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只人鱼吗？”
“只需一硬币，就可以将他带回家。”
“无论尊贵的客人您，是想吃了他，还是想———吃了他～”
可她什么都不想，苦银笙只想A游。
马戏团的表演很有趣，可是到了后半场，游戏也进入了午夜十二点，远远学院的钟声响起，一切仿佛在崩坏。
苦银笙不喜欢这样血腥的暗示，尤其是身旁的邻家哥哥郑韵，竟然也对舞台上，巨大玻璃池中的美貌人鱼露出了那种打量食物的垂线目光。
他捏着那身帅气却潮湿的西装，苦银笙投过去的目光，会被抱之以微笑。
“很美味，不是吗？”
不是。
虽然这确实是一个成人游戏。
可并不是这个方面的成人。
可即使如此，马戏团重复的叫卖声下，却没有一个长相相似的小镇居民站起来，投掷一枚硬币。
台上那位叫做明悦，身高一八六的魔术师失落地，只能捂住嘴，让悲伤不至于那么明显地，继续说。
“没有人想要带他回家吗？那今夜马戏团将免费给在座各位小镇居民一份礼物———美味的鲜鱼片！！！”
玩家兜里有的是钱。
这个全息游戏真实无比，但她的背包却能时时刻刻打开，取出的东西NPC们也会为她自动补足合适的理由。
“真的没人带走他吗？”
魔术师似是无意，专门朝这个方向走进，苦银笙她正在思索，有没有必要，救下这个漂亮NPC。
她进来才发现和想象中的不同，王玉仿佛给她设置了破解版，苦银笙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她不仅被这个游戏所有人爱着，无论是谁，男女老少。
苦银笙还可以明晃晃地做出暴力行为，包括不限于破坏公用设备（尽管她并不是故意的）。
这游戏对她也太包容了。
可她又不是变态，一周目所有NPC都吻了上来，苦银笙也不可能都爱上吧？她也更不可能在游戏里大开杀戒。
只是有些无趣。
苦银笙心中慢慢生出一股没有挑战性的失落，所以她想A游。
不是很正常吗？
“这位客人，难道您不想带一条美人鱼回家吗？他可能打了，还会做饭做家务，甚至能代替您去上课上班！”
“我不要。”
苦银笙拒绝了。
被拒绝的魔术师并不失落，长长的白色罩袍遮住她的全身上下，但玩家莫名觉得，她可能是条章鱼，不然身体下怎么可能那么臃肿？
这位称自己为明悦的魔术师微微一笑，再次对她发出友好邀请。
“好吧，客人，你的姓名是什么，方便下一个月，我来找您！”
“我不需要，还有，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苦银笙拽起一旁的郑韵，太晚了，都凌晨零点半小时了，准备回家。
“变态，不会真以为有人要吃你那鱼吧？真自信，还生鱼片，不爱吃了立刻被寄生虫弄死掉。”
【普通人物？？？·魔术师好感上升50点】
管她什么事，她不喜欢这个魔术师。
“那好…吧，苦—银—笙——”
玩家消失，马戏团原本璀璨到整个镇都能看见的灯光全部熄灭，白袍下，牠撕裂那个女人的皮囊，再附身双生子。
“吃掉。我。”
怪物在原地模仿男孩们羞涩的笑。
那个名为苦银笙的玩家，会爱上这幅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