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跟d谈心：“我以前是个暴脾气来着。”
d点头：“猜得到。”
“还会口嗨说希望谁谁谁去死，想杀了谁谁谁之类的。”l干瘦的面皮扯出一个看着特惊悚的笑容：“但是当我真的有随时夺走他人生命的能力后，我怕了，怕我真的杀人。毕竟只要我还有良知，还保持着人形，我就还是个人。万一杀人了……我就真成怪物了……”
d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
l：“b就是仗着我不会杀他，才这么折磨我。”
困意袭来，l打起了哈欠。
d都知道这困意代表什么：l又要被b拉进梦里了。
在睡着前，l强撑着精神冲d咧嘴笑，她的笑还是那么恐怖，眼睛却亮闪闪的：“但是我想明白了，我还可以杀自己啊。杀自己就不算杀人了！”
“不！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你别想不开！
d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因为他喊到一半时l的眼睛就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