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睁开眼时,正卡在抽油烟机里。厨房灶台前,穿着Hello Kitty围裙的女人正往锅里倒酱油,而她周身腾起的橙黄色雾气里,浮出“女儿今天回家”的幸福气泡。“老头子,快把酱牛肉热一下!”女人喊道,沈心这才发现她围裙口袋里露出半张《财经》杂志——封面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霸总林晚星。
“知道了知道了!”系着奥特曼围裙的男人从冰箱里掏出牛肉,周身靛蓝色雾气中翻涌着“又要被念叨”的银线。沈心晃了晃不存在的腿,看着这对普通父母忙前忙后,突然听见门铃响——门外站着的正是杂志封面人物,林晚星。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女人接过名牌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沈心飘到林晚星身边,看见她一身高定西装周身却腾起窘迫的粉红光晕,和她在发布会上冷冽的冰蓝光晕截然不同。“妈,说了别乱扔,这包十万呢。”林晚星的声音发紧,粉红光晕里浮出“又忘了霸总人设”的气泡。
“十万?够买多少斤酱牛肉了!”男人端着菜出来,靛蓝雾气中爆出“败家闺女”的赤红。沈心差点笑出声,看着林晚星额角青筋暴起,冰蓝光晕和粉红光晕打架,像极了她办公室里那台卡壳的打印机。
晚餐时,女人给林晚星夹了块肥肉:“多吃点,看你瘦的。”沈心看见林晚星周身冰蓝光晕骤然转粉,强行压下的嫌弃气泡在头顶炸开。“妈,我在减肥。”她推开盘子,却被男人夹了更大一块:“减什么肥?你看你王阿姨家儿子……”
“爸!”林晚星猛地站起来,冰蓝光晕瞬间暴涨,桌上的碗碟都跟着晃了晃。沈心飘到她身后,看见她手机屏幕上助理发来的急讯:“林总,对手公司在挖我们墙角!”而男人周身靛蓝雾气里,浮出“又吓我一跳”的委屈银线。
“对不起爸。”林晚星突然坐下,粉蓝光晕交织,“我只是……”“只是工作累了吧?”女人递来热牛奶,橙黄光晕温柔包裹着她,“吃完赶紧去楼上睡,妈给你铺了电热毯。”沈心看着林晚星眼里的冰蓝渐渐融化,浮出一丝自己从未见过的暖意。
深夜,沈心跟着林晚星进了卧室。她从名牌包里掏出皱巴巴的围裙,上面绣着“星星公主”——那是她小学时母亲绣的。冰蓝光晕里突然爆出粉红气泡:“要是被员工看见我穿这个……”沈心笑着飘走,听见楼下传来父母的低语:“星星最近又瘦了,明天炖只鸡。”
第二天清晨,沈心跟着林晚星去了菜市场。她看着霸总皱着眉和菜贩砍价,冰蓝光晕里翻涌着“这比谈判还难”的吐槽气泡。“大姐,这黄瓜再便宜点?”林晚星的声音发颤,沈心看见她指尖的钻戒在晨光中晃眼,和菜贩围裙上的油渍形成魔幻对比。
“不行!再便宜我亏本了!”菜贩大姐叉腰,周身橘红光晕里全是“休想占便宜”的气泡。沈心突然想起林晚星在董事会上怼对手的样子,冰蓝光晕能冻伤人,可此刻她攥着零钱的手在发抖,粉蓝光晕中浮出“妈说要省钱”的银线。
“算了,买了。”林晚星咬牙,沈心看见她手机屏幕上助理发来的消息:“林总,已查到内鬼,等您指示。”而菜贩大姐突然塞给她一把小葱:“看你这姑娘实诚,送你了。”橘红光晕里跳出“像我女儿”的温暖金芒。林晚星愣住了,冰蓝光晕边缘竟染上了温柔的粉。
傍晚,林晚星的秘书突然上门。沈心看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堆满杂物的楼道里,周身腾起“这是霸总家?”的震惊紫光。“林总,这是竞争对手的机密文件。”秘书递过U盘,看见林晚星穿着Hello Kitty围裙在包饺子,紫光瞬间炸成五颜六色。
“放桌上吧。”林晚星沾着面粉的手接过U盘,沈心看见她冰蓝光晕里浮出“不能让爸妈知道”的谨慎银线。这时女人端着水果出来:“小秘也留下吃饭吧,阿姨包了韭菜馅的。”秘书周身紫光乱闪,最后化作“恭敬不如从命”的橙黄。
饭桌上,男人喝多了开始唠叨:“星星啊,别太累了,不行就回家……”林晚星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冰蓝光晕里爆出“我不能输”的赤红。沈心飘到她身边,看见她手机屏幕上是母亲绣的围裙照片。突然,她放下筷子:“爸,我明天带你们去公司看看。”
沈心离开时,林晚星正带着父母参观集团总部。她看着霸总穿着定制西装,给父母讲解智能咖啡机,周身冰蓝光晕柔和得像棉花糖,偶尔浮出“爸妈别看出破绽”的粉红气泡。女人摸着真皮沙发:“这皮料跟我缝沙发套的差不多嘛。”男人则对着落地窗感叹:“这景儿跟咱老家阳台看的差不多!”
“任务完成,是否回归?”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沈心正看着林晚星偷偷把母亲塞给她的煮鸡蛋放进名牌包。包里除了文件,还有那绣着“星星公主”的旧围裙。她笑了笑,化作光点前最后一眼,看见林晚星的冰蓝光晕里,永远留下了厨房油烟的暖橙色。
现实中的沈心收到个快递,里面是枚绣着“星星公主”的冰箱贴,附言:“谢谢你,油烟机里的朋友。我妈说,霸总也得好好吃饭。”沈心把冰箱贴贴在门上,看见镜中的自己鬓角闪着微光——那是霸总围裙上漏出的,名为“家”的星光。而千里之外的林氏集团,员工们发现总裁最近总带着煮鸡蛋上班,抽屉里还藏着个绣着卡通图案的旧围裙。
《琉璃星梦》开机宴上,林晚星的冰蓝光晕撞碎在沈心的分镜手稿上。
“沈导,这是我投资的第一部电影。”林晚星递过香槟,钻石戒指在片场灯光下晃出冰蓝残影。沈心接过杯子,看见她定制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Hello Kitty围裙——那是她用来擦镜头的旧物。“林总投资电影,不怕被说跨界玩票?”沈心的笔尖划过分镜纸,暖橙光晕里浮出“霸总不懂片场”的调侃气泡。
“我只投能让我妈看懂的故事。”林晚星的冰蓝光晕突然柔和,沈心看见她手机屏保是母亲绣的“星星公主”围裙。场记板打响时,林晚星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煮鸡蛋,冰蓝光晕边缘溢出粉红——这个细节被沈心悄悄拍进了开机花絮。
杀青夜的暴雨中,林晚星的冰蓝护盾挡在沈心的暖橙帐篷前。
“沈导,投资方要求删改结局。”制片人摔碎剧本时,林晚星突然挡在沈心身前。沈心看见她周身冰蓝光晕凝成护盾,上面浮现出股东大会的谈判数据:“第78次投资违约预警”。而她高跟鞋下踩着的,是沈心母亲沈语的《焚心》剧本复印件,纸页间夹着林晚星母亲绣的帕子。
“想改结局,先过我这关。”林晚星的声线冷得像冰,沈心却看见她护盾裂缝里渗出暖橙——那是她悄悄调阅的沈心童年日记,里面写着“妈妈说,镜头是不会说谎的眼睛”。暴雨停时,林晚星的西装肩线挂着片场的纱幔,冰蓝光晕里多了暖橙的流苏。
首映礼的红毯上,沈心的暖橙场记板撞上林晚星的冰蓝财经杂志。
“沈导这部电影,灵感来自哪里?”记者的话筒递来时,林晚星突然挽住沈心的胳膊。沈心看见她冰蓝光晕里跳出“救场关键词:家庭、勇气”,而自己的暖橙光晕正与她手腕的翡翠手镯共振——那是林晚星母亲送的,刻着“星星回家”的密文。
“灵感来自一位穿Hello Kitty围裙的霸总。”沈心举起场记板,上面贴着林晚星砍价的菜市场照片。镁光灯爆闪时,林晚星的冰蓝光晕突然炸开粉红烟火,裙撑里掉出的不是补妆盒,而是沈心送的、绣着“星星公主”的镜头布。
庆功宴的水晶灯下,两个女人的情绪色雾织成琉璃冠。
“敬我们的‘围裙联盟’。”林晚星举起酒杯,冰蓝光晕与沈心的暖橙缠绕,衍成《琉璃星梦》里的琉璃冠形状。沈心看见她手机正在播放母亲的语音:“星星啊,沈导妈妈是我年轻时的偶像。”而自己的场记板夹层里,藏着林晚星偷偷塞的、写着“霸总也会怕黑”的便利贴。
最震撼的是奖杯底座——林晚星用商业算法算出的最佳镜头,恰好是沈心母亲沈语当年未完成的分镜。两人的情绪色雾在奖杯里共振,显影出跨时空的重叠:沈语蹲在片场啃面包,林晚星母亲在缝纫机前绣围裙,而沈心和林晚星,正用镜头和资本,把这些未说完的故事,缝成了会发光的琉璃。
当沈心的导演椅刻上“星心”二字,冰蓝与暖橙成为娱乐圈的新光谱。
“下一部电影,想拍职场女性。”沈心的暖橙光晕里浮出新分镜,林晚星的冰蓝光晕立刻解析出行业数据:“37%女性高管有围裙情结”。两人的办公室只隔一堵玻璃墙,沈心的片场收音机能收到林晚星开会的声线,而林晚星的财经屏幕上,永远有个角落播放着沈心的片场花絮。
“沈心,你看这个。”林晚星冲进片场,冰蓝光晕里全是“发现宝藏”的金芒。她递来的旧相册里,母亲和沈语在1996年的片场合照——沈语蹲在道具箱旁,林母举着缝纫机为她缝补戏服。沈心的暖橙光晕突然暴涨,与照片上的阳光共振,原来她们的相遇不是偶然,是母亲们在时光里埋下的、会开花的围裙种子。
林晚星的办公室后来多了台缝纫机,沈心的片场总备着煮鸡蛋。当霸总的冰蓝光晕学会为镜头流泪,当导演的暖橙光晕懂得用数据叙事,娱乐圈的光谱里便多了种新颜色——那是用Hello Kitty围裙擦过的镜头,和藏着煮鸡蛋的名牌包,共同调和出的、名为“闺蜜”的琉璃色。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母亲们当年在片场交换的那块布料,如今正挂在沈心的导演椅上,在每一次开机时,轻轻摇晃,像极了两个灵魂在时光里,温柔的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