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有箭在弓手的手中下的台庆的那一刻即便是射中了他的要害也不至于立刻毙命。”
“你......放走了他?”
“因为,你和他一样。”
“不,我跟他不一样。”
“所以,才有了刚刚想到的第五条,你是你,他是他,有些事情不可相提并论。”
“......”
“萧将军,我敬你一杯。”
“......”
本以为不必在乎这五点内容的萧武阳却在此时发现了这五点内容看似没有什么关联的事情却发现这些都是围绕自己与那个叫谢淮安的人!
“难道......”
“这只是猜测,而且,我的预感一向也不准。”
“这次轮到我敬你一杯酒。”
“好。”
当时的萧武阳也在敬酒中加了一样东西,最近几日,萧武阳心神不宁,不知是梦中的场景再次出现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下一秒,吴仲衡也讲了一句:
“这个梦,有些离谱。”
“吴将军可是周公转世?”
“哦~萧将军为何这么讲?”
“吴将军可是三句子不离伤心往事,可见吴将军的小道消息并非空穴来风,本将军也想知道吴将军为何知道这么多?”
“悲伤,一种很深沉的悲伤。”
“这并不是我想要让外人看到的,而且你看到的东西太少了,你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因此,你还是不大了解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种什么也做不了,改变不了一切,值得像是在干涸的湖上的浅滩上默默地任命等待死亡的悲伤。”
“你的定语太多了,对悲伤的定义哪有那么多?”
“就这么多。”
“为何?”
“每个人对于悲伤的定义不一样,这样就好。”
“......”
在军营中,就过三杯则是违反了律法,而这个长安的王却是在秦国尚未统一六国时的律法,按照当时的秦国律法,超过三杯就是违反了大秦律法,仅此而已。
“三杯了。”
“不错,三倍就是点到为止。”
“再喝下去的话那边是违反了长安律法。”
“想不到律法的熟练程度都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了。”
“不敢不敢。”
这时的一个人直接将一封卷轴放进了他们的帐篷外,在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时吴仲衡也直接站起身来,不过此刻的萧武阳却拍了一下肩膀,甲胄也是沙沙作响,“是自己人。”
“......”
随后,萧武阳也直接将卷轴拿了进来,下一秒,他看见卷轴的内容以后便立刻分享给吴仲衡。
“这么快便有了这个人的下落?”
“不错。”
“你是怎么找到的?”
“一个微不足道的手下而已。”
“不用,你只要有一个这样的手下,那以后再抵御外敌的那一刻这个人可是有一个贡献。”
“有机会,我带你认识此人。”
“是我有机会还是此人有机会?”
“......”
“怎么?我是讲到了将军的痛处了吗?”
“我的痛处有很多,你要不要猜猜看?”
“没兴趣。”
“为何?”
“你既然都讲了是痛处,第一我是没有兴趣,第二,若是将到了痛处,那我是不是还要被你的手下所暗杀?”
“这才是你为何没有脱下甲胄的原因吧?”
“不错。”
“做一个能当天下利器刺、搓以及能袭击的武器的甲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你的行为很正确,大家都说向我学习,而真正要学习的人是你才对。”
“为何?”
“你的行为、你的动作、你的习惯都是在当兵时应该要做的习惯。”
“这......”
“不像我,以为......”
“这......”
“这,便是我的痛处之一。”
“?”
“我生性不爱与他人比较,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战友,你明白的,生性多疑,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我不像让其他人认为我的前途是一片黑暗的,因此......”
“因此,你才有了不振步枪相当佛系的性格是吧?”
“不错,这也是我的第二个痛处。”
“原来如此。”
“所以,在我的心里,这个长安也许早已是头七的阶段了,或者说,它本来就达到头七了。”
“那你又开心过吗?你心中的长安已经灭亡了?”
“曾经开心过,不过......”
“不过?”
“我现在却依旧不开心。”
“为何?”
“大仇没有得报,我又何尝会开心?”
“所以,你来长安是为了报仇?”
“不错,这也是我的第三个痛处。”
“正所谓,事不过三,也许,知道你第三个痛处的人分为了两种吧?”
“一种,是像你一样值得我信任的人,另外一种,是战场逝去的人。”
“不错,若不是这样,我也许成为了前者。”
“所以,你的甲胄是再也不想摘下来吗?”
“难道?你的加州在你醉酒以后成为了你的负担吗?”
“难道,你喝了酒以后便是判若两人吗?”
下一秒,萧武阳直接用一把不起眼的物品直接定在吴仲衡的心脏处,若不是他象征性的顶一下也不知道后者的性命如何?
“你想干什么?”
“脱掉。”
“你戳到我的心脏上面了,更不能脱了。”
“怎么?害怕我会杀了你吗?”
“......”
“若是能用这一个不起眼的装备通过甲胄的保护下而杀了你岂不是成为了史上第一个不用攻城装备而达到刺杀的将军!”
“你果然......”
“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还有,如果我用不起眼的装备顶着你的心脏的话而且还有讲了几句听漫不经心的话,那么大概率会对你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
“如果你不回答的话那我就不脱。”
“......”
“干嘛?”
“脱了!”
不知是他饮酒过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以前饮酒后就是这个样子但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关系,他这次饮了三杯酒以后便作出了相当冲动的行为。
“你这是要干什么!”
“睡觉,我负责守营。”
“不必,我来就够了。”
“你的装扮太过夸张,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你!”
“脱,还是不脱?”
“好好好,我脱,我脱行不行?”
“听话。”
虽不知萧武阳为何要这样做?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而且自己也想在他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一个小小的试探。
“我等下与你换班。”
“不必。”
“......”
而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发现萧武阳那边有一种什么事都要在没有一个人路过自己军营帐篷的状态下才能将出来的。
“奇怪?他为什么还不讲出他自己的故事啊?”
“......”
当时的吴仲衡却发现自己突然来了困意,当时的吴仲衡也想不到突然来困意的原因居然与萧武阳有关系!
“我要出去走走,这里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出入这里!”
“是!”
“将军,是否在此帐篷添加士兵,以策万全?”
“不必,照旧。”
“是,将军!”
而在那座被毁桥的一侧,有人过来了。
“他消失前的最后一个位置,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