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有些失控了,琴酒想。

入职时,他特意选了离初又织映更近的位置,还接受了Boss给予的、初又织映无法违抗的琴酒代号,本意是和他好好谈谈,不要再把两人的关系走上奇奇怪怪的道路。

可初又织映像只跳脚的刺猬,竖起浑身尖刺叫他不许再提以前的事。

为了稳住对方,琴酒决定隐忍到织映不生气,可一等数年,迎来的是他考虑接受别人告白的态度。

所以他出手打晕情敌,在暴力威胁后,总算将人抢了回来。

可惜,寻找回来的小狗不是很听话。

——

“Gin……”

“你混蛋。”

织映双手被领带缠紧绑在床头,腿也被死死压住,他动了曲起膝盖袭击的念头,但考虑到现在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是在引诱琴酒做更多,遂作罢。

三道枷锁加在他身上,一拽那根细细的链,初又织映便难耐痛痒,乖乖地叫出琴酒爱听的称呼:“阿阵。”

他在这里的听话仅仅是出于生理本能,琴酒很清楚这一点,于是,大发慈悲地解开初又织映的双手,允许他半靠在床头,选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懂眼前恶魔的索求会是什么,初又织映忐忑不安地与他对视,眼睛眯起的幅度带有连他都不自知的讨好意味。

“既然手能用了,就自己来吧。”

琴酒好似失去了摆弄他的兴趣,拿出另外一条绑带在织映脑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粉红色的宽绸带挡住了一半脸颊,带小铃铛的白球严丝合缝嵌在他唇间,初又织映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瞪大双眼微微摇头。

“今天的事让我很不爽啊。”琴酒笑着摩挲他的下巴,“是我这几年的放任不管,让你忘记了主人是谁吗?”

不想过多回忆,织映抗议般的闭上双眼。

可琴酒的威胁并不会因此消失,他阴戾地道:“你了解我的,在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前,最好乖乖听话。”

似乎想起某些恐怖的事,初又织映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浑身一颤,随后在琴酒压迫的注视下,乖顺地开始给他表演。

类似的场景琴酒看过很多,但百看不厌。

初又织映皮肤白,陷在暗色的床里,生动地像一盘美味佳肴,清脆的铃铛声与呼吸交融,掩盖了黏腻带来的肮脏感,琴酒为了不弄脏衣服,特意将它也圈住,使得初又织映在这场注定无果的宣泄中来回挣扎,却望不到尽头。

瞧他弄了会,反应始终平平淡淡,达不到琴酒的预期。

“是自己弄太多了,没感觉吗?”

琴酒这样问着,将他胸前垂晃的链子用力向下一扯,织映的动作猛地一滞,虽没有呼出声音,但那双下意识向中间夹的长腿已经说明了一切。

接下来,只需要轻轻用指尖一刮。

他的指甲不算长,留着白白的短边,一度让初又织映认为琴酒是故意为之,而他也很难从这种小把戏中脱身。

该流出东西的地方跳动两下,什么都没有,不该流出的位置却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下口涎。

——

当日被折磨完的织映没能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就地入睡,早上,他听到琴酒翻身下床的窸窣声,再过一会,对方走到办公桌旁接起电话。

听上去是他们有了新的工作安排。

待他挂了电话,重新朝床边走来时,织映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琴酒:“Boss怎么说?”

“交易取消了,我们的行踪是对面公司泄露给黑/手/党的,背叛的报应想必过段时间就会降临,我们先回国。”

琴酒在处理公事时非常正经,和夜里用下流词汇刺激他的人截然不同,初又织映边吐槽他假正经,边穿好衣服收拾个人物品,一小时后,坐上琴酒的副驾驶位往机场去了。

五条悟的消失,他并非没有注意到。

但生气的琴酒很是可怕,他亲身领悟了一番,并诚心实意地希望五条悟能够跑远点,毕竟初又织映顶多被酱酱酿酿玩弄一番,其他琴酒不感兴趣的人就不一定落得什么下场了。

再加之,Boss的电话也给他打了一遍,说了些白兰地需要完成的事项,初又织映理所当然地认为五条悟是临时被喊走做任务去了。

飞机上,左手侧的乘客由五条悟变成了琴酒,两人安静地没有搭话,各自打开笔记本和手机。

琴酒开始处理这几日堆积的财务报表,而工作相对轻松的织映则打开了他的养猫小游戏。

开幕,与平时温馨可爱的儿童画主页面不同,浪漫的玫瑰花瓣飘扬而下组成背景。

酷拽帅的墨镜小猫羞涩地捧着粉色包装的喜久福花束,扭扭捏捏地说:“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黑暗降临,吞没疑惑的墨镜小猫。

再一点击推动剧情,那道银光刮破静谧的漆黑,手持利刃的缅因猫朝它攻去,险些被腰斩的猫猫吓得够呛,丢下心爱的甜品和猫连忙跑了。

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眼熟的初又织映:……

鉴定完毕,这猫是五条悟。

【五条猫猫离家出走了。】

显示无法召回小猫时,初又织映慌了,他不顾琴酒充满杀意的目光,扯住他的衣领问:“你把他怎么了?”

初又织映的声音有些高,好在这个航班的头等舱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无他人,突如其来的质问令琴酒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不答反问。

“想继续在洗手间还是就在这里。”

一句话就令不安分的小狗重新坐回了位置。

初又织映心如死灰地仰躺在座椅里,试图说服自己,现在是法治社会,琴酒饶是长得再像□□,也不能掩盖他是个拿月薪交社保的普通公民的事实。

不会做得那么绝吧?

飞机降落后,初又织映以工作未完成的借口拒绝了琴酒送他回家的提议,既保护了自己的家庭住址,也找到机会打听五条悟的下落。

偌大的办公室,数十名职员在看清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白兰地后,齐齐陷入了沉默。

初又织映硬着头皮快步回到自己的独立工位,拉好百叶窗,开始咬手指:他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难道真的出事了?

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门被轻轻敲响,织映慌张地说了个请进,外面青涩如男大的狗卷棘便安静地走进来。

他递来一份联合签名的文件,标题是因五条悟调职而带来的分组变动,除了需要当组一位酒名代号上级签字,其余的两位分组长已经签好了字。

“不是应该找琴酒吗?”织映说完才回想起现在白兰地的身份,拔盖签名的同时,问狗卷棘:“悟什么时候调职的,我怎么不知道?”

少年的声音从口罩下传出,比织映想象中的好听不少。

“昨天临时下发的通知,应该是去澳大利亚放牛。”狗卷棘好像发现了他并未细看文件,总结说,“从今天起,各小组的实习生由本组各自管理,不再进行统一培训。”

相当于把五条悟的工作分配给了剩余的成员。

初又织映了然,很沮丧地跟他道谢,良久,说完事情的狗卷棘没有接过他递回的文件,而是往下拉了拉口罩,语出惊人道:“你喜欢琴酒吗?”

猛地,初又织映的灵魂仿佛被击中,震荡地游离在了身体之外片刻,才颤声说:“没有。”

狗卷棘自顾自地收拾着因他动作而散乱的文件,细声细语道,“是吗?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整天在一起。”

这种状态从未发生在入职后的琴酒和初又织映身上。

“不是。”织映咬牙切齿,猜测起对方的身份,“你也是东京都立国际大学的?”

作为最晚入职的组长,狗卷棘年纪最小,眉眼间还保留着学生的稚气,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温柔地对织映说:“是啊。”

说完,他停顿片刻,略显苦恼地说:“入职以来这么长时间,学长都没有和我打过招呼,我还以为您忘记了呢。”

初又织映隐藏在桌面之下的手开始发抖,他的确有意不去想过往的大学时光,那饱受折磨和摧残的四年生涯,叫他下意识地去逃避。

“我是同专业的直属学弟,一直很崇拜您。”狗卷棘附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与织映平视,“为了和学长搭话,我还加入了一样的社团呢。”

某种不堪的回忆如阴影笼罩住他,连两股也开始发颤,身体各处争先恐后的产生反应,叫他无处可逃。

“学长怎么不说话?”狗卷棘还在帮他回忆,幽深的紫眸仿若一潭摸不透的沼泽,“还记得社团的名字吗?”

记得。

生物实验社。

初又织映努力平息呼吸,罕见地对他说了重话:“出去。”

紫瞳中划过不解,狗卷棘盯着织映歪了歪头,似乎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东西,但走廊逼近的脚步声很快使他恢复了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样子。

点头示意离开后,摇晃的玻璃门重新被人推开,琴酒高大凛然的身影取代上一位走进里面,与狗卷棘不同的是,他越过办公桌,站在了转椅前。

琴酒不语,抬起皮鞋尖,撞撞织映的腿,后者顺从地分开双膝,仰躺在办公椅里看他。

初又织映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但内心已经失去全部力气与手段。

方才狗卷棘的话,不光逼他回视大学时光,还让初又织映想起了他曾经的主人——

黑泽阵。

整本是没什么咒力啊AT立场啥的,所以狗卷宝宝可以说话,这里是用眼神逼问真心话,刺青只在舌根[墨镜][黄心]为了达到修罗场效果,狗卷白切黑带病娇属性,介意勿入[抱拳]少年时期黑泽阵比琴酒更恶劣一点,我尽量不搞太bt[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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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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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控在修罗场狂喜
连载中养生谷物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