开嘴,惊诧的看着二层上一排穿的极少的女人扭腰甩方巾。
“进去。”沈浮语气有些冷淡。
“我不进!”萧碎音向后退了一步。
“嗯,看来有人晚上不用吃饭了。”沈浮环着胸,带着胁迫的味道。
“里面都是女人,怕什么。”沈浮矮着身子言语里带着蛊惑。
听着也对,不过,女人似乎更危险吧。就像宫里的太后,不仅是女人,还是皇奶奶呢,不也将她赶出宫廷了么,而且是在两岁的时候。女人有些时候比男人更薄情狠毒些。
萧碎音立志要做一根定海神针,绝对绝对不进这等地方,突然,腰间多了一柄长剑,她微微转头,他挑眉漫不经心的将那长剑抵在她的腰间。
这个变态!萧碎音身后的剑刺破了衣服,再一寸,就又破了,她气恼的拍掉那长剑,“我去,我这就去!”变态。
脚步迈得比家里的猫迈的还轻,萧碎音蹑手蹑脚的往花楼里挪。
“我不好色,我不好色……”她咕哝着,人却进了花楼。
几个花娘扭着腰朝她走过,她忙转身准备逃走,却看见了远处的沈浮,她皱眉又转过身,朝那些花娘灿灿一笑。
“吆,这年头姑娘也来花楼~要花娘呀还是小倌啊?”那几个花娘伸出手来戳碎音,她刚欲挣脱,就见一柄袖箭朝自己射过来。
她被那些花娘缠着,那袖箭就直直的冲向自己。
远处的沈浮一步便移了过来,一柄长剑挡住了那袖箭,将她一把搂进怀,那群花娘四散开。
“回去。”沈浮松开了手,语气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
方才那袖箭就直直的朝自己,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不关怀就算了,半天就说一句回去?简直太伤人自尊,她扭过头抱住花楼里的柱子,哭的鼻涕眼泪一大团。
沈浮勾唇一笑,好整以暇的倚在柱子旁看她哭,半晌,又盯着远处跳舞的花娘,感慨道:“跳的真好,身段曼妙”。
萧碎音抽噎着看着远处的花娘,哭的更厉害了。
有个搂着花娘的公子哥路过他们,看着哭的满脸鼻涕的碎音,帮腔道:“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哄哄,当心晚上小姑娘不让你进被窝。”
沈浮听后,笑意更甚。
那花娘也给沈浮讲起了道德伦理。
周边的越发的寂静,她哭的连哭的理由都忘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得不装一会儿。突然腰间一凉,她惊诧的回头,那长剑准准的抵在命门上。
她猛地站了起来。
“瞧你,眼睛都哭红了。”沈浮伸出袖子温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鼻涕。
那一刹那,萧碎音觉得这个世界的似乎有些错乱了,再不然就是沈浮疯了,他一向欺负自己,怎会……
“听话,一会儿你要什么咱们买什么。”他将她拦腰抱起。
怎么会,怎么会,碎音想不透想不通,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但是心里好开心,他能这么温柔的对自己。
可是,事实证明,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死变态……”萧碎音颇怨恨的提着大包小包的零嘴,衣服,从远处看就像一头驮着石磨盘的小毛驴。
早知道是自己扛着,说什么都不买这些。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