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园,妈妈爸爸筱笑龑几乎是要落泪了。
“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这是毛伟人对他的家乡的思恋,也写出了普通人思恋家乡的心声。
爸爸念着这两句,可谓是感概万千。
兰悠悠和哪咤是没有故乡的情思,只有筱笑小一点没有思念故乡的感受。看着妈妈爸爸筱笑龑感慨万千的样子,到这个时候,她很惭愧地感受到自己有一颗冷酷的心。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故乡,有又什么放不下呢?
“妈老汉哎,别再难过了。您们要去看老朋友吧!让二姐陪您们去看,我和哪咤兰悠悠去看僰人悬棺,我还没有看过呢。”筱笑小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爸爸很不满意她那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筱笑龑白了筱笑小一眼,“快去快去,我陪着妈老汉就好!”
她突然看到哪咤有一种思忆往昔的感慨,一吐舌头,拉着哪咤兰悠悠就跑了。
“僰人”最早见于《吕氏春秋?恃君览》,说:“氐羌、呼唐、离水之西,僰人、野人、篇筰之川,舟人、送龙、突人之乡,多无君。”《说文解字》记:“僰,犍为僰蛮也”。
筱笑小鬼鬼祟祟地问哪咤:“听说您是僰人,这是真的吗?”
哪咤沉吟半日:“我也不知道,这几千年过去了,谁知道人族怎么分配的。”
她心想说这不等于没说嘛。
兰悠悠坐了半天的旅游车,一下车,眼晴就瞪大了,想了半天才来了一句:“这个地方,真是原始风味。”
冬天的太阳暖洋洋,却有这如山的层云压了下来,仿佛看不见的暴雪就会在太阳下面冲宵而下。而太阳下的进门处,极其简陋的木栅栏格着一座不知那个年代的木制的高大的牌坊,那牌坊的上面看不清勾画着什么内容。
太简陋了!这大概就是僰人悬棺了!
兰悠悠虽然年纪不大,可她已经周游了神州若干地区啦!
“就这,僰人悬棺也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一位外地的大叔不禁感概,真滴,太寒酸了。
但很快就没有人会发出这样的感概,一阵阵的惊叹充满了他们的口□□县志》载“珙本僰地,僰人多悬棺”。每个人都望着高山的上,悬挂着一座座的黑色的悬棺。
“这就悬棺!”
珙县洛表麻塘坝和苏麻湾是僰人悬棺最集中的地方,现存上万个棺桩棺孔,数百具悬棺,是世界上悬棺分布最集中,保存最完好,数量最多的地区,被誉为“天然悬棺葬的博物馆”。
高山绝壁上还有密如蜂眼的桩孔遗迹和红色彩绘岩画多幅。岩画内容丰富,有骑射、舞蹈、杂技和各种动物、武器、几何图形等,形象古朴生动。
“小姨,你说到底他们是怎样悬挂上去的?还有,这些画得画虽然挺古朴的,是怎么画上去的?”
面对兰悠悠的疑问,她哪儿知道,只好悄悄对着手机上的百度百科,结结巴巴鬼扯一通。
“……汉司马相如《喻巴蜀檄》:“南夷之君,西僰之长,常效贡职,不敢惰怠。”张守节正义:“今益州南戎州北临大江,古僰国。”《王制》:“屏之远方,西方曰僰,东方曰寄。”清陆次云《峒溪纤志?僰人》:“僰人号十二营长,猡鬼、猉狫言语不通,僰人为之传译。披毡衫。女吹篾,有凄楚声。六月二十四日祭天过岁,朔望日不乞火。性悍好斗,卢鹿同声。又好佛,手持数珠。善诵梵咒,有祷辄应。……”
很有一些观众满怀兴趣地听她胡扯。
兰悠悠却用鄙视地眼光看着她,“算了吧!小姨,你对着手机鬼扯了半天,干脆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恼羞成怒。
观众同志们忍不住“切”一声,作鸟兽散。
兰悠悠:“……”小姨,你就是个骗子!
兰悠悠不理她了往前走,一会儿惊叹,一会儿拍下她诧异的图像。
哪咤轻声说:“这里的人族必然是商朝之后的。”
“为啥子?”
“因为他们的祭祀品中没有白色的石头,似玉非玉,那上面雕刻着姓名,人人都佩在腰上,戴在身上,死亡后作为人的陪葬品陪着主人。”
“那,你们的那个时候有啊?”
“有啊。”
……
李靖气得大骂:“这一定是个怪胎!”不由分说,取来一柄剑,举剑便砍。
殷夫人大惊失色,苦苦拦住,但那里拦得住。
一剑下去,只见那胎一分为二,只闻得异香扑鼻,红光照耀整个李府,一个小男娃娃居然出来,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块红绫,眉花眼笑,叫着“娘亲”。
殷夫人大喜,一把抱住娇儿:“我的心肝儿。”
李靖大骇,欲要伤那孩子性命,又看殷夫人爱那孩子如珠似宝,又不忍心伤了殷夫人的心,毕竟这孩子也是殷夫人怀了三年零六个月才得来了。
正当李靖不知如何是好时,家里一个老中军官名叫李似,急忙来禀说有一道士求见。李靖本是道门中人,不敢怠慢急忙喊请。
那道士长眉白须,道袍大袖,麻履丝绦,李靖不由暗暗称奇。
道人径上大厅,说:“贫道乃干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特来贺喜。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
李靖大吃一惊,心道这太乙真人如何知晓,急忙唤李似把孩子抱来。
那孩子一见太乙真人,就抱着不撒手,就笑咪咪地笑着喊“师父”。
太乙真人接着那孩子,不由叹息:“不好,你怎么生在丑时,正犯了一千七百杀戒。”
李靖大惊失色:“此子莫非养不得么?”
太乙真人摇头笑道:“那倒不是。此子可曾起名否?”
李靖苦笑着说:“这小儿才生下来,乱哄哄的,还不曾取得得名字。”
太乙真人微笑着说:“待贫道与他起个名,就与贫道做个徒弟,何如?”
李靖大喜:“愿拜太乙真人为师。”
“将军有几位公子?”
“不才有三子;长曰金咤,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曰木咤,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老师既要此子为门下,但凭起一名讳,便拜道长为师。”
太乙真人沉吟一会道:“此子第三,取名叫做‘哪咤’。”
“多承厚德命名,感谢不尽。”
李靖又忙着请太乙真人客房休息,只听见太乙真人叹息:“只望将军诚心待这孩子才好!”
李靖不由心中一堵,还要说什么,只见太乙真人突然不见了。李靖惊叹叹息一会儿,又用复杂的眼光凝视着嘻嘻哈哈闹腾着的哪咤,一把抱起,“我送你到你娘那儿去,出来这么久,你娘该着急了。你从今天就叫哪咤了。”
到了第二天,众人都知道李靖又得一子,名叫哪咤,有许多属官,俱来贺喜。李靖忙着摆下酒席,和属下推杯换盏,共庆得了个宁馨儿。
李似恭敬掏出了一枚白色的似玉非玉的石头,“老爷,这是小人为哪咤少爷准备的名铭之石。”
哪咤喜笑颜开的,一把夺过石头,只见那石头上面雕刻着用大篆的“哪咤”两字。
众人都赞美这石头品相非凡。
哪咤结结实实地亲了李似两下,认认真真地佩戴在腰间,说:“我喜欢得紧。”
从此,哪咤对李似的感情与众不同,而李似一无父母二无子女,对待哪咤不仅是少爷,更是顷尽心血。
……
“那你的名铭之石呢?”筱笑小听得入了迷。
“当年李靖砸我的遗像时,已遗失在翠屏山的庙宇上。”哪咤淡淡地说。
“那,那个对你很好的李似呢?”
“当年我剖腹剔肠,剜骨肉还於父母时,李似没多久就吐血而亡。”
“你没找到他的三魂七魄?”筱笑小不甘心地说。
“找到了。我在翠屏山庙里时,多得李似的帮助,他自愿不转世,依然奉我为主。眼看我能聚身形成相貌中,被那李靖打碎我的金身,而李似再也不能成形,消散在天地间。”
她不由得噤若寒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望着哪咤,一片茫然。
兰悠悠走过来宣布:“虽说这里从景物上来讲,也许是最不好看,但从历史价值来说,这是最有意义,”
兰悠悠她从小画国画还专门做手工(能得到她的青睐,可真是不容易呀),她制作的泥塑,曾令某位大师啧啧称奇!
“谢谢你,小姨。感谢你带我到了这么有意义的地方。”兰悠悠真诚地说。
正在这时,突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快走!”筱笑小大喊一声,抓起哪咤和兰悠悠就开跑。
珙县陈家。
“不要慌,你再等一下,我请小马法师算了哩,再有四个时辰生的娃儿才好!”陈家的老太太扯着嗓门大声说。
妈妈爸爸心里别扭得要死,筱笑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就开始骂。
陈老太太的儿子陈与有是爸爸多年的老友,更是大学里的上下铺的兄弟。陈家是生了四个女儿,才生下了陈与有这么一个独苗。陈与有才不到二岁,他的父亲就去世了,陈老太太咬着牙,谁说也都不改嫁,苦心巴力(辛苦费力)地把五个孩子养大。
陈与有是陈家唯一的男丁,当然四个姐姐都得让着他。但陈与有却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孩子,他对姐姐们都很好,对待含辛茹苦的母亲,更是好上加好。当然作为一家之主的陈老太太更是说一不二,没有人敢违背她的话。四个姐姐和陈与有也是听他的话得不得了。
陈与有考上大学时,那真是扬眉吐气,陈老太太拍着手说:“这不多亏了马法师,当时就铁口直断我怀了个儿,还说我儿是文曲星下凡!你看看,都灵验了。”
后来,陈老太太看中了陈与有的媳妇儿,也不管陈与有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给他订了亲,大学毕业后就结婚。陈老太太选的这个媳妇儿,学历不过初中,长得倒是不丑,然后毫无个性可言,陈老太太喊她向东,她绝不向西,喊她打狗,她绝不杀鸡。
陈与有的姐姐们觉得不妥,就劝了劝,说要不要写封信给陈与有,看他愿不愿意,就被陈老太太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娘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他敢不听?我要啥子样的媳妇,就要啥子媳妇!再说,马法师都说这个媳妇找得好,他还想找个啥子样的?”
他想找个啥样的?这不找到了。快毕业时,陈与有带着漂亮的女朋友回来了,意思是两人见了女方的父母(对方是干部家庭,对陈与有的家庭背景没有意见,就来见陈老太太,),两人准备十月一号结婚。
这尤如燃爆了一颗原子弹!
陈老太太要疯了,竭斯底里地大骂:“谁让你在外面找个婆娘,啥子烂婆娘你都要,你快点把那个X婆娘给我赶起走!你的婆娘在这儿!”
陈老太太选的媳妇儿陆菊花听说后也赶了来,她的阵仗也不输陈老太太,大哭大闹要求陈与有给个说法,不然陈与有就是陈世美,说到激动处,她干脆躺在地下滚来滚去,大骂陈与有的女朋友是X婆娘、狐狸精、烂**……
陈与有的女朋友一下子冷了脸,心说我根本没计较你的家庭背景出身如何,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会有这样母亲,扔下一句话,就去住旅馆了,“你自己想办法摆平!”
陈与有苦苦哀求母亲,不要再闹了,但陈老太太不管不顾,恶狠狠地说:“你是我生滴,你敢不听我滴?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盘(养)大滴,你敢不孝,我死给你看!”说完一把菜刀架在脖子上。
陈与有的四个姐姐吓得慌了神,声嘶力竭地劝着陈老太太不要做傻事,甚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陈老太太一手拿着菜刀,一边大声喊:“你们问问那个小崽子,要不要把那个X婆娘赶起走?”
陈与有屈服了。
陈与有的女朋友只问他愿不愿意和她走,只要他抛开这一切,但陈与有拒绝了。
“你会后悔的。”他女朋友眼圈红了,走了。
“我已经后悔了!”陈与有轻声对着空气说。
偏瘫作者:僰人悬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一直到我长大了工作了,才专门去看了。筱笑小专门讲述的那一段,是百度百科中的,那也是真的,不过是当时我对着手机念的,还有对“天然悬棺葬的博务馆”那一部份,也是在百度百科中找滴。
陈与有的故事是两三个人的事迹揉合在一起的,是妈妈的老朋友们的真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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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64. 僰人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