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不见了,有很多天了。有天,我去到人多的集市上打听我儿的下落,看到了有一小贩摊前挤满了人,我也是个穷苦人家,想去瞅瞅是什么东西卖的如此受人喜欢。我挤到跟前,看到了卖家手里的伞,伞面上有着花纹,倒是像我儿身上的花绣,不,那就是我儿的。我虽然不识字,可我记得我儿身上花绣的形,那就是我儿的肌肤。”
言沫听到这里呼吸一滞,老妇连忙拽住了她的手:“我想为我儿讨个公道。”
“您放心,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你们的,”言沫的手覆了上去,“您在此处稍等我一会儿,我先进门一趟,我回来后再与您慢慢交谈。”
“姑娘不必出来了,我要回家了,家里的牛这几日也忘了喂,你,办不成也没有关系,别为此惹上不好的东西。”
老妇颤颤巍巍起身,拍去了身上的灰尘。虽然自己衣着破烂,但不愿染上此处的肮脏。她对言沫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消失在了拐角处。
言沫心中像是有团东西堵了般不快,她抿抿嘴,望向了衙门的御赐牌匾,许多言语难以言说。
“如何?”武小问道。